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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23-26)

2021-11-18 15:33:46

23

妮卡希注意到阳明神色的不对劲,不由有些慌道:“哦,你怎么了?”

阳明强稳住激荡的心情,转身从外套里的排夹里抽出一把飞刀,递到妮卡希
的面前道:“你再仔细看看,你看过的那把刀真的和这个一样吗?”

妮卡希不知道阳明问这话的意思,但还是很听话的接过飞刀,坐起身认真看
了看,然后点头道:“嗯,好像是一样的。”

“一模一样?”

“嗯——差不多吧。”说着,妮卡希忽然音调一升道,“呀,还真是一模一
样,我记得那个刀的刀柄上刻了一个小星星,你这也有呢。”

阳明顿觉脑袋“轰”了一声,接着妮卡希再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现在他心
里几乎就可以肯定,妮卡希所说的那个和他使同样飞刀的人就是上官云清,也就
是他的清姨。

之所以如此肯定自然就是因为这把飞刀,在这个热兵器时代,会使飞刀的人
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更何况是这国外,所以当阳明听到妮卡希说有人和他一样也
使用飞刀,还是一个中国人时阳明就敏锐的觉察到了什么,而当妮卡希肯定还是
一模一样的飞刀时他眼泪都要忍不住流出来,内心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阳明记得很清楚,自己这一飞刀绝活都是出自于清姨的教导,而使用的飞刀
也是由她自己打造,由于是女性,她打造的飞刀小巧精致,刀锋略带一丝弧形,
呈流线型,完全是独家打造,其他人哪怕也是使飞刀的高手基本也不可能用的飞
刀也和这个一样,另外,清姨还有一个喜好,就是在刀柄上刻上一个星星。

由于从小学习使用的就是这种造型的飞刀,阳明早已习惯,所以现在他自己
打造的飞刀自然而然也是同样的造型,而妮卡希口中所说的那个中国人也是使用
这样造型的飞刀,基本上已经很明显了,这个中国人就是他的清姨。

阳明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道:“那个使飞刀的中国人是不
是一个女人?”

“啊!你怎么知道?”妮卡希颇为吃惊道。

尽管有所预料,但阳明闻言还是止不住激动之情,上前一把抱住妮卡希的双
肩道:“你在哪里见过她?什么时候?”

“哦……你……你怎么了?”妮卡希有些被吓着了。

“哦,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你说的这个人有可能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
所以我很想知道具体的一些情况,越具体越好。”阳明努力让自己平静道。

妮卡希露出恍然神色,随即道:“那是一年多前,当时是在南非的约翰内斯
堡,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像是在一个庄园,那个中国女人,哦,可能是你
的老朋友,她是那个庄园主人的保镖,好像也是……”

说到这,她犹豫了一下,像是有点顾虑。

“也是什么?”阳明急问。

“嗯——好像也是那个庄园主人的情妇。”

阳明心里莫名一抽,随即一种酸痛的感觉袭上心头,在他印象里,清姨美丽
而活泼,是那么的清纯,怎么可能做别人的情妇?然而理智告诉他,人是会变的,
尤其是这么多年了,她和自己一样死里逃生,谁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什么?就如同
自己,现在的自己不也是变了太多太多。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庄园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这个……让我想想……”

阳明有点紧张的看着妮卡希,如果她一点线索都不能提供的话那想要找到清
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重逢了,这想想都让他心痛的抽搐。

妮卡希仔细思索着,蓦然只见她眼睛一亮道:“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旁边人
叫他船长。”

阳明一怔,喃喃道:“船长?”

“嗯,是的,就是叫船长。”妮卡希很肯定道。

阳明推测这个称呼应该不是职业,而是外号,于是又追问道:“那这个人长
什么样子?”

“很矮,很胖,年龄我猜应该有四五十岁左右。”

阳明不由又是一阵心痛,脸色隐现一丝痛苦,连目光都变得有点呆滞起来,
妮卡希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和害怕,她微颤道:“你……你没事吧?”

“啊……哦,我没事,没事。”阳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了,还有其他
一些信息吗?”

妮卡希虽然不知道那个中国女人和阳明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很明显,那人对
他很重要,于是仔细思索回忆了一番,然后道:“对不起,我知道的真的很有限,
我只知道那个人叫船长,好像很有势力。”

阳明不由皱紧了眉头,仅凭妮卡希这只言片语的信息想要找到这个叫船长的
家伙无异于大海捞针,他思忖了一下道:“你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形,哦,也就是
你怎么会在那里?是在怎么一种情况下见到那个船长?又是怎么见到的我那个朋
友,对了,你又是凭什么判断出她是那个人的情妇?”

“我……”妮卡希面色变得有些苍白,头也低下去,似乎是不太愿意说。

阳明略怔,随即也明白妮卡希的心情,做为一个被贩卖的人口,这其中的过
程必然是痛苦不堪,不堪回首,现在再回忆叙说不啻于是在撕开一个伤口。

“如果你不想说那……”

“没有,你让我想想,当时我很害怕,所以有的细节需要好好回忆一下。”
妮卡希抬起头道。

阳明笑了笑,也随即上床,将妮卡希搂在怀里道:“没关系,你尽量回忆,
实在想不起来也不要有什么负担,说实在的,你已经帮了我很大一个忙了。”

听着耳旁温柔的话语,再感受着那结实的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妮卡希忽然
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里一片宁静,头脑也格外清晰起来,她开始缓
缓叙说:“我当时是被装在一个大号行李箱中……”

那个时候妮卡希自己都不知道被转卖了多少次,只知道她被一群暴力分子强
掳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在那段时间里她不是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石牢里就是
被装在大号行李箱中处在运输途中。

当然,这其中她被多少男人侵犯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早已麻木,其实如果能
死,她早就想一死了之。

妮卡希之所以一直苟活着倒不是她怕死,而是一来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手脚被
捆,动弹不得,想自杀都不行;二来她害怕,她曾亲眼看到一个和她一样被掳来
的女孩试图跳楼,但在跨过护栏的那一刻被拽了回来,随后,她看到了她有生以
来最恐怖的一幕,那个女孩被那些人生生切掉了四肢,据说还没死,那些人说要
将她做成人棍,有些富豪就喜欢这个,可以卖出好价钱。

至于是不是真的,妮卡希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自那以后她再不敢有自杀的念
头了,任凭那些人将她卖来卖去,而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完全就是一具行
尸走肉。

那一次妮卡希依旧是被装在大号行李箱中,当箱子打开时她发现自己处在一
个很大的草坪中央,面前有一群人,她不敢细看,只看见前面是一幢像古堡一样
的建筑,不远处还有一片小树林以及一条小河蜿蜒而过,风景很好,看上去像是
一座庄园。

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女孩,她们都是被装在大号行李箱里,此时,四个行李
箱整齐的排成一排,她们齐齐跪坐在箱子里,上身赤裸,双臂被反绑在身后。

“船长先生,您看看,这是我们新到手的货,个个都是有来历的,不是街头
那些婊子可比的。”说话的是一个光头佬,此人身体强壮,性子凶狠残暴,正是
他将妮卡希以及其他几个女孩带到这里来的。

“是吗?”这个叫船长的人的声音透着傲慢。

“当然!”说着,光头佬一声沉喝,“你们几个,都把头抬起来,让船长先
生好好看看。”

妮卡希和其他几个女孩颤抖的抬起头,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看清了这个船长
的样子,矮,胖,眼神透着阴蛰,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身后站着三四个彪形大汉,
一个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而离他最近,站在他旁边的就是那个中国女人,她
长发飘飘,有着修长而健美的身材,她同样戴着一副墨镜,一身朋克风。

上身的修身皮夹克是敞开的,里面是紧身的黑色背心,把胸部勾勒的极为突
出,既性感又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下身是包臀皮裙和长筒高跟皮靴,靴口
直到膝盖位置,中间露出一截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

当阳明听到妮卡希这样描述清姨的外表时心里着实惊讶,这与他印象中那个
清纯活泼的清姨完全不符啊,他真的怀疑当时如果自己在现场还认不认得出来。

船长看上去很信任那个中国女人,直接对她说让她去挑,于是妮卡希看到她
面色冷峻的朝自己这边走来,不过就在经过那个光头佬身边时此人轻佻的吹了一
声口哨,还突然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哦,船长,这个女人你是从……”光头佬笑嘻嘻说着,然而一句话还没说
完他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随即脖子上就被一把匕首给抵住了,这个家伙顿时面色
大变,而站在较远处的他的同伙更是呼喝的同时将手伸向怀里,做出掏枪的动作。

妮卡希当时并不确定在她身后有几个光头佬的同伙,她只见那个女人身子稍
稍侧闪了一下,又是几道寒光闪过,她身后那些大呼小叫就倏然停止了。

尽管心里十分好奇,但当时妮卡希根本不敢回头看那几个人到底怎么了,现
场是一片寂静,空气里透出的紧张气氛令她和其他几个女孩都瑟瑟发抖。

蓦然,船长发出一阵大笑,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腆着大肚子摇头晃脑的走到
了那女人的身边,对她使了个眼神,随即她收回了抵在光头佬喉咙上的匕首。

“哈哈……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可不是谁都能摸的。”

船长大笑的说着,随即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然后努嘴道:“去
吧,挑一个。”

女人对船长捏自己的屁股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很顺从的转身向妮卡希等几个
女孩走去,也正因为这个动作她才猜测女人可能是船长的情妇。

光头佬此时显得很尴尬,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哦,你是从哪弄来
的小野猫,哦,不对,应该是小野豹?抱歉,刚才我以为她只是你的保镖,所以
……”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 h2 h2 h点C0 ㎡船长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雪茄,吐
出一口烟雾,随即目光一寒道:“如果我不知道她的手段并且料定你会受到小小
的惩戒,你说我会无动于衷吗?”

