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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6-40

fu44.com2014-06-03 17:13:21绝品邪少

          第三十六章 淫蜜涓滴,精如涌泉  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床上,又将她和自己剥个精光,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稍稍惊魂甫定,便将双手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不要……”  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鉴赏中惊醒,哪肯听她的“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猛要”,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所悟出的铁律,他跨上床榻,放肆的轻轻揉弄着月琴胸前丰满之双乳,“还说不要?既然爱我的人,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爱?”  “更何况,”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小生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难道你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语音一落,大手开始用力揉弄起来。  同时,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唇。  月琴一听伯虎这话,想也对呀,都给他摸了、看了,以后就跟定他吧。而且经过二人好一阵子的裸裎相对,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身体更受不住伯虎的双手挑逗、言语诱惑,于是便放开心怀,享受伯虎宠爱。  伯虎嘴唇下滑,吻过下颏,再到玉颈、秀肩,最后埋入她深邃乳沟;还真是特别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儿,那对高耸乳峰仍然挺立,伯虎头埋在其中还真有些气闷,然而那气氲迷漫之乳香实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正在都是如此舒爽,先前的惊慌羞怯,都已烟消云散,一心只愿与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  当伯虎吸住她鲜红滑嫩乳珠,轻含在口中用牙儿轻咬,舌儿顶动时,月琴浑身一颤,开始轻声呢呢喃喃着:“嗯!哦!公子……好痒!”  月琴只见过村里的妇人让婴儿吸吮乳头,看到母亲慈爱看着可爱的宝贝,十分幸福温馨,有时也会幻想着将来与梦中情郎生个漂亮小娃娃,喂他、逗弄他时一定很有趣。倒没想到男人也会吸吮乳头,感觉居然这样美好,禁不住两手按紧伯虎后脑,快意得微挺起胸膛,仿佛想要将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挺腰摆臀,用手抓起床巾咬住,连声嘤嘤呻吟,音调一反平日之清脆利落,变得婉转柔美、动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乳,吃得啧啧有声,舔了这颗樱桃,又去舔另一颗,一张嘴忙得不可开交,轮流放在口里的一对宝儿,已是万般难以割舍,然而他心知这月琴身上,还有一处更为美妙之胜地,只得暂别两粒颤抖之樱桃,同时将身子往下移,吻过平滑小肚子,轻舔芳脐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双腿间。  月琴胯间妙物,因伯虎这番挑逗玩弄,那鲜艳娇嫩之唇吻早已翕辟不已,流出不少淫津,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将流出之露珠舔去。  月琴感到他的举动,一痒一惊,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颤声道:“啊!好痒,羞死人了……不能动……不要看!”  伯虎才舔了一下,尝了点滋味,还没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双玉手挡住了,心急的恳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让小生看看、摸摸,有什么好羞的。”  月琴固执摇摇头道:“非礼勿视,那里怎能随便让人看、让人摸……”  哦,要讲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来讲讲理,“这女子最为隐私之处,自然是不可随便让人看,但是小娘子与小生正在卿卿我我的燕好,可不是随便乱来,怎的不可看?”  “可是人家听说,春宵一夜值千金,别人家入洞房都在夜里,摸黑做,怎么可能看得到,自然是不会看到。”月琴嘴硬之后,双手捂得更紧了。  “别忘了洞房花烛,可是点了蜡烛啊,还是可以看……”伯虎说完后一想,可不能在这话题上打转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两人尚未洞房花烛,那后面可就玩不下去了。  由于这些日子里,伯虎天天跑到乡下来,这春暖花开季节,一路上见到不少家禽家畜发情交配,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说法:  “更何况,这也不只是人会如此看,你家里养了只狗狗小白,那配种之时,难道没看到这雄犬也会看看、嗅嗅这雌犬牝户,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会跨上去交配,所以说看赏牝户、嗅品牝香是极令人动情的,你久居农家,难道不知这道理吗?”  月琴一想,的确,家里的狗狗配种之际,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后拱,想必是又看又闻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语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紧捣着的双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  伯虎倒是聪明,也不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却往床头爬去,双眼盯着月琴的一双杏眼儿,将她轻置于阴户的一双玉手提了上来,轻握于自己掌心中,然后像花儿绽放般张开双掌,慢慢的亲吻中间一双玉手手背,再转过来亲吻那手心。  由于月琴用手捂过阴户,也沾染了一丁半点的处女馨香,他还故意的用力深深的呼吸,然后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这个动作可让月琴窝心极了,原本还想要说那牝户就离小解之处不远,挺肮脏的,怎的这呆头小白脸居然这么爱自己,对那见不得人处所之气味如此陶醉,这会儿就再也不好阻拦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双原本紧夹之修长玉腿儿,也有意无意的松开了。  伯虎对她会心一笑,轻吻芳唇一下,又将头往下,用手将她不再强力推阻的双腿拉开,露出了一片浓密又齐整的春草,下方则是一片鲜红娇嫩的花唇,好美的一朵鲜花儿:鲜红柔嫩又丰厚的内阴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贴于外阴上,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色的珍珠,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蝴蝶兰。有趣的是,这蝶翼一般内阴花唇,仿佛迎风摇曳,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滴滴露珠也渗了出来。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这般湿了!”伯虎边说边紧盯着这个美人洞,当真越看越美,又说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的凑头过去,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来。  伯虎那张平日话讲不停、骗死人的利嘴,一旦黏上了这玉户,只能发出咕噜的赞美,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似乎集中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着那朵娇花。  一面吸一面转动着手指,挑逗着在肉缝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  月琴很快就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身体不断的扭动,肌肤染成一片通红,玉体变得热烘烘的,温热淫津不断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技巧十分纯熟,卷起舌尖就往肉缝中插入,转一圈后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弄着,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深处里冒出来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会摸到那儿,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着连自己也没摸过的敏感花蒂,月琴身体发出极激烈的反应,浑身难过而扭动,嘴里竟然泄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吟俏语。  