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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如奴(01-03)作者:gzedleew 经典重温

2020-05-22 07:43:48

我妻如奴
作者:gzedleew

第01章
  我和妻子是在大学裏认识的,当时她是隔壁财经系的系花,其实说她是校花也不为过,她很漂亮,外表娇美文静,身材高挑性感,气质也是一流,被我们学校的男生视为梦中情人,我第一眼看到她时,就已经认定她将是我今生的所爱。
  经过不懈努力和坚持,击败了无数竞争和挑战,我最后终于打动了伊人的芳心,赢得美人归。当然我的条件也不差,我自认也算得上高大英武、相貌英俊,不但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后卫,学习成绩在系裏也是名列前茅,当时我们在学校被誉为是金童玉女的一对。
  大学裏的几年裏,我和妻子一起渡过的恋爱时光不但浪漫温馨,也充满了年青人的激情和憧憬,在毕业前夕的一个夜晚,妻子向我献出了她的处子之身,我们最后相拥着许下一生的誓言。
  我们都以优异的成绩从就读的名牌大学毕业之后,妻子进入一家国有大银行工作,我最初也是供职于一家知名的跨国外资企业,随后我们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后的第二年我们有了可爱的女儿,但后来我不甘于日复一日的枯燥工作,选择了自己创业,和几个誌同道合的同学朋友合开了一家公司。
  创业的道路确实艰难,我也曾怀疑过自已辞掉丰厚收入的工作而选择创业是否正确,但妻子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她不但把家裏照顾得井井有条,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在我创业初期,为了支持我,她拿出全部的积蓄并向父母借贷,在我遇到挫折时不断鼓励我、安慰我,并为我的事四处奔走,那时我觉得她就是上天派下界的美丽天使,得到她是我一生的幸运。
  妻子的支持和鼓励给了我信心和勇气,我在生意场上锐意进取,渐渐地一帆风顺起来,公司的业务节节攀高,我的事业稳步前进,而妻子以她出色的业务能力得到升职,担任了分行的主管,渐渐长大的女儿也是聪明机灵,是个令人爱不释手的小家伙,我的生活充满了阳光。但一次意外的航班延误,却改变了我的整个生活。
  那是十月份的一天,我因为公司的事情要去一趟广州,一家人吃完晚饭后,妻子开着车带女儿送我去机场。自从我公司的业务打入广州的市场后,我一个月裏就常常有十几天呆在那边,妻子为此也曾埋怨过我,但最后还是理解的支持了我,那天一切都很正常,我和妻子深情地拥别,抱着女儿舍不得放下,最后看看航班时间差不多了才进入安检通道。
  可进入候机厅后,左等右等都没有通知上机,我坐的是晚9点的飞机,一直等到10点过,机场突然通知因为飞机故障无法排除,该次航班取消的广播,航空公司派了个经理一个劲地向乘客道歉,并安排乘客当晚在机场酒店住宿,转签明早8点的航班,我转签了机票,心想与其在机场住一晚,不如回家明早再来。
  于是我就出了机场,打的往家裏赶去。从机场到家大约要二十多分钟,车上我本想给妻子打个电话,后来想何不给她一个惊喜,便打消了念头,只是没想到最后没惊到妻子,倒是惊到了我自己。
  很快,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我下车付了钱,擡头看家裏的窗户,黑漆漆没有灯光,心想难道妻子和女儿这麽早就睡了?打开家门,家裏一切如常,东西的摆放和晚上我们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静悄悄的没有人。
  奇怪了,妻子和女儿去哪裏了,不会是从机场回来时出事了吧?我很担心,先打了妻子电话,传来对方关机的信息;又打了丈母娘家的电话,老岳母接的电话,告诉我妻子晚上把女儿送来就走了,样子还很匆忙。
  岳母接着问我:「妳不是去广州出差了吗?」我推说马上要上飞机了,想女儿就打个电话,岳母说女儿睡了,要不要叫醒她?我说不用了,又和岳母说了一些家常话才挂断。