光头佬面色极为难看,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而那边女人已经走到妮卡希等
人面前,就用她手里的小巧匕首一个个挑起她们的下巴,仔细审视着她们的容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看清了这把匕首的柄上刻有一个星星。

后来那个女人挑中了一个亚裔女孩,妮卡希和其他几个女孩又被光头佬带回
去了,也许是在船长那里吃了亏,在返回的途中妮卡希就被光头佬又一次侵犯了,
并且还使出了各种凌虐手段,说到这,妮卡希声音都不由颤抖起来,整个人都趴
在阳明的怀里,眼睛里更是隐现泪花。

“好了,不说了。”阳明搂紧了妮卡希,抚慰道。

妮卡希轻啜着点点头,忽然她抬起头道:“对了,我还想起来了,当时在车
上他一边折磨我一边骂着那船长,说什么一个海盗出身的乡巴佬,靠卖毒品赚了
点钱就傲慢自大,目中无人,早晚有一天会让他知道自己厉害之类的。”

听到这里,阳明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脉络,此人外号船长,出身海盗,目
前是约翰内斯堡的一个较有实力的毒贩,凭着这些信息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找,
不能说容易,但也不算是一件希望淼茫的事。

想到这,他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他有希望找到清姨了,他想象着如果真的
找到了清姨那该是一副怎样的场景?想着想着,他的眼睛湿润了!阳明决定了,
他将这一次任务完成之后就动身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他所处的坎莫桑镇离南非
有近千公里,不算近但也不算远,去那里还是较为方便的,不像是去美国,现在
唯一的麻烦就是米卡,自己要是离开了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她,总不能放手不管。

想了想,阳明决定实在不行就把她带着一起离开,毕竟这事不能等,他怕时
间一长,清姨会失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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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了清姨的消息,阳明心里激动,兴奋,同时亦有担心和丝丝迷惘,所
以这一晚他睡的并不好,不时的辗转反侧,而妮卡希则像一只温顺的猫,静静的
侧卧在一边,目光始终温柔而依恋的围绕在他身上,直至再也抵不住侵袭的睡意
她才不舍的合上眼睛,带着久违的笑意进入了梦乡。

当妮卡希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长久形成的习惯让她神经一下紧
绷起来,正要快速起身准备服侍土王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今天睡在她身边的不是那
个臃肿肥胖的土王,而是一个年轻健壮,充满活力的身体。

妮卡希微微侧过头去,发现自己正枕在年轻男人的臂膀上,那结实而富有弹
性的肌肉是那么令人愉悦,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男人身
上传来的迷醉气息。

“要是每天醒来睁眼看到的都是眼前的这一情形那该有多么幸福啊!”妮卡
希心中默默道。

心中想着,妮卡希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用那温润的指肚轻轻抚摸着阳明的
脸颊,动作轻柔的乃至小心翼翼,怕惊醒了他,同时也不想让这美好的意境被打
破。

慢慢的,妮卡希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似摸非摸的掠过阳明的鼻翼,嘴唇,下巴,
然后滑过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到那一丛乌黑粗长的阴毛间才停了下来。

在乌黑阴毛丛间,一根浅褐色的肉茎垂耷着,与下面的肉囊贴合在一起,软
软绵绵的一大坨,与昨晚那狰狞雄壮的样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妮卡希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笑意,她调皮的用手指挑了挑耷拉的肉棒,然
后抬眼看着依旧在沉睡的阳明,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不由胆子大了起来。

“怎么无精打采的?昨晚的那个气势呢?”妮卡希滑下身子,脸对着阳明的
胯下,看着眼前相距不过三寸的肉棒笑嘻嘻的轻声道。

男人的胯下还残留着较为浓烈的气息,那是他们昨晚欢好后留下的,经过了
一晚上的沉淀,气味着实有些难闻,然而妮卡希非但没有露出嫌弃的神色,反而
现出一丝陶醉之情。

妮卡希伸手轻轻握住软绵垂耷的阴茎,尽管此时这根家伙完全疲软,但她仍
然无法一手合握,那表面盘绕的青筋以及下面满是褶皱却显饱满的阴囊充分表明
了它的不凡实力。

就像是小孩见到了最喜爱的棒棒糖,妮卡希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了嘴,把阴
茎含入,直到那软中带硬的龟头抵在了上颚她才惊觉过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顿时心底涌起一阵羞涩,有些慌乱的吐出了阴茎。

妮卡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烧的厉害,这时,她忽然有点想哭,因为她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这样的慌乱,羞涩让她明白自己有一个正常女人的感觉了,不再是一具行尸
走肉。

平复了一下情绪,妮卡希再度张嘴将阴茎含入,舌尖轻扫过龟头,上面残留
的已经干涸凝结的体液令她喉咙一阵发紧,随即小腹发热,气息有些发促的她不
由自主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下体,那里已经湿润了,但肿起的阴部还依旧高高
坟起,手指轻轻按了上去,一阵电麻的快感混合着肿痛令她不由一声低吟,又是
一股淫液从肉腔里溢出。

小心翼翼的含着肉棒,妮卡希缓缓的上下移动着头部,她不敢做出较大幅度
的动作,怕惊醒沉睡中的阳明,而且她也很喜欢这样的一种状态,感觉自己完全
拥有这个男人,愿意就这么一直匍匐在他身边,和他融为一体。

没一会,妮卡希感觉嘴里的肉棒开始苏醒胀大,渐渐的将她的口腔完全塞满,
她不由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原本绵软,像一个任人蹂躏的羔羊逐渐变大,变
硬,化身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巨龙。

“天啊,为什么会这么大?”妮卡希心中惊叹,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口腔有些
酸胀,她不得不让肉棒退出一些,看着那光滑铮亮的龟头她情不自禁的用她那鲜
红小舌在上面细细舔舐,眼中满是依恋之色。

与此同时,情欲在妮卡希的体内一点点的升腾,下体不仅早就泥泞不堪,更
有难忍的酸麻,她不禁两腿紧紧并在一起,轻轻交替磨蹭着,一只手也移到自己
的胸前,摸上发胀的乳房,揉捏的同时两指夹住勃起如红枣一样的乳头,或拽或
扯,力道一阵强似一阵,没多大工夫,那镶嵌着钻石的乳环便将乳头拉出了肉条
状。

细细感受着嘴里肉棒的粗壮以及有力的脉动,还有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对她嗅
觉的刺激,妮卡希觉得自己体内的情欲在迅速攀升,速度之快让她来不及思考,
只是凭本能的狠狠拉扯了一下乳环,粗暴的近乎自虐,而她的两条腿则是死死的
夹在了一起,瞬间,她高潮了,快感像一记重拳,打的她晕头转向,脑子里一片
空白。

就在高潮的那一刹那,妮卡希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趴在阳明的身边,整个人
紧紧贴在床上,两只手更是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起伏有致的娇躯阵阵抽搐,尤
其是那两瓣挺翘的肥臀,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而荡起一阵阵肉波。

至于臀间,一汪晶莹的淫液从狭长的肉缝中汩汩而出,顺着那修长光滑的大
腿内侧丝丝滑落。

这个高潮来的既快又长,妮卡希浑身收紧的肌肉半天都无法松弛下来,原本
白皙的肌肤此时铺上了一层玫瑰般晕红,更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浮现。

过了良久,妮卡希才恢复了一些气力,她慵懒的支起身子,本想爬到床头,
与阳明还像之前那样相拥而卧,然而抬眼一瞥时却惊愕的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坐起,靠在床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啊……你,你醒啦……对,对不起……我……”妮卡希又羞又窘,恨不能
拿被子蒙住头。

“呵呵,为什么道歉?如果是因为吵醒了我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介意。”
阳明轻笑道。

妮卡希羞赧的笑了笑,眼睛瞥向阳明的胯下,只见那根让她迷醉神摇的肉棒
依旧高高翘起,简直就像是利剑斜斜的刺向天空,令她不由咽了咽喉咙,转而一
脸期盼的看着阳明。

事实上在妮卡希张嘴含住阳明的肉棒时他就醒了,他没有出声,乐得闭目享
受,然而还没享受一会他就发现床一阵轻微抖动,微微睁眼一看,人家高潮一幕
顿时被他尽收眼底。

阳明不由是既惊讶又好笑,实在是没想到妮卡希竟然怎么快就高潮了,而且
看上去还相当强烈,半天都没动弹,于是索性坐起身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到底
什么时候回过神来?好半天,妮卡希终于从高潮中恢复了一些心神和气力,这才
发现自己这一切都被阳明给尽收眼底了,心下是羞窘不已,不过同时也发现了男
人的欲望,心下不由又是一阵悸动。

这时,阳明注意了妮卡希的眼神,不由笑了笑道:“你把身子转过来,我看
看你那里怎么样了?”

妮卡希羞怯的应了一声,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
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温柔而体贴,以前那些男人谁会在意她的身体和感受?在他
们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泄欲工具,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人。

高高抬起肥圆的臀部,同时妮卡希还将大腿向两边微微分开,只见那两瓣肉
唇虽然是淫液纵横,一片晶莹,但依旧红肿,不仅如此,连后庭菊花都有点外翻
肿胀,现出一圈红腻腻的肛肉。

看在眼里,阳明心下顿时颇为愧疚,妮卡希前面肉穴红肿虽然和他没关系,
但后庭却是明显由他造成的,昨晚他确实是操得太狠了,毕竟那是肛门,不像阴
道那么富有弹性,像他昨晚那么狠操强弄,受伤是必然的。

“哦,抱歉,这里很痛吧?”阳明右手食指轻轻按在妮卡希肛门边的褶皱上,
那里又红又肿,还有好几道细小的撕裂伤,虽然不是很重,但与外翻的艳红肛肉
相映,还是透着几分残虐而淫靡的味道。

妮卡希回首冲阳明嫣然一笑,微微摇了摇头,尽管当阳明的手指触碰上肛肉
周边那些褶皱的时候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颤了一颤,痛相尽显。

阳明看在眼里,知道妮卡希这是在强忍着,心下不由一声暗叹,原本还想再
尝尝那后庭滋味呢,现在看来是不行的了,除非是不管人家死活强行硬上,但这
种事他可做不出来。

“好了,该起来了。”阳明拍了拍妮卡希的屁股,随即掀开被子下了床,这
让妮卡希不由一怔,随即在直起上半身,在床上跪行了几步,然后从身后一把抱
住了站在床沿边上的阳明,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呜咽道:“带我走吧,求求你,
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呆在那个土王身边,再呆下去我怕我会疯的,再等
不到家人来救我的那天了,呜呜……”

感受着身后女人因哭泣而一抽一抽的身子,阳明纵然冷静理智也不禁有些动
容,他沉默了半晌,而身后的女人则是越抱越紧,他试图拉开女人那紧紧搂住自
己腰的双手,却被她执拗的搂的更紧,阳明不由一声轻叹,转而道:“好吧,我
试试……”

24

  不少读者反映情节进展有些慢,迟迟不见主角母亲的戏份,咳咳……这个我
承认,其实本来按照无色版本发展这个字数基本算是进入中后期了,但现在随着
付费读者不断加入,一来动力足,二来也不能让人家感觉这边刚付费,那边就进
入尾声了,这就不好了。于是越写越开了,目前写到48章,进入主角姨的戏份,
算做是清姨篇吧,后面才到母亲篇,然后复仇篇等等,算下没一百章打不住,汗!

  只能说感谢付费读者支持,还是那句话,有意付费提前看的请私信!