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刺激是越来越强。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  肉体纠缠、真情交流,怜惜、爱慕,逐渐转化为野性冲动。当月琴正要向人生首次高潮逼近时,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  抬起身来,将沾于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臀之下,缓缓分开月琴修长玉腿,然后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阴户外缘,被晾在一边甚久的虎豹灵龟,似是极为不耐的蠕动,不停地叫阵喊战。  月琴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奇痒无此,她使力抱住了伯虎的颈项,喘气地诉说:“柯仁哥哥……你要温柔些……”  微微吸了一口气,就在女郎玉体、芳心都觉得空虚,需要实体填入时;一霎那,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龟,猛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已将那虎豹灵龟先行塞入了那条通往乐园之道。而月琴感到下体一阵压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紧咬牙根,浑圆的屁股配合着伯虎的挺进,轻轻地往上一提。  “滋……”  “啊……”一声哀鸣,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流下晶莹泪珠。  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然后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徐徐有致,没有一点的试探,凭着对女子身体之熟悉,准确无误将那肉鞭儿送进了少女那紧凑狭小的蜜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要让她有个难忘的回忆。  果真是熟能生巧,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入迷离爽快、愉悦恍惚之境,口里不住地叫着:“哎呀,亲哥哥,柯仁哥哥……奴家,奴家爽……爽死了…你的……你那……那……那……”  “销魂鞭!”月琴“那、那”个半天,讲不出口的名称,伯虎帮她续了。  “对、对,那美妙、迷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好好……好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鞭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加上更多的赞美词。  农家女的爽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伶俐,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插多少就讲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于将整根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虎豹灵龟直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阴户口那两片自动张合花唇,此时应着伯虎之抽插,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爽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  月琴轻摆着腰肢,又淫叫:“…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着,下身淫液随着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着,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不禁让他想起来,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日淋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声乐得笑出来。  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浪的淫叫,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却听到伯虎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月琴妹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我俩真是太有缘了。”  “哼!才不信你的话。”月琴姑娘撒娇着。  伯虎双手爱抚着她坚挺乳房,同时不忘继续一抽一送说道:“你呀,先前好心赏小生一碗水,我还来不及回报,今日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该要如何回报哩!”  “嗯,你取笑我。”脸更羞红的撒娇了。  “月琴姑娘对小生这么好,真是无以为报,小生这厢儿努力些,待会喷出涌泉般阳精来报答你好啦!”  “呸!好难听。”  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这样的灵肉交流之际,这种番取笑,如同打情骂俏一样,愈肉麻、愈露骨语言、愈能增进双方的激情。伯虎也知道,对这率直的姑娘,可敞开胸怀尽情吃吃豆腐,她也不会着恼,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灵龟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吸吮着,感到一阵阵陶然,怜爱地说:“好妹妹,小生深爱的琴妹,我那鞭儿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  月琴听到伯虎的淫叫,也是一阵的感动,努力的回应道:“唔…我不知道…忍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怜见,可怜我……哎呀,好哥哥……”  “琴妹妹,小生也是爱死你了。”  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搅,一深一浅,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腾,于是加紧抽送。  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着:“啊……啊!太爽了!……不行了!”玉体向后弯曲,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着最后“啊……”的尖叫,花心一开,月琴屁股大力向上一挺,花宫内激出一股阴精,突然间,月琴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仿佛飘浮在虚空里。  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  几乎是同时,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热腾腾阳精,如同那涌泉一般,一鼓脑冲入了花房,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阴精之情。  两人灵肉交流目的终于达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却又伟大的情爱种子,也因而生成。  伯虎随即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上去,然后再将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让那暖呼呼的浪水,滚滚地包住了他整根鞭儿。伯虎再度插入时,月琴也倏然转回魂。  “柯仁哥哥!这辈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着伯虎,颇有深意说道。  伯虎也感性回道:“琴妹!小生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两人紧紧互拥,互相倾诉,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          第三十七章 偷情男女,密议私奔             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同时感到腹饥,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缠绵之后已过正午了。  于是,两人衡量了一下情爱与大米何者为重,小俩口一致认为,彼此相爱,就如那老鼠爱大米,两者应并重,于是毅然决定先下床填饱肚子再来谈情说爱。  月琴下床来将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操,才破瓜而已,这上下床虽仍是小心翼翼,但是神色自若,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痛苦之色。  此时,伯虎那置于烈日下之湿衣也晾干了,便取来换好衣服。  