  放下电话时我心裏阴沈沈的,从岳母说的时间来看,妻子出了机场就送女儿去了娘家,然后离开却又没有回家,还关了手机,她究竟到哪裏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裏思索良久,把自己回来动过的东西重新摆好,起身出了家门。我拎着行李箱来到小区会所,点了一杯咖啡,要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单元和小区的入口,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注视着小区大门。
  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几乎抽完了一包烟,才看见妻子的红色马自达轿车驶进小区,看看时间已经快12点钟了,正是我航班快要落地的时间。妻子停好车,一个人下来上了楼,不一会儿家裏亮起了灯光,我拿出手机,拨了家裏电话,妻子很快就接了。
  「妳到了?那边冷不冷?」妻子还像以前一样对我嘘寒问暖。
  「还行。小家伙呢?」我问道。
  「她一回来就睡了,可乖呢!」妻子笑着说。
  「嗯,妳干什麽呢?」我心裏嘿嘿冷笑,接着问道。
  「还能干嘛,一晚上都在家看电视呗!现在的电视真无聊,看得我都困了,要不是等妳的电话,我都睡了。」
  「嗯,那妳早点睡,我挂了。」
  「妳也是,在那边注意身体,别太拼了,回来前给我打个电话。」
  我挂断电话后,心裏一阵一阵发凉,妻子对我说谎了,我们彼此之间一直都很坦诚,我信任她,她也信任我,我印象裏她从来没对我说过半句谎言,可今天晚上的事她在对我说谎,这是为什麽?她送我去了机场,接着马上把女儿送到娘家,一直到快12点才回家,中间相隔了近三个小时,她这段时间又去了哪裏?
  我起身出了会所,没有回家,而是拿着行李漫无目的走上大街,一边走一边想妻子近来有什麽反常,想了很久,也走了很久,却想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我在家裏时,她每天都是準时上下班,没有异常的电话和短信,在床上我们也很和谐很亲热,并没有激情减退的情况发生。后来我感觉走累了,擡头正好看见一间小旅馆,就一身疲惫的住了进去。
  第二天,我仍然一早去了广州,妻子的事我决定回来再说。在广州的几天,我一直心神恍惚,心裏总想着那晚的事,其间妻子和我通了几次电话,她在电话裏对我的关心依然如故,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怀疑她。
  在广州呆了一个多星期,我按计划回了北京,妻子带着女儿来机场接我,接着去王府井吃饭,随后又去电影院陪女儿看了新出的动画片《功夫熊猫》,小家伙一直笑声不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晚上回到家女儿很快就睡了,妻子先进浴室洗了。
  我洗完澡后进入卧室,只见妻子换了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等着我,裏面全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几乎是赤裸着展现在我眼前,丰满浑圆的乳房和双腿间黑亮的耻毛都展露无遗,我的欲火一下上来了,一下抱住她倒在床上,急切地用双手扯开她的睡衣。
  妻子的柔情像以往那样令我沈醉,我们彼此吻着对方,我的手摸着她丰满坚实的乳房,挑逗着乳尖上两颗可爱红嫩的蓓蕾。妻子很快就喘息连连,拉着我的手放进她的双腿中间,我摸到她已经湿透了的阴户,滑腻腻的淫水沾满了我的手指,我忍不住埋头亲吻妻子的乳房,嘴唇顺着那雪白丰软的乳球一直吻到她的腹部。
  妻子的小腹柔滑平坦,看不到半点赘肉,纤细的腰肢柔美动人,如果不是肚脐下有一道淡淡的浅白色刀痕,很难让人相信她是有过生育的女人。那是妻子生女儿时破腹产留下的痕迹,可在我眼中,这道刀痕却是如此的美丽,我可爱的小天使就是由这裏来到人世的。
  妻子被我的吻弄得躁动不安,喘着气说:「别……别弄了,好痒……」
  我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反而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埋首于她敏感湿润的肉穴中,用嘴吮吸她阴唇和阴蒂,用舌头舔弄她的阴道口。妻子的呻吟声更大了,一双修长的美腿紧夹住我的头,双手抓着我的头发,腰臀不停地扭动抽搐,没多久她就喘息着高潮了。