  上午十点,尼曼和恩塔雅的处决现场人头攒动,锣鼓喧天。

  这是一片极为开阔的场地,在场地中央矗立着一座约两米高的梯形石台,一
群赤裸着上身并且涂抹着五颜六色彩漆的黑人汉子手执长矛,围着石台是又蹦又
跳,嘴里还在唱吟着,而在其外围还有数百个当地妇女,她们袒胸露乳,彼此手
拉着手,以同心圈的方式一圈一圈的围绕着石台在高声唱吟。

  土王就端坐在离石台不远处的一张大椅上,身边簇拥着不少人,有人专门撑
着一把大伞为他遮阳,还有人为他扇风取凉,其派头犹如古时的皇帝出宫,在其
周围,数十个身着迷彩,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在警惕的来回巡逻着。

  在土王的两边还设置了贵宾席,阳明自然赫然在列,索菲紧挨着他身边坐着,
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那三个利比亚人以及卢克塞多,至于其他人,就站在稍远的
地方围观了。

  事实上阳明对于这个处决仪式并不是很感兴趣,按照他的本心,他今天就想
启程回去了,早一天把这个任务完成了他就可以早一天去1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找
清姨了,然而昨天他已经答应索菲要陪她观看这个,另外,今天早上妮卡希那苦
苦的哀求让他终于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他在想怎么向土王开这个口,让他把这个
女奴送给自己?而这也需要时间。

  索菲对阳明昨晚留宿土王的宫殿其实还是有点小介怀的,要知道昨晚她可是
把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就等阳明回来好好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结果等到大半
夜都没见到他的人影,索菲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所以,当今天一早见到阳明的时候索菲是好一通抱怨,连连追问昨晚他在土
王宫殿里都干了什么,阳明本不想细说,但转而想到她曾有过救妮卡希的想法,
自己要是说出打算带妮卡希离开这她肯定是双手赞成的,说不定还能帮自己出个
好主意,于是就将妮卡希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床上的那点事他没说。

  果然,当索菲听说阳明想要带妮卡希离开这很是兴奋,连说自己早就想这么
干了,她太同情那个女孩了,试想一下如果是自己落在这样的一种境地恐怕早就
没勇气活下去了。

  索菲虽然有一颗圣母心,但也不是傻白甜,在一开始的兴奋过后立刻就觉得
不对劲,那个叫妮卡希的女孩既然向阳明求救那肯定是在一个两人独处的环境,
一个是土王的贵宾,一个是土王的女奴,两人夜里独处,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其
中会发生什么。

  「你是不是已经和她上过床了?」索菲酸溜溜道。

  阳明闻言不由一怔,随即苦笑,暗道:「女人对这种事还真是感觉敏锐而准
确啊。」

  看到阳明这个样子,索菲知道自己说对了,心下顿时泛起一丝苦涩,幽幽道:
「你喜欢她吗?」

  「咳咳……还是挺喜欢的,乖巧柔顺,谁不喜欢呢?」阳明虽然略感尴尬,
但还是坦诚道。

  索菲先是面色一黯,但随即就转颜一笑道:「其实别说是你了,我都挺喜欢
那个女孩的,虽然我跟她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她就
对她很有好感,莫名的觉得亲近。」

  阳明顿时想起一事,于是道:「对了,妮卡希说她妈妈也是在你们杂志社工
作。」

  「是吗?」索菲吃惊的瞪大眼睛道,「谁啊?」

  「她叫莱斯,据说还是一名高层管理人员,你认识吗?」

  「啊!是她!」索菲一脸震惊。

  阳明见索菲反应这么大也不禁好奇道:「怎么?你们很熟吗?」

  这时的索菲依旧是一脸极度震惊的模样,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待稍微平静时
土王那边派人过来请他们去观看尼曼和恩塔雅的处决仪式,于是阳明只好暂时将
这个疑问搁到一边。

  热闹而又诡异的处决仪式正式开始了,随着一阵密集的鼓声响起,三个身着
黑衣黑袍的人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由于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阳明一时
都无法确定这几个人到底是男是女?

  其中一个黑袍人走在前面,似乎此人是头领,只见这个人径直来到土王面前,
让阳明没想到的是,如土皇帝一般的土王竟然站起身朝此人微微躬身施了个礼,
然后道:「尊敬的巫神,请开始吧。」

  「哦,巫神?巫神是干什么的?」索菲在悄声询问阳明后得知了这个黑袍人
的身份不禁好奇道。

  阳明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时只见巫神转身朝石台那边走去,另
外两个黑袍人跟在其身后,令人吃惊的人,原本在场地中央舞蹈的半裸黑人们一
起欢呼的迎了上来,这三个黑袍人在这一群涂着五颜六色彩漆的半裸黑人的簇拥
下步上石台,然后那些黑人汉子全部跪伏下来,呈圆形将她们三人包围在中间。

  接下来一幕让阳明及索菲更加吃惊了,因为巫神径直将身上的黑袍脱了下来,
两人惊讶的发现这个在部落民众眼里神一样的人物居然是个女人,而且年纪还相
当轻,目测不超过四十岁,其相貌特征不像是本地人,皮肤没有那么黑,呈深棕
色,长长的黑色卷发遮住了半只脸庞,使人看不清其具体五官容貌,更无从判断
是美是丑?

  紧接着,巫神身后的那两个黑袍人也褪下了黑袍,同样两个都是女人,并且
她们还有着姣好的面容,更令阳明和索菲感到相当惊讶的是,这两个女孩的长相
竟然是一模一样,居然是双胞胎。

  双胞胎女孩和巫神一样,黑袍里面是完全赤裸着的,三个赤裸的女子在高高
的石台上手舞足蹈,念念有词,混以旁边那些跪伏着的黑人的低沉唱吟声,一种
类似邪派宗教的神秘气息油然而生。

  就这么吟唱了约十分钟,巫神忽然双手高举过头顶,发出一声清喝,众人吟
唱之声顿时戛然而止,四周瞬间陷入一片寂静,随即只听巫神那尖细的嗓音道:
「把那两个女人带上来。」

  下面围观的人群中顿时出现一阵哗动,随即众人向两边分开,只见恩塔雅和
尼曼一前一后被两个黑人大汉强拖着走出了人群,索菲见此情形不由一声低低的
惊呼:「哦,我的天啊!」

  只见恩塔雅和尼曼两人身上的衣物被尽数剥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
反绑在身后,一根铁链锁在她们的脖子上,链子的另一头被黑人大汉攥在手里,
而且这两个黑人大汉身子壮的就像两只黑熊,浑身上下近乎赤裸,只有胯下兜着
一块巴掌宽的长条布,然后围在腰间,从布条上印出的轮廓可以清楚看到这两个
黑人下面家伙的粗壮,简直就是一个驴货。

  相较于索菲的吃惊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表情相比阳明就平淡了许多,他不动
声色的打量了那两个女军人的赤裸身体,从表面上看,她们的身体并没有伤痕,
似乎没受什么刑罚,但明显显得有些虚弱,应该是没吃没喝造成的,主要是渴的,
在这个半沙漠地带,两天不吃问题不大,可是只要半天没喝水那就够呛了。

  没一会,恩塔雅和尼曼就被那两个黑人大汉强拖着上了石台,随即被强按着
跪到在地,而且她们两个是面对着面,彼此靠着极近,以至于两个人那鼓凸肥硕
的乳房都互相挨着了。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娘养的……」

  「放开……有本事一枪打死我……」

  ……

  恩塔雅和尼曼拼命挣扎怒骂着,然而被身后的两个黑人大汉死死按捺着,别
说此时她们虚弱无力了,就是状态好时在纯力气比拼时也不是这两个黑汉的对手。

  「你们罪孽深重,还不忏悔?还如此大呼小叫,亵渎神灵,无知啊!」巫神
头微微仰视着天空,一脸虔诚的喃喃自语。

  「呸!妖婆,要杀就杀,别他妈的神神叨叨……」尼曼怒目而视。

  恩塔雅也是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冷笑着藐视,对此,巫神也没表现出什么太
大的反应,只是面对着太阳的方向跪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然后起身冲双胞胎裸女做了个手势,两女恭敬的齐齐躬了躬身,然后从脱下的黑
袍里面各自拿出了一样东西。

  「哦,她们要干什么?」索菲捂住嘴巴道。

  「不知道,不过很明显,那两个女人要吃苦头了。」阳明淡淡道。

  只见两个裸女一个手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小陶罐,而另一个拿着一根长约四五
寸左右,貌似用动物骨头打磨的骨针,骨针后面连接着细细的,呈暗红色的绳状
物,像某种动物的筋。

  手拿小陶罐的裸女先一步来到仍在不停挣扎,但气力明显弱了许多的恩塔雅
和尼曼的身边,打开盖子,用食指从里面挑出一抹黏糊糊,色泽晶莹碧绿的糊状
物,分别涂抹在了两人各自的乳房及下阴部位,她的手法很熟练,几下工夫就将
这个不明糊状物均匀的涂在了两人乳晕四周,在涂下阴时她的手指径直伸进了她
们的阴道里,沿着阴道壁做了一个圆周运动。

  「天啊,那是什么东西?看上去有点恶心。」索菲拉着阳明的胳膊道。

  「应该是一种草药,我估摸着应该是刺激她们的身体,让她们的身体更加的
敏感。」阳明若有所思道。

  「哦,我的天啊,太残忍了!」

  阳明没有猜错,原本碧绿色的糊状物涂到两女的乳房上后迅速变淡,消失,
像是渗入她们的肌肤里一般,随即还没到一分钟的时间,只见两女的乳房开始明
显张大起来,原本有些下垂的乳房像是吹了气的皮球似的膨胀,尽管幅度有限,
但能明显看到她们的乳房表面皮肤被拉撑的绷直,以至于里面的青色的血管都能
依稀可辨,而峰顶的乳头更是膨胀的又粗又长,就像一颗成熟饱满的枣子,颜色
呈紫黑色。

  至于两人的下阴,由于角度和距离的关系,阳明看的不是太真切,但在阳光
的照射下两人大腿间反射过来的晶莹水泽的光芒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与此同时,两人原本的挣扎怒骂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们
难耐的喘息呻吟,还有彼此不自觉的贴到了一起,双乳相对,抵压厮磨在了一起
……

  索菲眼睛瞪的老大,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而阳明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
心中并未有太多的波澜,不是他心狠,而是他早已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

  这时,手拿小陶罐的裸女退开一步,拿着骨针的裸女走上前,在索菲极度骇
异的目光中将针尖刺入了尼曼的乳头中,穿过,再接着刺入另一个乳头,中间用
针后的细筋连接。

  尼曼的两个乳头被骨针穿过,用茎蔓连接后裸女接着把骨针穿刺过恩塔雅的
两个乳头,就这样,尼曼和恩塔雅两个乳房四个乳头彼此紧贴,然后被细筋紧紧
连接在了一起。

  乳房本来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时又被不知名的草药刺激着,其敏
感度更是倍增,在这样的状态下被一根骨针刺穿,其痛感可想而知。

  有点出乎阳明意料之外的是,这两个女人并没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尽管
脸上痛苦之色尽显,但眼神空洞,身体更是停止了挣扎,犹如泥塑,整个人仿佛
被抽去了灵魂。

  双胞胎裸女做完了这一切便退到巫神的身后,这时巫神又是一阵吟唱,同时
缓步走到两女身边,这个时候那两个黑人大汉还依旧站在两女的身后,他们咧着
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表情显得十分亢奋。

  「哦,我的孩子,去吧,去执行神灵的旨意。」巫神高声吟唱道。

  两个黑汉顿时宛如黑猩猩般的手舞足蹈,兴奋的发出一声怪叫,然后齐齐扯
去胯下那兜着的布条,腰部一挺,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插进尼曼与恩塔雅的阴道里。