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臀下,流满混着淫津及处女元红的白绫巾收起,说是要让月琴留着作为表记时,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条施术白绢巾,说是那条在“柯人哥哥”的命根子上擦抹过,最有意义。  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阴入画也不急于一时,就姑且寄放在她那儿,以后要画时再向她讨。于是一脸不舍的将藏在里衣中,那元阴元红白绢巾取出来,在绢巾上嗅一嗅、亲一亲,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这巾儿可是咱两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啰!”月琴含羞点点头,接过那绢巾仔细的收着了。  月琴自在房里取着火种,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衬帮手,有如一对亲亲爱爱的小夫妻一般,可知道这月琴自幼习那厨艺,精于庖厨,一饭一蔬多出奇想,总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今日为着情郎,虽然时间仓促,仍是以那巧手慧心,将那菜圃蔬果瓜茄,做出一番佳肴,令伯虎吃得齿颊生香,赞不绝口。  两人情投意合,亲爱无尽,吃过了饭,便又回闺房,合衣相偎相抱,情话绵绵说个不休,直到天色渐晚,月琴怕家人扫墓归来撞见,就要伯虎先回去,明日再来。  伯虎离开之时,将身上带的那支来自宫廷,极端精巧镶着白玉之紫金凤首钗,赠给月琴姑娘做为表记,并表示一定会将婚事搞定,要月琴勿担心。月琴见伯虎拿出如此贵重之金饰,推想这“柯仁”应非等闲,该是可以斗得过那淫贼唐伯虎,于是,心里喜滋滋的,同时暗地里也打了个主意,若是唐伯虎在父亲那儿逼婚逼的急了,也可以要求这位“柯仁”哥哥与她一起私奔到外乡去。  伯虎感到那月琴对自己假扮之“柯仁”哥哥用情至深,对于自己真正身份唐伯虎也是成见甚深,真的有些苦恼要在什么时机,将真相大白,同时请月琴饶恕他欺瞒身份。不过既然已经奸到她的娇躯,又奸了她的芳心,又取得她父亲同意结亲,似乎何时告诉她真象也不是很重要了。     ***    ***    ***    ***  隔了一日,伯虎又在平日出现的时间来了,那娇俏的月琴正春花含笑、眉目含春的等在竹篱内,见到伯虎过来,便急急的靠近,在他耳边低语道:“父亲、哥哥都去田里了,母亲在房里做针线活儿,一时间不会叫我,咱们先去瓜棚那儿说说话。”  于是,就牵着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转到西边的小门,进去之后将门儿关上,这四周爬满瓜藤的园子里,就只有他两人了,围篱上满满是瓜藤枝叶,绿意盎然,真是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  走到了最里面的转角,月琴一转身紧紧的将伯虎抱住说道:“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个夜里都在想你的好哩。”  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弹力十足的双丸,再加上软玉温香、款款柔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好。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己一掌,倒有些不合算,还是明天再说吧!  两人偎在一起,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总是月琴说得多,伯虎回应的少,伯虎的手儿也不闲着,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摸来摸去,两人摸得有趣,突然发现伯虎裤内不知何时偷藏了条大丝瓜。  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钻进了月琴裤中臀腿之间,一入手已是挺为湿润黏滑,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秘密,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伯虎也不取笑,只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就着她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抠挖。  月琴意乱情迷中什么闺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斜抱住伯虎,拼命扭动臀胯追逐着伯虎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后,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裤头,露出白生生的腿儿及胯下一片毛绒绒,人站着的时候,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既然看不清楚的话,那就动手动口去感受吧。  于是,伯虎令月琴靠在花架边,用手扳开月琴下体,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开始口舌并用,不仅是在花瓣上,连那股沟中紧缩肮脏的所在都舔舐亲吻!  月琴被舔舐阴户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然而突然觉得后庭菊花,也被伯虎殷勤的口舌照顾到了,突的一惊心头小鹿乱跳,低头下看,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受舔舐吻吮自己股沟花瓣,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砰砰乱跳之心稍稍平复,便面泛红潮、下体湿润的安下心来享受!  月琴的淫言俏语可没什么羞涩矜持之顾忌,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就是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  伯虎也是爱极了这位做爱交欢时,口里率直无忌的田家女,平时练就的快嘴,再加上平日劳动多底气也足,哇啦哇啦叫起床来也如响亮的连珠炮,清脆悦耳。  被舔着舐着,感到身体一麻,仰头一声长吟,两只玉手不觉间攥紧胸前的双丸,动情的自摸自揉,而下身随之喷出一股津液,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竟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见到胯下伯虎舐阴之淫靡景色,便激得泄了身子!  伯虎轻抱着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没多久她就回神了,看到情郎为了服侍自已弄得满头满脸的津液,便温柔的轻启樱唇,将他脸上的淫津浪水一一舔干净。接着红着脸,蹲下身子帮着解开伯虎裤头,虎豹鞭儿应声而出。  望着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豹灵龟往自己的嘴儿顶来,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唇间,月琴张口竭力的包容着、吮吸着,在那温暖舒适樱口中,伯虎欲望进一步膨胀开来。  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根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差点三魂七魄都飞了!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瓜架边,享受着月琴的服侍!  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灵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将灵活舌尖整个顶进伯虎后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顺着脊骨直冲脑门,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嘿!这小娘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  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矫健的细腰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指尖在柔嫩菊门内外摩挲着。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阴户时,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然而那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却引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不禁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臀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环住那水蛇腰,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妙花唇之中。  出身于农家,平日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姿势理所当然,于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回应虎豹鞭儿的抽插。