  我从妻子的胯间擡起头,嘴裏全是她淫水的味道,她的屁股下面也浸湿了一大块,我把她的双腿架上肩,坚硬已久的阴茎「噗滋」一声插进她的阴道,妻子微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我顶着她的下身就抽送起来。
  妻子的阴道又湿又热,嫩滑的阴肉紧夹着我的肉棒磨蹭,滋味舒爽无比。我喘着粗气快速地抽动着阴茎,不时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妻子的情绪也被我调动起来,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成熟丰腴的身体像蛇一样在我身下不停扭动。
  她哼叫着的呻吟声更是柔媚动人,让我热血沸腾,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忍不住狠狠顶进她的阴道深处,哆嗦着射出精液。妻子在那一刻也发出忘情的呻吟,整个人在我身下不停地抽搐,双手死死抱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我的腰,我感到她的阴道也在一阵一阵的剧烈抽缩,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吮着我的龟头,直到我射精结束,她的阴道裏仍是颤动不止。
  云收雨歇之后,我和妻子相拥着躺在床上聊天,说着说着我突然又想起那晚的事。我望着怀裏的妻子,她已经是年过三十的人了,但她白皙丰腴又修长的胴体依然性感迷人,娇美的容颜丝毫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相比年轻时的青涩,反而多出了一分成熟的韵味,这样的女人确实是任何男人的恩物,相信没有人能抵挡她的诱惑,但她现在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我被这个问题折磨得心神不宁,好几次我都想开口直接问她,但不知道为什麽,我没有问出口。
  接下来的日子我暗暗留意着妻子的表现,但两个多月下来也没发现她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想来还是我多心了吧。
  可就在我要放下心来时,又一件事情发生了。
  那天快下班时,我在公司接到妻子的电话,她告诉我晚上有工作要加班,让我去接女儿,我问她要加班到几点,我去接她,她说不定时候弄完,让我回家,不用等她了。
  我放下电话后,不知为什麽总觉得不对,打电话给父母,让他们去接女儿,接着我驾车去了妻子工作的那座银行大楼,我把车停在一处小巷口,从这裏能远远看见银行大楼的正门和停车场出口。
  下班的时间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流涌出大楼,人走得差不多了,也没见妻子出来,可能她真的要加班吧!我正在为自己的多疑好笑时,突然看见妻子走出了大楼,她站在街边左右观望着,好像在等待什麽,我心裏顿时一沈;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妻子的红色马自达从地下停车场驶出,停在她的身边,妻子打开门坐了进去,车子马上向前方驶出。
  我连忙发动汽车跟了上去,刚才妻子的车开出来时,我隐约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驾驶座上,穿得好像也是银行的工作制服,但那人的面目我没看清楚。这时我的心裏又酸又痛,看着前面的妻子的车就想撞上去,但我明白现在不是沖动的时候,毕竟我还没有确实的证据。
  我怕妻子认出我的车,就远远的吊在后面,中间隔了两三辆车,哪知那人开车很快,几下就沖过了几条街区,我最后没能跟住,被一个红灯拦了下来。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灯也不开,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厅裏,感觉自己的整颗心仿佛都被人给掏空了。自个打开冰箱,将裏面的十几罐啤酒全拿了出来,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啤酒喝完了,又喝红酒,不一会酒劲上来了,感觉天旋地转的,就这样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我在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我被移到了床上,透过门缝,我看见妻子在客厅裏忙碌着,我喝醉后吐了一身一地,脏衣服已经被换下来了,身上也被擦干凈了。