  这两个黑汉的阴茎又粗又长,几乎有成人的手腕粗细,近一尺长,简直就不
像是人类的东西,如此巨物就这么强行插入,饶是两女的阴道被草药刺激的穴口
大张,淫液横流也忍不住浑身剧颤,空洞无神的眼睛一度翻白。

  两个黑汉嘴里发出兴奋的嚎叫,腰部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着身前的女人,驴
似的大屌每一次都尽根而入,就算距离隔得较远,阳明和索菲都能看到当黑人完
全插入时女人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块,至于阴道口,一开始被巨物撑的周围一圈皮
肉薄如纸片,但随着黑人大汉粗暴的持续插入,被撑的极薄的皮肉开始撕裂,鲜
血流了出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索菲瞪大着眼睛,不住摇头,脸上充满了惊恐
与不可思议。

  阳明拍了拍索菲的肩膀,温言道:「要不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索菲摇了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没事,我还能撑得住。」

  阳明无奈的摇摇头道:「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却又要看啊,简直自
找不痛快。」

  索菲笑了笑道:「我是不喜欢这种野蛮,愚昧,残忍的原始行径,但不能否
认,这是一种文化,尽管是落后的文化,但我还是想见识甚至了解。」

  说罢,索菲再次举目望去,这时石台上那一幕交媾的情景有了极大的变化,
变得更加的残忍和触目惊心,随着黑人大汉持续不断的猛插,女人阴道口的撕裂
伤越来越重,由原本的渗出血丝到现在的涌出鲜血,只见女人的整个下体及大腿
根处,还有黑人大汉的阴茎及小腹都是血红一片。

  不仅如此,两个黑人大汉在抽插的同时各自双手紧紧箍住女人的腰,然后在
每一次抽出肉棒的时候用力把女人向后拉一步,于是本来上半身紧紧相贴的两个
女人就这么一点点的被拉分开,然而她们的乳头是被某种动物的筋连在一起的,
如此一来,随着她们身体一点点的分开,乳头也被一点点的拉长。

  这种动物的筋看上去似乎弹性不错,可尽管这样,尼曼和恩塔雅两人的乳头
还是被拉得老长,大量的鲜血从乳头穿刺的伤口处迸出,如雨点般滴在石台上。

  两个可怜的女人痛的不住摇头,但却发不出凄厉的惨叫,只有喉咙里挤出的
丝丝如濒死野兽般的呜咽,脸上的表情更是扭曲的可怕,原本空洞的眼神似乎是
被剧痛唤醒,睁得老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愤怒和不甘。

  就这样,尼曼和恩塔雅被身后的黑人大汉一点点的拉开,直至彼此相距有一
米多距离方才停了下来,而这时,两个女人的乳房被拉成了一个像是宝塔尖一样
的圆锥形,至于峰顶的乳头更是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肉筋,看上去乳头随时可能
被扯断。

  这时,那两个双胞胎裸女再一次走上前,这一次她们手里多了一根长长的黑
色木棍,准确说应该是某种树木的树干部分,并且经过了仔细的加工打磨。

  从外表上看去,这根树干似乎是被什么液体浸过,通体呈乌黑色,两头尖利
如矛,然后缓缓向中间过渡到圆润光滑,并且这中间一段有无数小眼,宛如蜂窝
一般。

  此时,巫神又一次在石台上高声唱吟,并且更加夸张的手舞足蹈,双胞胎裸
女齐齐捧着那根树干的两端,仿佛那东西有上百斤重似的,她们将树干高举头顶,
面对太阳跪下,口中念念有词,而这时,全场已完全安静下来,除了巫神的唱吟
声及双胞胎裸女俩的念叨声外再没有其他杂音了,就连风好像都停止了流动,一
种压抑沉闷的感觉笼罩在石台下每一个人的心头。

  约莫过了两分钟,双胞胎裸女俩缓缓站起,来到尼曼和恩塔雅的身边,而这
时,这两个女军人已然是奄奄一息,除了身体被身后的黑人大汉撞击的一耸一耸
之外就再无其他动作了,若不是她们的腰身被身后的黑汉死死箍住,估计此时她
们早已瘫软在地了。

  双胞胎裸女分别朝两个黑汉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停止动作,这两个家伙顿
时乖乖停止了抽插,两个女人的身体也随之停止了耸动,上半身无力的瘫软下去,
脑袋垂耷着,整个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半死模样。

  双胞胎裸女彼此对视了一眼,点点头,随即两人分别一手紧攥着乌黑树干的
一端,另一只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强迫着他们抬起头,然后树干那尖锐如利矛
的一端各自对着女人的嘴巴,缓缓塞了进去。

  感觉到了疼痛,两个女人无力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根圆木
撑开,那尖锐的剧痛也让她们明白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眼睛不由蓦然瞪大,射
出极度恐惧的眼神。

  「哦,天啊……她,她们这要做什么?」索菲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几
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而此时的阳明更是心下了然,他明白了这树干为何打造成如此诡异的样子,
这是要直插进尼曼和恩塔雅两人的身体里,引出她体内的鲜血,将她全身血液放
干,而且更令人发指的是,尖锐的树干一端从女人的嘴里生生插入,这种在极端
痛苦中目睹自己的死亡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这种树干内部中空,中间又被凿出无数小孔,当尖利的那一头刺进人的体内
时血液就会流进这些小孔,再顺着中空的部分流出。当然,要显示出这样的效果,
其刺入人体的位置及刺入的手法都要有相当的讲究,一弄不好鲜血就会从伤口处
裂缝而出,这样,树干就会失去作用。

  明白树干的用途之后阳明心下更是骇然,虽然他所处的环境就是军阀割据,
兵荒马乱的状态,对于死人,他已是见怪不怪了,但面对这样的残忍祭神方式他
还是不禁为之动容。

  这个时候,树干的尖利部分在双胞胎裸女的引导下慢慢刺入了尼曼和恩塔雅
的嘴里,随后她们慢慢旋转起树干的中端,于是,长长的树干开始一点点的隐没
在两女的嘴里。

  石台下虽然围绕着近千人,但此时是寂静无声,除了阳明和索菲两个外人外,
其他人此时的表情都充满了虔诚,他们痴痴的看着石台上,对他们来说,那里进
行不是一场残忍的刑罚,而是一极为神圣的活动。

  而此时的索菲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回身扑到在阳明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
的颈窝里,同时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浑身更是不住的颤抖。

  阳明没有躲闪,更没有将索菲推开,因为他知道他如果不让索菲这么做那么
她定会叫喊出来,与其那样不如让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以阻止其声音的发出,于是
阳明默默的承受着肩头传来的剧痛,若无其事的伸手搂住索菲的后腰,另一只手
轻抚着她的后背,以抚慰她惊骇恐惧的情绪。

  这时,双胞胎裸女再一次对那两个黑人大汉做了个手势,黑汉随即露出喜色,
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而这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样每一次抽出肉棒就将身前的女人
拉后一步,相反,他们每一次插入都将两女顶的向前一步,如此一来,插入两女
嘴里的树干就被顶的更加深入她们体内。

  看着尼曼和恩塔雅不断靠近,乌黑的树干越来越隐没在两人体内,一旁的双
胞胎裸女同时还在不断的调整角度,在两人的旋转推进下已经没入了尼曼和恩塔
雅两人体内近半米了,基本上已是完全捅入到了她们的腹腔,这种情况下一般人
就算是不立即死亡,也会痛苦万分,惨嚎不止,可是此时的尼曼和恩塔雅由于嘴
巴被树干塞的满满当当,根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但浑身绷紧的肌肤且剧烈颤抖
的四肢清楚的表明了此时两人所承受的极大痛苦,尤为可怕的是两人的眼睛,瞪
的极大,眼珠都快凸出来了,表情极度的狰狞!

  双胞胎裸女俩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手法异常的娴熟,没有一丝
血液从撑开的嘴巴边缘溢出,暗红的血液全部从树干的内部的中空里汩汩流出。

  随着树干的越捅越深,中空里流出的血液量也越来越大,而尼曼和恩塔雅的
头也渐渐低垂,恐惧与痛苦的眼神也随之昏暗下去,直至随着她们头颅的彻底垂
下而黯淡,完全失去了光泽。

  尼曼和恩塔雅已然失去了生命,树干内流出的血液量也随之变的稀少,但双
胞胎裸女俩依旧旋转推进着树干,尖锐坚硬的树干继续穿过她的腹腔,骨盆,最
后竟从两人的肛门里穿出,整个树干从她们的身体里对穿而过,而与此同时,她
们身后的那两个黑人大汉齐齐发出一声闷吼,随即拔出肉棒,一股浓稠的白色液
体从两女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此时,石台底下的一群人发出了阵阵欢呼,仿佛经历了一场极为喜庆的事情
一般,那边端坐中的土王原本一脸严肃凝重的表情此时也绽开了一丝笑容。

  趴在阳明肩头的索菲听到这般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也不由抬
起头来,举目望去,却见石台上的尼曼和恩塔雅是如此模样,顿时惊骇的连腿都
站不稳了,浑身哆哆嗦嗦的几欲跌倒,幸亏身边有阳明半抱着。

  「阳,我……我们回去吧……」索菲面色苍白的低声道。

  「也好!」阳明点了点头,他知道眼前的这一幕就是自己也是看的心头发寒,
别说心理承受力有限的索菲了,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这个妮子会出现什么反常情
态?还是早点回去为妙。

  于是,阳明半搂半抱着索菲离开了这血腥而又嘈杂的现场,当然,临走前他
还是依礼向土王打了声招呼,而土王却盛情挽留,说什么后面还有庆祝仪式,邀
他共同欣赏,被阳明以索菲身体不适,需送回去休息为由婉拒了,如此,土王也
只好作罢。

  回到房间,索菲第一件事就是直冲向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狂吐起来,阳明靠
在门边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禁摇摇头道:「早就让你不要看了,你不听,非要留下,
哎,真是自讨苦吃。」

  「可……可是我不看,又怎么能知道在现在这个文明社会还有这么残忍和原
始的事情发生?」索菲好半天呕吐才停歇,面色苍白的直起腰,一手抚摸胸口,
转身坐在了马桶上。

  「好了,回来了就别再想这个了,你洗一洗,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
阳明便要转身离开。

  「哎,等等。」

  阳明回头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索菲眨巴着眼睛,显得娇弱而又可怜道:「陪我一起洗好不好?人家现在都
还有点害怕。」

  阳明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两人很快就裸裎相对,站在淋浴喷头下彼此互相
帮着对方涂抹着浴液,不一会两人身上就布满了白色的泡沫,显得滑稽而又可爱,
两个互看着对方都不禁笑了。

  这时,阳明手持喷头开始一点点将索菲身上的泡沫冲去,当无数细细的水柱
冲刷过她身体的同时一具洁净而又完美胴体也慢慢出现了在他的眼前。

【暴力之王】 (第25章)
作者:闲庭信步
2018/12/20第一会所
字数:7579

已更新至48章,有意付费提前看请私信!