口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  这满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爽快的瓜圃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  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令月琴彻底体会做女人的快乐,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泄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紧握着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于倒下。  伯虎此时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阳精,像作贼一般的偷偷潜入了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才让月琴回过神来。  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吻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叫个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春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裙,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     ***    ***    ***    ***  接连数日,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日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篱边,满心欢喜的等着伯虎来。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哪儿欢好,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日就到柴房里抽插,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绵,几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着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她,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因此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春风得意。  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着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插弄,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  这些日子来由父亲、母亲的口中探出,两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这“柯仁”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难堪。  然而这私奔计划成功关键,就在于“柯仁”哥哥对她的感情,因此几天来都放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爽,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  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于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应要与她私奔了。          第三十八章 绿巾诅咒,真相大白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午时过后,见到一位大胡子踱着八字步,带着仆从及礼物,前来蒋家门首提亲下聘了,躲在闺房里的月琴从外边谈话中,得知这近视眼的大胡子,居然是那财迷祝解元祝枝山,不禁感叹这父亲近来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与那文人无行之花痴、财迷都搅在一起,过去讲那学问道德都跑到哪儿去了?  可笑的是,她自身倒忘了这些日子以来,沉溺于与“柯仁”哥哥的情爱之中,与他缠绵交欢、死命抽插之时,那道德礼法又在哪儿了?可见,这情之一物乃是天性,这后天之道德礼法,在那真情到来之时,总是约束不来的。  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亲下聘,而且父亲已应允收取聘礼,订了迎娶之日,内心十分的无奈,而蒋家二老在收聘之后,乐呵呵的决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里去办嫁妆。月琴则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请哥哥陪着二老去城里,自己准备这一天与“柯仁”哥哥摊牌,以谈妥私奔之事。  于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时,由于一家子一早都进城了,这月琴就满脸严肃一言不发,直接将伯虎带入闺房,将他推倒在床,将两人衣服剥个精光,然后将伯虎那半软不硬的鞭儿放在口中舔弄一番,让它硬了之后就跨上去套弄起来,想要用花房中的爽乐,麻痹自己将要嫁给别人的不快。  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弄,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说出,那花痴唐伯虎昨日已来下聘,而且已择吉迎娶,“柯仁”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若是两人要私奔的话,也要约好如何逃离。  于是,伯虎告诉月琴,离那迎娶之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一定会妥善安排。  这番话倒是让那月琴心里稍安,此时两人情浓,又做出许多好事。  这时骑在伯虎身上的月琴,一想到那令她心烦的婚事,不禁怒气横生,一面干着身下的“柯仁”哥哥,嘴里直道这柯仁哥哥的好,又温柔、又体贴、文采又好;一面嘴里骂着那“臭唐伯虎、死唐伯虎、贱唐伯虎、短命唐伯虎”、“花痴、淫贼、烂人”的叫个不休,还放出泼辣相说道:“这唐伯虎居然还敢来惹本姑娘,若是真的将咱娶回家,就送他顶现成的绿头巾!呣……”  结果,在说这句话时,惹得伯虎神鞭一阵不服,猛得向上一顶,令月琴花心一阵酸麻,身子一阵僵直,就泄了身子了。  泄身后身子一软,娇躯倒在伯虎身上,头顶原本包在三千烦恼丝上一方青绿色帕子,因为先前月琴动作太过狂乱,竟然就松了开来,随着月琴向前软倒下去,说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头一脸,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绿头巾”。  伯虎在月琴身下,一面被她套弄得不亦乐乎,一面听月琴浪叫那“柯仁哥哥”有多好,多妙,一面又听她咒骂着自己“唐伯虎”有多贱、多烂,最后的诅咒还真灵,居然立刻送上一条绿头巾,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这种被人边操边骂的事,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还真是邪门呢;先前只听说被强奸的女子,会不屈服的边被操,边骂侵犯自己的采花贼。  如今明明是自己心爱之人,你情我愿的交欢插弄,然而仍是破口大骂,只怪早先不说明白,如今误会那么多,也是自做自受。不过俗语说“打是情、骂是爱”,就当那月琴在调情吧。  不知是月琴花穴在泄精时花唇套弄得太美,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贱格,听到被骂会觉得很爽,还是伯虎当真将那骂人的话儿当作在调情,就在月琴送来之绿巾罩下之时,伯虎也觉得腿根子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滴滴阳精,像那被骂得抱头鼠窜的龟孙子一般,灰溜溜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难去了。  月琴这一次的套弄,嘴里不干不净念个不休,那身子可一点儿也没放松,干起事来可真是舍死忘生,他俩没有明天似的狂插猛套,最后丢精丢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脱力得晕睡过去!伯虎也怜惜的搂抱着她,与她共卧于床上享受美人在怀。  突然听到竹篱外对牛的一声吆喝,叽吱一声牛车停下的声音,又听到哥哥大声对两老说慢慢下来,月琴突然一惊而起,知道是家人回来了,急急推着伯虎起身穿上衣裳,然后再藏身起来避一避。  怎知先前用力过度,又是心慌,几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倒是伯虎下床后从从容容先穿完了,说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藏什么藏?”然后就走出了闺房到正厅中,准备坦然面对进门的蒋老丈。  