  阳明一边手持喷头冲洗着索菲身上的泡沫一边手就抚摸过她被冲洗过的地方,
先是直而窄,带着一丝凹陷的脊背,被浴液清洗过后的肌肤光滑细腻,泛着玉泽
般的洁白;顺之向下,是她那结实而又挺翘的双臀,轻轻抚摸着,感受着那里弹
实,阳明下意识的将它和昨晚妮卡希的那一双臀部做了一下对比。

  从外观上看,妮卡希的臀部明显是更大更肥,有着更强的视觉冲击力,但若
论结实紧致,那索菲就胜上不止一筹了,阳明记得很清楚,昨晚他摸上妮卡希的
臀部时触手绵软柔滑,五根手指轻易就陷入臀肉里,而现在他摸着索菲的屁股,
她这个地方就极为的紧致而富有弹性,任他如何揉捏,手指都无法陷入肉里,这
显然和索菲常年在外奔走,有着强健的体魄有关。

  喷头再转到前面,索菲那被泡沫掩盖的乳房,小腹,下阴等部位一一清晰的
出现了阳明的眼前,虽然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但依然可以将他的目光牢牢的吸引
住。

  其实论身材,索菲不如妮卡希高挺和丰腴,阳明目测估计索菲至少矮妮卡希
一个头,乳房更是没有她大,但索菲的身材比例极好,双腿纤瘦颀长,肌肉线条
明朗,小腹平坦结实,没有一丝赘肉,至于乳房,更是非常的挺拔,丝毫没有下
垂迹象,从视觉美感上来说,一点也不亚于妮卡希那对豪乳。

  感受到阳明那炽热中带着一丝侵略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睃,索菲身体情不自
禁的变得有点火热起来,其实她让阳明陪她一起洗澡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就是
单纯的想让他陪着自己,毕竟先前看到的那一幕场景实在是太血腥,太恐怖了,
如果现在就让她一个人呆着她真的害怕,甚至都要崩溃。

  然而随着阳明温柔的动作,还有那充满情欲的目光,索菲一下就感觉到体内
的某种情绪在被唤醒,当阳明的手有意无意的挑了一下她的乳头时,那里立刻就
勃起胀大起来,颤巍巍的犹如一颗挂在枝梢上的樱桃。

  索菲也十分惊讶于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敏感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冲
阳明笑了笑,也有点不甘示弱的握住他的阴茎,快速撸动了起来。

  阳明不由发出舒服的叹息,随即背靠着墙,把喷头扔到了一边,双手按在索
菲的双肩上,微微向下用了用力,她立刻会意,冲阳明笑了笑,一撩秀发,然后
缓缓的跪了下去。

  充血的肉棒呈四十五度向上,青筋虬结的茎身,伞状的龟头,褶皱密布的阴
囊,这一切都让索菲为之迷恋,她抬眼上瞄了一下阳明,只见他正微笑的看着,
眼神中满是鼓励和赞许,她心中顿时感觉甜丝丝的,露出妩媚一笑,遂张开了红
唇,将赤红的龟头纳入口中。

  索菲一只手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则在后面搂住阳明的屁股瓣,那
张因情欲的升腾而晕红密布的脸在他的胯下前后移动,使得那湿漉漉的肉棒在那
张润泽的红唇中时隐时现。

  「哦……很好,对……就这样……再深一点……」阳明背靠着墙壁,一脸愉
悦。

  索菲心下欣喜,她的舌尖时而缠绕龟头,时而轻抵马眼,不时的还抬眼上瞄,
观察者阳明的反应,见他渐露急色难耐的表情后不禁又开心又得意,她暗暗放松
喉头的肌肉,双手都移到他的身后,抱住两瓣屁股,然后一个深入,一直只含入
小半个茎身的小嘴蓦然吞下了大半茎身,龟头一下钻入咽喉深处。

  「啊!」阳明爽得不由一声闷吼,双手不由抱住索菲的头,腰部挺动着,努
力让龟头突破那道看似难以逾越的关卡。

  「呜呜……」

  索菲憋的面红耳赤,两眼翻白,差点背过气去,只得拼命拍打着阳明的屁股,
同时用力挣扎着。

  阳明蓦然惊醒,意识到自己一时失控了,忙不迭松开紧按在索菲脑后的双手,
收腹缩臀,抽出深陷在她嘴里的肉棒,然后俯下身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脸歉意道:
「对不起,对不起……」

  索菲先是一阵剧烈咳嗽,好半天才止住,然后眼中泛着泪花的娇嗔:「能不
能别这么粗暴?」

  阳明干笑道:「不好意思,一时激动了。」

  「是吗?」索菲眨了眨眼,嘻嘻一笑道,「其实它也让我很着迷。」说着,
她伸手再一次握住肉棒,前后撸动了一下。

  「那继续啊。」阳明迫不及待将肉棒送到索菲嘴边。

  索菲点点头,抬眼道:「不过这一次你可别动手了,一切让我自己来。」

  阳明笑着点点头,索菲也笑了,随即伸手将额前的一缕秀发捋到耳边,然后
便张开嘴唇,准备重新将肉棒纳入口中,可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不禁对望了一眼,随即阳明拍了拍索菲脸颊道:「我出去看一下,很快
回来。」

  索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嘻嘻一笑道:「去吧,我等你。」

  阳明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便出了浴室,到了门口处他喊了一声:「谁啊?」

  「先生,是我。」外面人说罢,随即声音压低了一些道,「白奴托我带个口
信给您。」

  阳明一怔,似乎知道了什么,随即将门打开,只见外面站着年纪不大,估计
也就十五六岁的黑人男孩,他看到阳明随即便小声道:「白奴想要见您,让我带
您过去和她见个面。」

  「白奴?是昨晚……」

  「对,是她。」

  「现在就去?」

  「嗯,预计土王也快回来了,回来了她就没办法见您了。」

  「哦,那好,我换身衣服,你等我一下。」

  「好的,先生。」

  返身回到房间,阳明看到索菲也围着浴巾出来了,她见阳明神色有异不禁忙
道:「怎么了?是谁在敲门?」

  「是妮卡希想要见我,应该是有什么事,抱歉,我得过去一趟。」

  「哦,妮卡希,就是昨晚和你那个……哦,我也要去。」索菲立马道。

  阳明先是一怔,随即想到索菲很可能认识妮卡希的母亲,似乎很清楚她的身
世来历,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她说,于是点头道:「好吧,那我们换衣服,
动作快点,土王回来了妮卡希就不能见我们了。」

  两人很快换好衣服,打开门,那个黑人男孩还在门口候着,见出来的还有索
菲,不禁一愣,露出疑惑的目光,阳明随即道:「她是我的朋友,她也想见一见
妮……哦,白奴。」

  「啊!可是……」黑人男孩面色犹疑。

  「没什么可是,放心,我保证白奴非常愿意见到她。」阳明不由分说道。

  「那……那好吧,你们跟我来。」

  黑人男孩在前面引路,阳明和索菲跟着他走出别墅,但没有顺着前面的正道,
而是拐向右首的一条小道,走了好几百米远后进入了一片小树林里。

  阳明注意到此人带领他们是尽量绕开守卫多的地方,穿过小树林后他们眼前
出现的是一片广阔的草坪,而在前面约三四百米处有一幢颇为雄伟的建筑,看着
那外观阳明觉得较为眼熟,细一看,这不正是土王的宫殿嘛,只不过是宫殿的背
面。

  黑人男孩引领着阳明和索菲来到宫殿跟前,饶过一座巨大的石墙,一扇不起
眼的小门出现在了眼前,黑人男孩打开门道:「从这里上去,二楼右首第三个房
间,白奴就在那里等着。」

  阳明点点头,冲索菲一努嘴,两人便走进门里,这里有一道楼梯直通上面,
两人便按照黑人男孩所说的直奔二楼右首第三个房间,刚一推开门一个温软而又
带着浓烈香水味的身体便扑到了阳明的怀里。

  「呜呜……我……」

  妮卡希一把抱住阳明的同时就急不可耐的要诉说思念之情,不过刚一开口她
就发现在阳明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顿时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连忙松开了双
手,转而转过身去。

  原来妮卡希此时浑身上下近乎赤裸,上身完全赤裸,除了乳头上挂着那闪烁
着晶莹光芒的钻石白金乳环外就再无其他饰物,而下身则穿着一条在阳明眼里看
来很怪异的内裤,其实与其说是内裤倒不如说是几块皮革物组成的形如内裤一样
的东西。

  阳明也顾不得细看了,他上前一步扶住妮卡希的双肩道:「不用怕,她是我
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朋友,和你母亲一起共事,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工作。」

  妮卡希闻言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连忙转过身,而索菲见到她这个模样眼睛
一下瞪的老大,手捂着嘴,一脸震惊,妮卡希见状,脸色通红,下意识的双手交
叉抱在胸前,羞怯不安。

  「哦……天啊!我可怜的妮卡希……」索菲声音略微颤抖,眼中隐现一丝泪
花。

  阳明见状,心里着实讶异,索菲这个样子就像是看到自己好友乃至亲人的模
样,她就算爱心,同情心再泛滥,见到素昧平生的人这样也不至于表现成这副模
样啊。

  妮卡希和阳明的感觉一样,对索菲表现出这副样子感到奇怪,不过同时心里
隐隐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在这种心态下,她有点手足无措了。

  「妮卡希,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索菲啊。」索菲上前一把抱住了妮卡希,
泪水便流了出来。

  「索菲……」妮卡希嘴里喃喃的念着,忽然,她身子一震,同时也一把抱住
了索菲,一脸不可置信道,「你是索菲,汉威瑟叔叔的女儿索菲?」

  索菲松开紧搂着的双手,看着妮卡希连连点头道:「是的……」

  妮卡希激动的泪流满面,她再一次将索菲紧紧抱住,泣不成声道:「索菲,
真……真的是你……没……没想到这辈子还……还能见到你……呜呜……」

  「呜呜……我也是……」

  看着这两个哭成泪人的女人阳明心里也是颇为感慨,原本是一对好朋友的索
菲和妮卡希两个人分隔多年之后却在离美国本土万里之遥的非洲遇见了,而且还
是以这样一种形式,这真是命运无常啊!

  妮卡希找自己过来肯定是有事要说,可眼下她似乎忘记了找自己来的目的,
和索菲抱头痛哭一时都没有要停止的迹象,阳明思忖着该不该要不要出声打断?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忽然响起,与此同时,他看见妮卡希身子蓦然
一僵,紧接着两条腿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

  索菲自然也听见了,她松开抱住妮卡希的双手,疑惑的四下张望了一下,同
时嘴里道:「什么声音?」

  「是,是……我……」妮卡希满脸通红,又羞又窘。

  阳明这时已经察觉到这个嗡嗡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了,再看妮卡希这个样子
心中更是有谱了,而这时索菲也看出了端倪,不由吃惊的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着
她的下体道:「这……」

  妮卡希羞耻极了,尽管她早就习惯了赤身裸体,习惯种种被施加在自己身上
的羞耻而侮辱的手段,若是此时面对阳明或者一个不认识的人她还不会感到那么
羞耻,可索菲是她小时候的好朋友啊,彼此知根知底,面对她,妮卡希羞耻的忍
不住双手捂住脸,又一次啜泣起来,那不断从指缝里流出的泪水及一耸一耸的肩
膀充分表明了她此时的心情。

  索菲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上前重新搂住妮卡希,轻声道:「亲爱的,这不是
你的错,而且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你不会再这样了,你会回到正常的生活当中
来。」

  「真的?」妮卡希一下抬起头,面色惊喜,眼含希望。

  「真的,我保证!阳,你说是吗?」索菲转首看着阳明道。

  阳明其实并没把握能百分百将妮卡希带离这里,可此时面对她那希冀的目光,
还有索菲那相信的眼神他也不好直接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只好点头表示同意。

  妮卡希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正要说什么时那个嗡嗡声的频率忽然变了,似
乎变得更剧烈了,与此同时,妮卡希一声尖叫,手捂着小腹便蹲了下去,银牙紧
咬,秀眉蹙成了一团。

  「这……贞操带是那个土王给你穿上去的吗?」索菲脸红红的,一脸气愤。

  妮卡希轻轻点了点头,表情痛苦却又隐含一丝愉悦,显然她是在极力忍耐着,
她不想在阳明和索菲面前表现的兴奋乃至享受的样子,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最后
一丝尊严也会丢失。

  「哦,阳,你快过来看看,看能不能帮她把这可恶的东西拿掉?」「索菲焦
急道。

  「没,没用的……没钥匙打不开的……」妮卡希艰难说着,身子是一阵阵颤
抖。

  「哦,也许阳会有办法,哦,你快过来啊。」

  阳明上前蹲下身仔细看了妮卡希胯下穿的这个贞操带,这个东西形似内裤,
围在腰上的一圈是一条约五公分左右宽的皮革,前后呈三角形的皮革从裆部穿过,
紧紧包裹住她的阴户和后面一小瓣屁股,然后各通过两条金属链子连在腰间皮革
的前后位置,而锁眼正位于裆部正底下。

  伸手摸了摸,阳明眉头不由一皱,这个贞操带似乎就是为妮卡希量身定做的
一般,非常得紧身贴合,女人腰侧下凸起的胯骨决定了强行脱是不可能的,另外
这个材质看似是皮革,但摸上去冰冷而又坚硬,似乎是某种金属,至少是皮革外
覆盖了一层金属,就算是用剪刀剪恐怕也很难破坏。

  「怎么样?能把这东西搞下来吗?」索菲忙问。

  阳明摇摇头,轻叹一声道:「除非用钥匙,不然很难脱下。」

  「啊!」索菲一脸失望。

  「我说……说了,这……这个没……没有钥匙是打……打不开的……啊……」

  妮卡希极力忍耐着这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而心里
是极度羞耻又难受,这种感觉煎熬的她快发疯了,而就在这时,一直压抑忍耐的
快感就像是汹涌的洪水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倾泄而出,令她再也忍受不住了,
蓦然发出一声大叫,整个人一下倒在地上,身子如虾米般的蜷曲着,紧接着双腿
一下绷直,浑身抖如筛糠。

  阳明和索菲两人面面相觑,好半天,索菲才咬牙道:「那个土王真他妈是人
渣!我真想杀了他!」

  「啊!你可别冲动!」阳明吓一跳。

  索菲甩给阳明一个白眼,遂蹲下身,扶起妮卡希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腿上,
然后轻声道:「那个老混蛋每天都这么折磨你吗?」

  妮卡希茫然而空洞的眼神随着那嗡嗡的响声渐渐减弱乃至消失才一点点的恢
复了清明,而泪水也随之从眼眶溢出,滑过眼角,她无助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扑
在索菲的肩头哭泣起来。

  索菲轻拍着妮卡希的后背,安慰道:「这种日子很快就结束了,我发誓,我
一定会带你离开这。」

  「嗯,嗯……」妮卡希使劲的点着头,忽然,她一下从索菲的肩膀上抬起头,
焦灼道,「可是……我……我听土王说他要将我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

  索菲和阳明均吃了一惊,两人又一次互相望了一眼,这时,阳明上前道:
「你是亲耳听到土王这么说的?」

  妮卡希点头道:「是的,好像那个利比亚老头求见了土王,两人不知谈了什
么,土王回来就说准备把我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所以我这冒险让你过来,我就
是想把这事告诉你,求求你,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把我带走,不要让我落到那几
个利比亚人手里,求你……」

  「哦,妮卡希,你先别急,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索菲连忙安慰道。

  阳明心里则犯起了嘀咕,他不知道土王为什么突然好好的要将妮卡希送给那
几个利比亚人?她刚才说那个利比亚老头单独求见了土王,应该是他们之间达成
了某种交易,又或者是土王想拉拢关系,不管怎么说,横生出这种事对他带离妮
卡希是很不利的,本来他就没有把握能从土王手里要出妮卡希,现在又多了那几
个利比亚人,他成功带妮卡希离开这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几声猫叫的声音,妮卡希脸色一变,随即挣扎着起身
道:「土王回来了,不行,我要走了,不然他回来看见我不在那就惨了。」

  说话间,妮卡希已然踉跄的站起身,然后喘声道:「我……我走了……你,
你们……」说着,她忽然觉得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也没太大意思了,于是冲阳明
和索菲投去一个凄哀的眼神,转身步伐不稳的走出了房间。

  阳明和索菲两人看着妮卡希离开了房间,接着又将目光转向刚才她坐的那个
位置,只见那里一摊水渍,两人均心情复杂,这时索菲语气坚定道:「阳,你现
在就去找土王,让他把妮卡希送给你。」

  「现在?」

  「是的,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必须直截了当。」

  阳明思忖了一会,觉得索菲说的对,现在土王要把妮卡希送给那几个利比亚
人,如果再迟一点说不定人都要给他们带走了,于是点头道:「好,那我这就去
见土王,要他把妮卡希送给我。」

  「那我们还等什么?」

  索菲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即门被推开,是那个黑人男孩,他略显
慌忙道:「土王回来了,二位还是感觉随我离开这吧。」

  「我有事要找土王,你还是直接带我们去见土王吧。」阳明淡淡道。

  「好的,不过引见土王不是我的事,我让其他人带你去见土王。」

  阳明点点头,随即便和索菲在黑人男孩的引领下沿着原路来到外面,然后饶
过宫殿背面,到了正门,这时,黑人男孩叫来另一个人,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此人点点头,遂走到阳明和索菲跟前道:「二位跟我来。」

  此人带着阳明和索菲进了宫殿大厅,随即指着沙发道:「二位稍等,我去通
报一下。」

  阳明和索菲刚坐下没一会此人便回来了,他恭敬道:「土王观刑回来后感觉
累了,想休息了,所以……」

  「这……那好吧,那我们过一会再来。」说罢,阳明看了索菲一眼,做了个
无奈的手势。

  「哦,土王说了,虽然他很累,但您是土王最尊敬的客人,您要求见是不会
被拒绝的。」

  阳明不禁无语,见便见呗,还绕了这么大一圈,而一旁的索菲则面露喜色,
随即便要和他一起上去,不料那人却上前拦住道:「土王说了,只见这位先生。」

  「啊!」索菲先是愕然,随即有些沮丧的耸耸肩,阳明拍了拍索菲的肩膀,
示意她先回去,这里交给自己了,随即便和那人一起步上宽大的弧形楼梯,他们
直接上了三楼,一番七拐八绕之后两人来到一扇刻着裸女浮雕的豪华双开大门前
停了下来。

  「土王,阳先生来了。」

  因为先前已经通报,此人也不等土王说话就退开了门,然后对阳明躬身道:
「先生,请进!」

  阳明点点头,走了进去,这个房间到处挂着一道道或白色或黑色的布幔,以
至于他都看不清房间全貌,也不知道这个房间到底有多大,当然了,他也没看见
土王的身影。

  不过刚走出五六步,阳明便听见一道细细的呻吟声,尽管这个声音很轻,但
他还是一下就听出了这是妮卡希的声音,这个声音不像是欢愉情动时的所发出,
也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几分恐惧害怕的味道在里面。

  阳明心里微怔,不知土王又在搞什么花样?于是脚步加快,连续穿过三道布
幔他看见了妮卡希,此时的她身上的那个贞操带已经被除去了,但上身依旧赤裸,
下身是一件黑色的开档网眼丝袜,脚踩黑色的高跟鞋,两只手臂被迫高高举起,
因为她的双手被一根红色棉绳给紧紧绑住了,然后吊在一个铁勾上,而铁钩正在
缓缓向上升起,将她的双臂一点点的拉高。

  控制铁钩上升的不是土王,而是站在妮卡希身边的那个黑人女孩,她和妮卡
希是同样的装束,上身赤裸,下身网眼丝袜以及脚下的高跟鞋,不同的是颜色是
白色的。

  黑人女孩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脸上带着一丝戏弄的笑容看着妮卡希,
随着她手指不住的按在一个红色的遥控器按钮上,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机械传动装
置发出一阵阵轧轧声,铁链不断上升,妮卡希的双臂被高高拉的笔直,连身体也
被跟着向上提起,直到只能用足尖着地方才停了下来。

  这时,妮卡希也看到了走进来的阳明,眼中原本恐惧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
不过还没来得及表达什么她的注意力就被手腕上传来的剧痛给转移过去了,要知
道此时她的足尖是根本不能承受她全部的体重,更多的还是靠手腕上的吊拉力,
如此一来她就必须要全神贯注的保持平衡,否则不管是脚尖还是手腕乃至肩关节
都会剧痛无比。

  「哦,我的朋友,你来啦,坐,让我们一起欣赏这美妙而又精彩的一幕。」
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的土王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雪茄冲阳明咧嘴一笑道。

  阳明瞄了一脸痛苦的妮卡希一眼,随即不动声色的走到土王跟前道:「尊敬
的土王,我……」

  土王摆摆手打断道:「我的朋友,你的来意等会再说,我们先欣赏一出好戏,
放松放松。」

  没办法,阳明只好先吞回要说的话,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而妮卡希和那
个黑人女孩就在他们正前方约两米距离的一个台子上,看上去她们正像是给台下
的土王和阳明做精彩的演出,只是这个演出是那么香艳而又带着一丝残虐。

26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妮卡希的额头开始见汗,要知道,此时她浑身上下
每一块肌肉都在绷紧,尤其是双脚,一点也不能放松,她必须使出浑身的力气来
踮起双脚,以至于脚尖和脚踝都呈一条直线了,上面的小腿绷直,大腿收紧,不
一会就开始酸软发抖,有点支撑不下去了。

“这么一动不动像凋像一般怎么能令我的朋友满意呢?”土王吐出一口烟雾
慢悠悠道,“黑奴,让白奴动起来,而且要动的好看,就看你的了。”

黑人女孩露出媚笑道:“是,尊敬的土王。”说罢,黑人女孩转身走下台子,
施施然的转入一个布幔里,不知干什么去了?