月琴吓得不得了,这衣服还没穿好,也拦他不住,不知道这情郎面对着父兄,会发生什么事儿,越急手越抖,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再急忙到妆台前将满头散发重新结好,赶着走到正厅。  而蒋老夫妇及儿子正好开门进来,见到厅里的人满面惊奇,那伯虎则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月琴深怕两边会起纠纷,急急的走到父亲面前问安,并挡在伯虎面前,颇有拼着自己也要护着他的意味。  蒋翁看清楚等在厅堂的伯虎,则热络得不得了,见礼之后就绕过月琴,贤婿长贤婿短的叫个不停,而蒋妈妈更是笑开花似的,绕过月琴,上来牵着伯虎的手嘘寒问暖。被凉在一边的月琴一听这“柯仁”是“贤婿”整个人都呆住了,难道与自己深度交往的情郎,竟然就是那淫贼唐伯虎,怎么会呢?  可是,又怎么不会呢?人长的俊俏就像传说的唐伯虎,人才也不输那唐伯虎,那亲身经历之淫圣级风流手段,除了唐伯虎还会有谁?月琴此时才恍然大悟这“柯仁”情郎竟然就是伯虎。想到方才与他在床上交欢时,还对唐伯虎满口咒骂……  “啊!”突然发出一声尖呼,捧着红如烙铁的俏脸,飞也似的逃回闺房。  这模样看得蒋翁夫妇满脸不解,怎的自己个性爽朗的女儿,今日怎么会这样的小家子气。伯虎随即诈称,自己进来时,并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只是说来拜访蒋翁的谈论文章好友,月琴倒是大方接待,两人颇谈得来。或许突然知道小生乃未来夫婿,有些害臊了,就跑了进去。蒋翁夫妇听了也是合情合理,皆乐得呵呵大笑。  奇怪?不是说这蒋翁一家人要进南京城办嫁妆,怎的才半天不到,就转回来了?  原来伯虎前来此处的路上,就已经遇上蒋老丈一行,因此与未来丈母娘及大舅子都见过礼了,伯虎推说昨日刚下过聘,今日得闲就要先来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蒋翁便将要去城里办嫁妆之事告知这位贤婿。  伯虎恐那乡下田舍人办出的嫁妆不见得在桃花坞合用,连忙谦逊的表示不必麻烦亲自入城办,不如到那悦来客栈找祝枝山及书僮唐庆,将需要置办之物交待好就行了。那伯虎也是要先去个“朋友”处“办事”,之后就会再到岳家拜望。  结果就是伯虎找月琴这位“朋友”在床上“办事”后,就在岳家等着拜见老丈人。而蒋翁等人到了悦来客栈找到枝山,由于祝解元要代办九空的嫁妆,因此颇为熟练,不用一个时辰就交待完,因此蒋翁一家人午时未过就回到家了。  既然贤婿上门,自然是要杀鸡宰鹅好好款待,蒋妈妈叫女儿出来帮忙,月琴扭扭捏捏的低着头穿过正厅往厨房而去,对那坐在上座的伯虎,连看都不敢看。  午餐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那蒋老丈、蒋妈妈一个劲儿的为伯虎布菜,月琴像小媳妇似的躲在一角扒饭,而这大舅子这位书还未念够的田舍郎,则故作斯文拘谨坐在一旁,好不容易一顿饭这才吃完了。  这小户人家也就没那么多规矩,男女较不设防,何况又已下聘有了婚约,蒋翁及妈妈因前些日子女儿偶有耍脾气,闹不嫁,也想要两人多认识认识,借故有事离开,顺便拉走儿子,却要月琴好好招呼未来的女婿。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蒋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喜极而泣,伯虎对她又是一番婉言温存,这才破啼为笑。  此时家人皆在左近,倒不好再进到闺房做那好玩的事,伯虎便想到那元阴元红之白绢巾,于是便低声向蒋月琴,简述要那方白绢巾元红入画,以阻止宁王称帝避免兵灾之事。  月琴一听自己收起珍藏之绢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于是,速速回房将其取了过来,伯虎也将笔墨画具一一在正厅桌上准备整齐。  月琴取来了数日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脸儿羞红的摊在整理好的桌面上,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将那白绢平铺好了。  仔细审视被那沾有片片元红的白绢巾好一阵子,然后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与月琴初度那日品评那娇艳的阴户时,鲜红色花唇,翻出雪白外阴,状似蝴蝶兰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灵感。  一勾一勒的几笔,再画上枝叶,居然就将绢布中间片片元红给连到细长花梗上,接着取了槐花绿调了一调,着些墨画了叶片,调些藤黄点在花心上,画成了一盆蝴蝶兰。最后在绢布的边上题上了“明月当空,琴韵独具”!  这文字除了内嵌“月琴”的名儿当作识别以外。与这花儿可是一点儿也搭不在一块儿。  可是对那书画一道并无深入学习的月琴姑娘,见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画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虽然上面的题字与图意不合,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只看到绢巾上曾经染有之元红,居然就成为美丽的花儿,心头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蜜欢喜,现出一对梨涡,笑嘻嘻的看着伯虎说道:“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呵呵一笑道:“那可还没完呢,小生还要在这上面画位美人,最终是要画一幅美女拜月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  月琴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一旁坐下,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端坐一旁的月琴小姐,娇美专注的望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  先是以淡墨烘染,在绢巾一角衬出一轮明月,然后在巾儿的下方画着一方几,上面置着一张瑶琴,以及那盆兰花。再以掏染法绘出青蓝衣衫,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鼻隆眉黛一一呈现。  画中身着晚装端庄仕女已是诩诩如生,粉颈半露,体细肌芳,秀发上插着白玉饰紫金凤首钗的盘成妇人的高髻,双目轻闭,面容肃穆,双手拈着一炷清香。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庭院中,对着晴空明月,虔诚礼拜,说不尽的满心期盼,道不完的柔情夙愿。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七幅,也就在月琴家的正厅中大大方方的出现了。  却说为何伯虎绘这“美女拜月图”?若说他与月琴相会,几乎都在日间,这画却是夜景,月琴这田舍女会拜月可是不见得精于琴艺呢。其实伯虎所想的是月琴肤色较黑,画在夜里不会显其黑,而且最初感应到她的处子元阴,也是在夜间,至于琴呢?现在不会,娶进门后有兴趣的话学一学不就会了嘛。  月琴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妙画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聪明伶俐的月琴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贵夫人的样子,岂不是表示承诺日后生活的幸福,心中真是又喜又乐的,一心只想与这个多情郎,早日成亲天天快活。  既然画具都是现成,伯虎又是心情大好,干脆就多画一张好让蒋家存着,于是便依着蒋家邻近景色绘成一幅山居农家图,唐寅此时只觉得万事俱备,十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  一个时辰时间,将这一幅山水绘好,题了一首诗:“独木桥边倚树根,古藤阴里啸王孙;白云红树知多少,鸡犬人家自一村。”  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月琴说了一声大功告成了。  月琴静静的看着伯虎画完画、提完诗,心中由原本那浓情蜜爱,又加上了一番不同的敬意,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怼,此时早就风吹云散了。  然而,此时的伯虎靠近她想要索个吻时,这时却又像是圣女般守着女子贞德,就不愿再让伯虎碰她,说家里有人,而且往后日子还长呢,不急于一时之欢。同时告诉他在迎娶洞房花烛之前,就不要再来了,以免人家说闲话。  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这有名的才子,又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真命郎君时,那心思就转换了个样子,从原本想要私奔之浪女,转为谨守礼法的乖乖女,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颇难预料。  所幸在这几日里,倒已充分享受到月琴狂野交欢之一面,也不致于让自己有猴急之感,而元阴八卦图尚欠最后一件元红,倒也需要积极物色,月琴要别再来,倒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找那第八美。  当画绘好之后,请那躲在角落里,看这贤婿做啥的一家子人,一同来看画,这蒋公对唐寅这女婿真是越来越喜欢了,午饭后故意留这小俩口在一起,也是有点试探的味道,而唐寅竟然没有对自己美丽动人的闺女动手动脚,居然用绘画以提升自己女儿之艺术素质,这唐寅果然是位乱世中的君子啊!  将那山居农家图交付给蒋老丈,唐寅便与蒋氏一家人郑重道别,完成这第七美的追求,预备向那八美挺进。          第三十九章 投怀送抱,满腹心机    话说伯虎对于这第八美的婚事,自以为宝塔已成,只差个宝塔尖儿,自然没有什么难事,一定也是唾手可得。果然要说不难也真的不难,要说容易,这话儿得要说到半年前,原来这第八美不是别人,还是位熟人,原来是沦落于勾栏院里的名妓李传红姑娘。  自蒋家拜别后回到南京城悦来客栈寓所,那天夜里伯虎支开了唐庆,便将已绘好的七位美人图一一展开,仔细审视一番,见到这些各具风姿的美人儿,不禁也要赞叹真是夺造物之妙,再忆起与她们的几度风流,看着看着,突然感到胯下无风自动,胯下肉鞭儿就起了精神了。  只是好像有点畸形,那鞭儿居然直指门外!哦,原来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儿蠢动,而是处女风向鸡发功了!乖乖隆的咚,怎的有这等好事,难道有绝品处女自动送上门来?回头一看,灯光下果然有位绝色丽人俏生生的站在门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迷人双眸,如同深不见底之幽潭,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一种说不出的哀怜、幽怨化成醉人风情,尽蕴在美人明眸里。再仔细一看还是位熟人,站在门口的,正是那粉妆院红牌清倌人李传红姑娘。伯虎连忙站起身来,一面请她进来,同时忙着收这些美人画儿。  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走进来,看着伯虎慌乱收画,便轻启樱唇说道:“我知道你这元阴八卦计了,袖红姐姐都和我说清楚了。”  伯虎动作一滞,收画动作就没再继续了,回过头来怀疑的盯着传红姑娘。  传红姑娘走至桌边的椅儿坐下继续说道:“那天在南京城外,我与姐姐去祭拜伯伯、父亲,我一直哭着说自己不孝,无法为父亲洗去冤屈,原本想说要找一位朝中官员,能够上表为父亲申冤的话,我就愿意委身与他,这两三年来,原本有人想要替奴家赎身,只要有人听说此案与宁王有关,纷纷都打退堂鼓。”  传红姑娘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这半年来,奴家名气日升,身价暴涨,赎身之资已非常人能负担,所幸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钱,因此提出条件,若是有那文才奇高人士,愿意承诺,将来金榜提名,面圣时可以洗刷冤屈,恢复父亲名声。奴家可以自付清倌儿梳栊破身费,让他一亲芳泽。  奴家一直以为伯虎哥哥是最合适之人,以你文才之高,三榜及第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愿意承诺,奴家就愿意将清白之躯给你……”  伯虎听到这里,急忙道:“传红妹妹千万不可……”  传红姑娘做了个手势说道:“请听奴家说完,当我在坟上哭诉这些事时,旁边的袖红姐姐过来抱住我说,妹妹不要做傻事,告诉我,伯虎哥哥此时身负重任,不可被打扰,我就逼着姐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便将元阴八卦计以破宁王称帝之事告诉奴家。”  说到这里,传红姑娘站了起来道:“奴家一家人都是为宁王爪牙所害,若是能扳倒宁王,也算是为全家复了仇,死也甘心。奴家至今仍为处子之身,若是元阴元红仍然堪用,奴家愿意今夜就献身给公子,务请公子怜惜奴家一片孝心,求求您,奴家给伯虎哥哥您跪下了。”说罢就跪了下去。  伯虎慌忙将那传红姑娘扶起,道:“传红妹子请先起来,这件事牵涉甚多,还得要计议一番方才可行,容小生与袖红姑娘商议之后,再定行止可好?”  传红姑娘被扶起后,顺势投入伯虎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唇半张向伯虎吻去。伯虎僵硬了片晌,虽然此时是受之有愧但也却之不恭,于是,就放松了身子。  传红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以稍嫌生涩动作挑动香舌。她的娇躯似乎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体温则是越来越滚烫。  传红在一阵深吻后,深深喘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将前襟衣扣解开,露出一袭桃红色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出了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  这可让唐伯虎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具诱人少女软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轻轻一触就发觉手感甚为美好!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搓弄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她身上散发着,混合清纯处子香味及妓家煽情之脂粉香,再加上胯下处女风向鸡受到传红元阴牵引,造成极度冲动。  然而,当传红姑娘情动的发出歌声般甜美之娇吟,小手儿开始探索伯虎胯下鞭儿时,伯虎猛然一惊,随即回神,赶紧将传红姑娘身体扶正,为她整好一身凌乱衣裳。  咦?怎的这淫圣唐伯虎,此时居然如此君子啦,有处女就地献身竟然还在推托,这还算是淫圣吗?  若是地点合适,花好月圆、良辰美景、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当然可以提枪上马、挥鞭夺元。但是客居旅店,隔音不佳,唐庆那刁仆在侧、祝枝山那损友在旁,再加上袖红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将传红明煤正娶,此时此地实在不敢造次。  更重要的是,旅居南京,银子有限,那传红姑娘天价的破身费,要从哪儿来,若是此时妄动破了她的身子,搞得鸨母找上门来大闹一场造成丑闻,届时,手上几件婚事都得告吹,所以得要慎重行事。  传红姑娘见用讲的说不动伯虎,用色诱时伯虎居然在紧要关头打住,因情欲而娇红的脸上满是失落愁怅,伯虎见了十分不忍,只能软言安慰,说一定会找袖红姐姐好好商量此事,千万不过冲动行事,免得日后悔恨。  传红姑娘于是表示,她已结束在南京献艺,明日就要回扬州粉妆院,若是伯虎去扬州时,一定要去看她。转过身去正待离开时,脸上隐隐现出狡黠的神色,突然转过身说:“奴家今夜唱完曲儿之后,连水也没喝的赶来这里,现在嘴里干渴,是否能请伯虎哥哥去要些水来止渴。”  伯虎一听美人这么简单之要求,有何难事,正待要唤唐庆取水,才想起已将他支开,搞不好他正和莲芸躲到哪儿,两人正不可开交苟合在一起,于是,只好亲自到前面取水。  传红姑娘实际上也不是真渴,这满肚子心思的小姑娘,见伯虎不愿意在这里要她,倒不如想个法子,将伯虎逼到扬州自己的地盘上再让他就范。于是,就趁着伯虎出去取水时,偷藏了一幅美人图,好巧不巧,就是那幅号称要做为阵眼,画那昭容小姐的“美人翫花图”。  这七幅图叠在一块儿,少了一幅还真看不出来,伯虎取水回来,看着传红姑娘喝完之后,便送她出客栈,一路上不论是客人伙记,看到这对俊男美女,个个都是称羡不已。  送上传红姑娘专用的轿子后,伯虎也是满腹心事的回到房间。看天色已晚,便将那些画儿随便收一收,上床就寝。     ***    ***    ***    ***  第二天早上,才用过早餐,就看到店里的伙记送来一个方胜,说是粉妆院李传红姑娘要留给唐寅唐解元字条儿,伯虎将它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伯虎哥哥,暂借美人图一幅,若来扬州,必当奉还,妹子传红留。”  伯虎看完心头一惊,连忙将美人图取出,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美人翫花图”,这可是大事不妙啊!  不禁顿足暗恨这传红姑娘任性,真的会坏了这八卦之计,于是交待唐庆守在旅舍陪祝大爷,自己则日夜兼程,渡过长江前去扬州粉妆院找传红姑娘。  一路船不停浆、马不停蹄,花了约莫……  在下虽然没去过扬州,也看过地图,大约一日一夜不到的时间吧,伯虎已风流潇洒、风尘仆仆、风行草偃、风吹草动、风雨无阻、风吹日晒又风风光光的来到粉妆院门首了。  伯虎人才刚到,守在门口的龟奴、护院们,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爷到”,如同迎接大人物一般的,将他迎了进去。从大门铺上红地毯,鸨母亲自跑出来在门口迎接,妓女、龟奴们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那欢声雷动喜洋洋的气氛,就如同迎接皇亲贵族阵仗似的,一切仿佛早就知道伯虎要来所以彩排好一般。  伯虎这时的感觉,倒也不能说是宾至如归,但是此时此景就让他忆起半年前在杨州所进行之风月苦修之旅,以独霸一方之虎豹神鞭,一间间妓院单挑群战娇嫩姑娘之耸乳丰臀,成就了绝世神功,如今想来仿如隔世。  才走进大厅,就见到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上前见礼,也是熟面孔了,正是为伯虎出师时,把最后一关“比目鱼吻”,在粉妆院两位当红名妓王美美与王好好。  两位名妓对伯虎十分的亲热,仿佛伯虎是此间大户嫖客老顾客似的,若是说在过关出师时那三人间春风一度的露水之缘,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热络,这倒是太过高估了伯虎床笫魅力。  真正令她俩如此的巴结伯虎,或许是伯虎以“豹房密探陵林奇”之名,所写“采花行秘录群芳谱番外篇”,专论王美美、王好好这对并蒂莲姐妹花,以及她俩床笫绝技,便她两人身份节节升高,令她两人心存感激所致。  两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并未对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举动,只是以粉妆院红牌身份做了迎接贵宾的客套排场,随后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并不是美美与好好,却是传红姑娘的鸨母李三娘。  