而阳明心里则为妮卡希暗暗捏了一把汗,担心她又要遭受什么折磨?“土王,
您这是?是不是她犯什么错误了?”阳明试探道。

土王哈哈大笑的摆摆手道:“哦,不,不,这个小甜猫很好,昨晚她不是伺
候的你很舒服,你很满意吗?”

阳明笑道:“是啊,我很满意,非常感谢土王您的慷慨。”

“哈哈,你是我的朋友,最尊贵的客人,你满意就是对我最好的赞赏。”

“既然这样,那您这是?”阳明瞟了一眼被高高吊起,苦苦支撑的妮卡希。

“哦,这不是惩罚,这只是一个游戏,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我相信你也一定
很喜欢的。”

说话间,那个黑人女孩已经从布幔里走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条像拂尘一样的
黑色皮鞭,土王斜瞄着阳明,见他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于是笑道:“哦,别担心,
我说了,这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

阳明笑了笑,这时,只见黑人女孩来到了妮卡希身边,她微笑的看着妮卡希
道:“哦,亲爱的,表现好点哦,别让土王和土王的朋友失望。”

话音一落,黑人女孩手臂一扬,随着“嗖”的一声划破空气之声,皮鞭落在
了妮卡希的大腿上,火辣辣的痛楚让她腿一软,努力保持的平衡顿时打破,继而
手腕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站好!”黑人女孩一边叱喝着一边不断的挥动皮鞭,交替落在妮卡希那两
条修长的大腿上。

一开始,妮卡希是苦不堪言,这种皮鞭打在身上虽然不会造成伤害,但疼痛
是难免的,皮瓣落在哪条腿上哪条腿就发软无力,令她身子不由向一边歪去,全
身重量便一下落在吊着的手腕上,那里就像是要被拉断了一样的剧痛。

不过时间稍长,妮卡希也掌握到了一点技巧,她看黑人女孩要鞭打自己哪一
条腿就赶紧用另一条腿的足尖站立,这样就可以尽力保持平衡了,而黑人女孩是
交替轮流鞭打她的两条腿,如此一来,她就是不停的变换两条腿来做支撑,而这
样就自然而然的身体扭动起来,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肌肉不住弹动,像是在跳舞
一般,尤其是两瓣屁股,左右扭动,上下弹跳,竟然散发出一种独有的美感。

“哈哈……好,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啊!”土王大笑道。

尽管阳明一直为妮卡希遭受这样的折磨而担心着,但不得不承认,她现在这
个样子还真的挺迷人的,本来她的身材就显得很高挑,现在由于吊高的关系,由
背到臀,形成了一条完美弧形的嵴背,从而造就了一种更加出挑,有别于平时状
态下的曲线美。

得到土王的夸赞黑人女孩很是开心,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就加大加快了,
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了妮卡希的大腿,双乳以及后背上,令她娇吟连连,细密的汗
珠不一会就布满了她全身,彷佛铺满了一层晶莹的亮泽,从而愈发显得诱惑。

“好了,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这时,土王慢悠悠道。

“是,尊敬的土王。”黑人女孩放下皮鞭,转身下台又去布满后面,阳明略
为诧异的看着土王,土王颇显神秘的一笑道:“刚才只能算是算是热热身,真正
的游戏其实才刚刚开始。”﹡﹡﹡﹡﹡﹡﹡﹡﹡﹡﹡﹡﹡﹡﹡﹡﹡﹡﹡﹡火红的
太阳淹没在草原的尽头,夜色迅速侵袭而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各种
野兽的嗷叫开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荡,令人闻之胆寒。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土王宫殿的所在地,这里是一片灯火辉煌,尤其是殿
内的大厅,这里的数盏水晶吊灯齐开,将厅内照的彷若白昼。

与白天这里的空旷相比此刻殿内多了一张长桌,桌子上铺着雪白的餐布,上
面摆满了各式美味的西式餐点,有法式面包,抹茶蜜豆土司,黑椒牛排,三明治
等等,当然,红酒也是少不了的。

在长桌的两边分别坐着三个人,这一边是阳明,索菲和桑尼,而另一边则是
来自利比亚的那三个军人,彼此面面相对,至于长桌的上下尽头自然是分别坐着
土王和长老卢克塞多。

“来,几位远方的朋友,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土王举杯道。

众人谢过,遂齐齐举杯,各自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土王十分高兴,放下酒
杯道:“这一次和桑尼先生在生意上的合作十分成功,而来自利比亚的朋友也顺
利的完成了任务,这一切离不开一个人的帮助,哈哈,我想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是
谁吧?”

众人均含笑的看向阳明,特别是那个利比亚女军人格尔美娅,此时的她已经
换下了原来的那一身挺直的军装,改成了一套火红的连身短裙,鲜红的颜色映衬
着她那棕褐色的肌肤分外光滑细腻;那一头原本盘在头顶,压在军帽里的长发此
时则波浪形披散在裸露的肩头上,其中一缕绕过肩头垂在她的胸前,若有若无的
遮住她小半边面庞,显得她愈发妩媚迷人。

格尔美娅正坐在阳明的对面,低眉浅笑的看着他,虽然并不显张扬和火热,
但那刷的长长又微微翘起的浓密睫毛下的一双眼眸里却风情万种,媚意绵绵,让
男人的目光一触上就忍不住被她黏住,随即陷入进去。

阳明正值血气方刚,再加上又没有什么防备,自然一下子就被格尔美娅那媚
离却又不乏挑逗的目光给吸引住,但很快他就感觉大腿处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
坐在他旁边的索菲暗暗掐了他一把,使得他立刻回过神来。

“咳咳……”阳明着实尴尬了一把,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干咳了几声,
随即举杯再喝了一口红酒,没话找话道,“味道真是不错。”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索菲的小动作,但对阳明刚才那小小的失态却是看在眼里,
皆哈哈大笑,而格尔美娅更是笑的花枝乱颤,她抬手拂了拂垂落在眼前的一缕卷
发,媚眼斜乜道:“你真是一位可爱的男人!”

除了索菲之外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这时桑尼道:“阳来自东方古国——
中国,非常得害羞和内敛,不过这个性格很吸引女孩的目光,我的侄女珍莉亚可
就是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哦,哈哈……”

“强壮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不爱?”坐在长桌下首的卢克塞多举杯笑道。

土王颔首道:“赛多长老说的不错,从某种意义来说,男人的强壮必须靠女
人来体现,如果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身边没有多少女人,那他不算是一个真正的
强壮男人,更谈不上是一个强者。”

如此一番话在自小受过文明教育,一直生活在倡导男女平等的社会中的索菲
耳里自然是十分不中听,她心里对此也是十分不屑,不过她也明白入乡随俗的道
理,没有露出丝毫不满的情绪,只是不想加入他们的谈话,自顾自的饮着杯里的
红酒,然而土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险些让她把嘴里的红酒给喷了出来。

原来,土王说完他那一番男人的强壮要靠女人来体现的时候紧接着便问阳明
现在身边有多少妻妾?当知道他至今还未婚娶时颇显不可思议,遂道:“真是太
令人惊讶了,想不到我们的英雄居然还是单身一人,哦,桑尼先生,这恐怕就是
你的失职了。”

桑尼呵呵一笑道:“土王阁下,这个可真怪不了我,刚才我也说了,我那个
侄女珍莉亚可是对他神魂颠倒哦,死活要嫁给他,可他不乐意啊,估计是嫌我那
侄女不好看,事实我那珍莉亚侄女长的的确是一般了点,不过要是打扮打扮也是
能看的,可见阳的眼光还是很高的,如果我那侄女能像格尔美娅小姐这么美丽的
话那我估计阳早就成了我的侄女婿了,哈哈……”

“咳咳……”面对桑尼的玩笑打趣,阳明是既觉尴尬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他的这话里虽然都是调侃的意味,但事实上也不无道理,当初自己和珍莉亚
突破了那层关系的确是因为当时的她打扮的非常漂亮和性感,而如果她确实如桑
尼说的那样像眼前格尔美娅那么漂亮而风情万种的话阳明难保自己不会陷入其中。

这么一想,阳明在心里既鄙视自己又暗暗警醒,心道:“阳明啊阳明,你忘
记了你还有深仇大恨未报吗?你怎么能见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失态,就找不了北
呢?要是这样你还报什么仇,敌人送一个美女过来就把你搞定了。”

旁人不知道阳明正在做自我反省,见他一番默然不语的样子还以为他还在难
为情中呢,都笑了起来,就连有些醋意的索菲也不禁莞尔,愈发觉得这个东方男
人真是可爱极了,不由再次在桌下悄悄的伸出手,轻抚在刚才掐他的那个部位,
以示抚慰。

这时,格尔美娅咯咯娇笑道:“桑尼先生,谢谢您的夸奖,我相信您的侄女
也是一位非常美丽可爱的女孩,我们的英雄,你说是不是?”

“啊……哦……是,当然!”阳明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格尔美娅是对自己说话,
直到他的脚尖忽然被触碰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点头附和。

桑尼哈哈大笑道:“回去后我就告诉珍莉亚你对她的评价,相信她一定会非
常高兴的。”

阳明呵呵一笑,没有作答,不过眼睛却稍显古怪的看了一下对面,因为刚才
桌底下那只脚在触碰了他之后并没有缩回去,反而顺之而上,沿着他的脚背来到
了他的膝盖处。

“她想干什么?挑逗我吗?”阳明心中暗道。

由于之前的警醒,此刻阳明并没有因为格尔美娅的挑逗而显得心慌意乱乃至
手足无措,尽管她那只穿了丝袜的脚轻轻摩擦在他的腿上让他感觉到异常的舒服,
那只小脚是那么的灵活,套在外面的那一层薄薄的丝袜犹如她的第二层皮肤,是
那么的丝滑,让阳明不由一阵悸动。

再看此时的格尔美娅,长长睫毛下的那一双媚眼水汪汪的看着阳明,修长的
手翘成兰花指轻拈着水晶高脚杯,鲜红透亮的双唇轻抿着杯沿,让一缕红酒滑进
口中,随后轻仰脖颈,其下黑亮的皮肤轻颤了一下,红酒下肚,整个动作优雅迷
人,不过其过程她的眼睛都不离阳明的面庞,而且眼神愈发炽烈,彷佛射出了万
千柔丝,要将他裹入其中。

阳明确实有些吃不消了,眼前的这个利比亚女军人不但身材长相无话可说,
就连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媚气,彷佛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尤物,一颦一笑都是那
么的勾人。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 h2 h2 h点C0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 找
回diyianhu# g㎡A i∟、C⊙㎡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失态,阳明默默
念起了小时候师傅交给他的一套心法,由于他小时候非常顽皮,无论干什么都不
容易集中精神,所以他师傅就教他了这么一套心法,这套心法可以让人静心沉气
乃至万物空明,不为外界所影响。