一见到伯虎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然后带着他到一间装潢十分豪华的上等套房,安排了两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  伯虎虽然从未在妓院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栊过,但是在风月场上打滚多时,妓院历练完整,自然看得出得出来,这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囍烛的豪华套房,就是粉妆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在此进行“玉簪刺破海棠红”破身梳栊之处所。          第四十章  清倌开苞,血染白巾  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里,也都没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淫圣又是新科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传出在妓院临阵脱逃,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反正既来之、则安之,要安之、可插之,若插之、必爽之。若是当真不爽的话,还仗着有那龙虎山缩阳为阴之玄功,将那鞭隐于腹下,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其挖出再套牢他?于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有趣的是,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是尚未及弁的青涩少女处子,胯下的处女风向鸡,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俩招招手没啥兴头,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元阴尚不足,因此造成感应有限,伯虎见既然胯下鞭儿没动作,也懒的运功挺它,就任由它吊在那儿。  两位小丫鬟则对这扬州风月场上近来独领风骚的神鞭,充满着好奇与敬畏,替伯虎洗澡时,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不时交头接耳,咬着耳根子偷笑。  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了精致酒菜,赶了一天的路还真有些饿,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想起自己怀才于乱世,文章不能载道,却拼着一身六尺之躯、八寸之具,为了那八卦白巾,必须血战于床榻,不禁诗兴大发,随口吟道:  笨鸟先飞为惜春,落花塌翼也曾嗔;  哼呀堂上嘤鸣客,孤独庭前快活人。  绮岁操觚心竞古,愫情涌血手丢巾;  文章载道惟经国,消遣姑休撤锦茵。【注一】  酒足饭饱,也作了首诗一吐胸中块垒,便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炮房摆设不同,精致舒适了许多,想必来这儿住个几夜,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床榻,又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  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悠哉悠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了开门声,胯下鞭儿剧烈指向门口,伯虎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囍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接着开始对着囍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  稍一停顿,传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伯虎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瑕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囍烛光辉中。  传红姑娘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伯虎。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爷,你果然来了。”传红姑娘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一路赶来,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家为你揉揉。”  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在这粉妆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绝对是地点合适,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美女温柔体贴,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挥,看到先前光景,粉妆院名妓、鸨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宾仗阵,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同时早就打点好了,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烛的清倌人开苞,在这个节骨眼上,看来只能把所有其他问题丢到脑后,先上了再说。于是伯虎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伯虎宽去衣物,当胯下虎豹霸王鞭露脸之时,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头、虎纹豹斑之奇形,仿佛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可不是嘛,远的那袖红堂姐不说,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这两位名妓尝过美味,随便问问就可获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  另外传红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被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哪有什么力气去捣弄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烛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烛,以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而咱们号称为淫圣之唐伯虎,正值青春、年轻有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迷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否则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尝深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伯虎放开她的樱唇,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传红妹子好美啊。”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  扶起传红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伯虎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  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揽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传红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伯虎的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外,从未被其他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  伯虎的手更加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伯虎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棉花似地,软绵绵、硬实实、香滑滑。  伯虎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伯虎熟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伯虎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伯虎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传红情不自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的胴体一阵一阵的摆荡,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伯虎那早已因感应处子元阴,完全胀大的肉鞭儿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胸膛。