由于这些年阳明一直勤加练习拳脚上的功夫,对于这套能帮助人静心,但对
身体对抗没多大帮助的心法已经很久没练了,不过纵然如此,他依旧对这心法还
是熟记于心。

这时候,阳明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把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掌轻搭额头,做
稍事休息状,事实上他就利用这个空当微闭眼睛,心中默念那套心法,不出一分
钟,他那燥热波动的心情便渐渐平息了下来。

宴席上自然不是练功之地,躁动不安的情绪一旦得到了好转他就只能恢复如
常,继续面对周围的觥筹交错以及对面越来越火辣大胆的挑逗。

原来,当阳明做稍事休息状时对面的格尔美娅非但没有收回她那只挑逗的脚,
反而变本加厉,从膝盖处向他的两腿之间滑进,那被薄薄丝袜包裹的脚趾微微弓
起,划动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感觉既麻又痒,又是一阵心悸。

在阳明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了几下后那只小脚居然再度深入,直抵他两腿之
间的那部位,这时候他觉得再也不能被动承受,任人挑逗了,否则的话什么心法
也不管用了。

于是,阳明当机立断,双腿一夹,那只一直挑逗他的小脚顿时便被牢牢的夹
在他的大腿根部之间,这让一直媚眼不断,风骚妖艳的格尔美娅不由的脸色一僵,
当然,这种异常神色只是一闪而逝,随即她便再度媚眼斜抛,不过此时的眼神中
多了一丝撒娇薄嗔的意味,同时,那只温润的小脚开始知趣的回抽了。

“哼,这回想走了啊?没那么容易。”本来阳明的确是想让格尔美娅知难而
退,但是在她要退的一瞬间阳明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觉得不能让这个一直挑逗他
的人就这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也要好好反击一下才行。

格尔美娅将脚轻抽,却没有抽动,不由微微一怔,随即加了一把力道,那只
脚还是丝毫动弹不得,这下她不由有些慌了,开始真正用力回抽那只脚了。

对于阳明来说,除非是他自己松开,否则的话别说是格尔美娅了,就算是换
成她旁边的那位状若蛮牛的土曼想要把脚从阳明紧夹的两腿间抽出也绝非易事。

看着格尔美娅脸上那微显惊慌的样子阳明心中不由暗笑,心道:“嘿嘿,刚
才你调戏我不是挺来劲的嘛,现在也该轮到我了,让你好好尝一下被逗弄的滋味。”

尽管两人桌子底下是你来我往,好一番热闹,但桌面上两人还是保持着常态,
和大家谈笑风生,只有彼此眼神中透着一丝暗暗的较劲。

连续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动,反而让那只脚被夹的越来越痛了,这下格尔美娅
真有些薄怒了,她干脆抬起另一只脚,而且这只脚她并没有脱去高跟鞋,就这么
直接踩在阳明的一只腿上,开始用力蹬。

当然,格尔美娅没有用那如尖锥的鞋跟蹬阳明的腿,而是把力用在较为平坦
的脚掌处,一双媚眼不再是风情万种的投向阳明,而是亦嗔亦怒的瞪着他。

“还敢瞪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阳明捉弄之心愈发大了起来,他悄悄把一
只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挠了一下那温润丝滑的脚心,顿时只见格尔美娅浑身哆
嗦了一下,端着酒杯的手也跟着晃动了一下,杯里的红酒都险些洒了出来。

这一异常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卢克塞多颇显绅士的关切道:“哦,格
尔美娅小姐,你没事吧?”

“哦,我没事,刚才只是小小呛了一下,谢谢你的关心。”格尔美娅编了一
个理由搪塞过去。

“哦,没事就好!”卢克塞多哈哈一笑道,“那我敬美丽的格尔美娅小姐一
杯。”

“谢谢!”格尔美娅优雅的举起酒杯,虚空和卢克塞多对碰了一下,随后微
仰脖颈,轻抿入口。

存心要捉弄她的阳明趁她喝酒的当口再一次轻轻挠了一下她的脚心,而这时,
格尔美娅显然有了一些防备,没有像刚才那样稍显失态,依旧神色如常的饮下一
口红酒。

当然,此时只要细心察看,还是能够看得出一些端倪的,如格尔美娅的另一
只手原本是轻轻的搭在桌沿上,而此刻却不顾礼仪的放到了桌底下,紧紧的揪住
一缕桌布;而原本妩媚的眼神此时更是变得闪烁不定,丰润的红唇紧抿着,脸上
的神情再也没有之前的自然放松了,而呈僵硬状。

看着格尔美娅如此的窘态,阳明心中是窃笑不已,又顽皮的连挠了几下,顿
时让她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哼,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可以看得出她快要把持不
住了,投向阳明的眼神没有了刚才的薄怒轻嗔,而是一片哀求讨饶之色。

“哈哈,知道向我求饶啦,好吧,今天就放你一马了。”阳明心中暗笑,同
时也觉得捉弄的差不多了,于是松开了两条紧夹在一起的腿。

格尔美娅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得到自由的那只脚飞快的抽了回去,
随后冲阳明眨了眨眼,鲜红的嘴唇微微向他“啵”了一下,整个人又恢复了原来
的那种风情万千的模样。

“哦,天啊,刚才那个女人好像又冲你抛媚眼了。”索菲凑首附到阳明的耳
边小声的说。

阳明装傻道:“是吗?我没觉得啊,也许是你多心了,我看那个女人对谁都
那样。”

索菲又瞥了格尔美娅一眼,觉得阳明说的也是不无道理,这个妖娆的女人好
像不管对谁都是那副风骚媚骨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一点军人的气质,反而像是一
个交际女郎,不由恨恨的低声骂了一句:“真是一个见谁都发骚的婊子。”

阳明微愕了一下,遂道:“嗨,你可是一个淑女哦,怎么……”

索菲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微笑道:“正因为我是一个淑女,才看不惯那个女
人的骚浪样。”

两人是你一言,我一语,低声交谈的正热闹,而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话题,
时而他们推杯换盏,彼此碰杯一下,整个宴席过程是气氛融洽,同时也不失热闹。

就这么过来约一个小时,桌席上的菜肴红酒也都消灭了大半,宴席快接近了
尾声,这时土王微微摇晃着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缓缓扫视了一下两边,遂
举着酒杯道:“今晚我很高兴,为三位来自利比亚的朋友顺利的完成了任务,也
为我的生意伙伴顺利而又愉快的完成了我们之间的合作,更为认识了一位来自东
方的英雄,来,我们一起为了这些干一杯!”

“好,干杯!”众人皆站起,齐齐举起酒杯,碰在一起,发出“咣当”一声
脆响,随后各自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土王微醺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我就给各位看一样东
西,相信各位都会有兴趣的。”

说罢,他冲身边的佣人挥了挥手,佣人会意,立刻转身离开了。

不到一分钟,几个仆人便将一张放着四十二吋的电视机的桌子摆在了土王的
身后,同时电视机上面还放着一台录放机,然后把一盘录像带恭恭敬敬的交到土
王手里。

“好了,各位先生小姐,现在我们就先看看一段录像。”说着,土王将录像
带塞进了录放机里。

电视机的大屏幕上先是蓝屏,然后抖动闪烁了几下,接着便出现了画面,是
一则新闻播报,播报新闻的主持人说的是英语,屏幕的左上角还有一个电视台的
台标,看了没一会阳明便明白了这是美国的一家电视台的新闻画面,说的是美墨
边界治安混乱,毒枭猖狂,发生了好几起命桉,让当地民众苦不堪言,同时也惹
得美国的一位参议员大为不满,誓言要加大打击力度。

此时,画面已经切换到这位参议员身上,只见他被一群记者包围,十几个话
筒对着他,而他正大谈特谈如何体恤民情,对现在这样的糟糕情况是痛心疾首,
表示一定要敦促政府,加强与墨西哥政府的沟通,成立联合小组,严厉打击美墨
边境的黑社会和毒枭,一定铲除这样的毒瘤,还一方平安。

放完这一段后屏幕上又是一阵抖动闪烁,出现了片刻雪花噪点,随后屏幕画
面再次清晰起来,这又是一段新闻画面,通过上面所显示的时间,这个新闻与刚
才那段新闻不是同一时间的,两者相距大概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镜头下是枪战过后的场面,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死尸,各种枪支以
及零件散落的到处都是,不远处有几辆燃烧的汽车,附近的建筑的墙壁上,玻璃
上布满了密集的弹孔,还有被硝烟熏黑的痕迹,由此可见当时的枪战是多么的激
烈。

通过画外音的解说,阳明等人明白这是美墨警察一次联合打击毒枭的结果,
在这一次的打击中他们共出动了两百多名特警,可以说是规模相当大的一次。

在这一次的行动中,两国的联合警察对一个势力最大,活动最为猖獗的毒枭
团伙进行了围剿,由于准备工作充分,情报得力,他们取得了极大的成果,一共
打死打伤毒贩有近百人,逮捕了三百多人,就连他们的一号头目都被当场击毙了,
一举铲除了这个最大,最猖獗的毒枭团伙。

随后,镜头一转,那么美国参议员又出现在了画面上,与刚才那激愤的表情
相比,此时的他是眉飞色舞,志得意满。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名头戴面罩,全副武装的特警,而在他的身前则围绕着
七八个记者,他们高举话筒,记录着这名参议员讲述这一次围剿毒枭的战果。

看到这样的情形,阳明心中似有所悟,他轻轻摇了摇头,继续看录像,这时
屏幕上又调转了一个画面,这一次不再是新闻场景了,而是出现了一个大舞台,
舞台上布景华美,灯光绚丽,而台下是坐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彷佛正在进行一
场文艺演出。

蓦然,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一个身着芭蕾舞裙的妙龄少女款款走到了舞台
的中心,朝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掌声渐息,随即音乐响起,舞台上的各种灯光
也全部熄灭,只有一盏光束从顶上射下,将少女笼罩在其中。

少女足尖点地,双手平伸,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起来,只见她的身子轻盈如
燕,飘逸如飞,舞动间恍如一只奔跑在森林中的小鹿,又如一只飞翔在蓝天上的
雪鹞,姿势是那么的优美,直教人凝神屏息,不忍眨目。

一曲舞罢,观众席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而这时,镜头对着观众席上来了一
个特写,出现在屏幕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前面那个美国参议员,只见他西
装革履,面带笑容,棕黄色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而在他旁边是一个看上去很雍
容贵气的中年美妇,身着一套裁剪合体的白色西装套裙,手上还戴着白色丝质手
套,一头金发被高高盘起,头上戴着一顶小礼帽,帽檐下悬垂着丝网,遮掩住上
半边脸,显得无比高贵。

少女朝观众席上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昂首抬臂向台下挥手致谢,灯光照在
她那兴奋的有些泛红的面庞上,而这时镜头又给了她一个特写,别说面部特征了,
就是一丝表情的变化都纤毫毕现,这令在座的人除了索菲之外其他人都不由瞪大
了眼睛,原来这个跳着优美的芭蕾舞,宛如天使般的少女就是原来那个时时跪伏
在地,毫无一丝尊严的白人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