伯虎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娇躯上。传红紧紧的搂着伯虎,扭动,配合伯虎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玲珑乳尖,使得传红口中娇吟更加放浪。  张口含入了一只肿胀乳珠,又让传红瘫软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后枕,涨如樱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伯虎嘴儿亲密包围,传红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樱桃小嘴中泄出。  伯虎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于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传红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劲的拱在伯虎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伯虎见到传红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荡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翘翘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肢恰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再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着一条细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着。为了一探幽境,伯虎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的部位,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伯虎御女甚多,也是首次见到如此特别之异品花穴“杜鹃泣血”,伯虎轻舔自己干渴的双唇,头一低终于触及传红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伯虎鼻端。  他将舌尖滑过传红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弄得她周身剧颤,俏脸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伯虎,淫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传红禁不住哼道:  “哥……哥……我……好难受……”  伯虎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方垫了方白绫巾,然后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着大鞭儿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她立刻哀叫一声:  “啊……好疼……”  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传红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脱,交织在一起,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但是在伯虎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传红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伯虎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洞壁,紧紧环护着他那鞭儿,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离传红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传红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伯虎道:“情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花冠,彻底粉碎传红那脆弱贞洁守护者。  “唔……”传红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伯虎既已破去元红,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传红眼角泪珠,一面柔声抚慰传红,尽说些“妹子乖,忍一忍,疼一下,待会儿就好了。”安慰话,同时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鞭儿,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伯虎的肉鞭又是推挤又是吸入。  而伯虎的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  不一会儿,传红的情欲又渐渐复苏,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传红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传红敏感觉察到自己臀下流有来自于情缝的津液。  “传红妹子好乖哟!”伯虎一面轻柔的抽插,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发。  “嗯……”传红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轻薄。  伯虎将自己上身抬起,低头看着传红与自己鞭儿结合,那初经云雨的私处,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色之唇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晶莹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  随着伯虎的抽插,传红弓起身来甩荡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扬。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传红纤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着伯虎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自制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伯虎连忙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阴精悉数吸纳进入。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她阴精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腾的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资一般,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传红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伯虎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会儿。  伯虎接着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最后一方施法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了上去,传红十分关心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深情的对着伯虎说了一句:“多谢伯虎哥哥……”  伯虎转过头去,见到传红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  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传红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  【注一】唐寅诗,不知题名,也未查何时何地而作,只想置于此处,歪解一番:  正诗歪解    笨鸟先飞为惜春,落花塌翼也曾嗔;  哼呀堂上嘤鸣客,孤独庭前快活人。  绮岁操觚心竞古,愫情涌血手丢巾;  文章载道惟经国,消遣姑休撤锦茵。    笨鸟:鸟=屌  惜春:爱干好事  落花:落花=落红,女子  塌翼:鸟翼被塌,形容被女子骗,被诱来粉妆院  哼呀堂上嘤鸣客:可以形容很爽时的样子  快活人:真的爽的人  涌血:与元阴元红八卦有关  巾:与元阴元红八卦有关  文章载道惟经国:怀才不遇  锦茵: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