妻子听到我醒来,连忙进来了,给我倒了杯水又拿来醒酒药让我吃下,责怪的说:「看我不在家,妳喝那麽多干吗?这样很伤身体的。」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为我忙忙碌碌的样子,我一下了有些心酸,最后推说公司裏的事情有些不顺,心情不好就喝多了。妻子依偎着我说公司的事不要紧,那些都是身外物,要注意身体,又说我和女儿才是她最重要的,说完又去收拾客厅了。看到她忙碌的身影,我真不知怎麽问她。
  自从那次后,不知道妻子是不是觉察到了什麽,她对我更加的关怀备至,每天下了班都是早早回家,做好我爱吃的饭菜等我,把我穿的衣服洗凈熨好,一到休息日就拉着我和女儿出去游玩。
  我保持不动声色的样子,和妻子在一起时都尽量表现得正常,我不想打草惊蛇,我要查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从那天所见,我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她的同事。我也暗裏托人查了一下妻子工作的银行,但没有什麽收获,想想也是,这种偷情的事,当事人都会加倍小心,如果他们掩饰得好,旁人很难察觉。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我告诉妻子下个星期要去广州,可能要半个多月,随后我开始照自己的计划安排,吸取上次跟丢了车子的教训,我找了个借口开出妻子的车,到汽车公司安装了一个GPS定位装置,随后我又在离家不远的一个酒店订了个房间,又租了一辆轿车,跟着我去买了摄影机、望远镜、数码相机等等。
  等到了走的那天,妻子像往常一样送我去机场,和她一分开,我就径直出了机场,住进租好的酒店。那个房间的位置是我专门挑选的,从窗口可以完全监视我家小区的出入口,还能看见我家的阳台。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开着车跟蹤妻子上班,晚上也用望远镜观察家裏的情况。但让我失望的是,妻子的行蹤非常规律,每天早上上班,下了班就接女儿回家,便不再出门,偶尔出去不是逛商场就是看望两边的父母。
  一个星期下来,我抓不到任何的线索,但我不能就此断定她没有问题,我已经知道那个人可能是妻子的同事,她在办公室裏的情况我并不能监视。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事情又有了转折。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守在妻子单位门口,下班后妻子的车没有开往女儿学校的方向,而是往城西驶去,我开着车跟着她,只见她的车七拐八转的,最后在一个健身俱乐部停了下来,不久一个高大帅气小伙子从楼上下来,鉆进她车裏,我从车窗玻璃看到,那小子坐进车裏时,还亲了一下妻子的脸。
  我按压着心中的怒火,开着车一直跟着他们到了一家高档酒店,远远看到两人从车上下来,那男的搂着我妻子的腰走进酒店大门,其间那小子不时低下头在妻子耳边说什麽,还用手拍打她的屁股,妻子好像很高兴,时不时地伸手去拧那男人的脸。
  我等他们走进了酒店,也将车开进停车场,停在妻子的车旁边,接着拿出电话,拨了妻子的号码。手机铃声响了一会儿,妻子接通了,我装作语气平和的问道:「下班了吗?在干什麽呢?」
  「哦,逛街呢!想买条裙子。」妻子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小家伙呢?」
  「我让我爸去接她了,她昨天就吵着要去姥姥家,我一会儿也要过去。」
  「是吗?爸妈身体还好吧?」
  「好的,他们还叨念着妳呢,妳什麽时候回来?」
  「大概还要几天。妳一个人在家辛苦了。」
  「没什麽。回来前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妳。」
  「嗯,那没事我先挂了。」
  我挂了电话,刚才妻子的手机裏很安静,不时有悠扬的音乐声,我想他们不是在房间裏就是在餐厅。我拿出事先準备的帽子和墨镜戴上,进入了酒店,走到二楼的西餐厅,果然听见刚才的那种乐曲,我快步溜进餐厅,寻了一个偏僻有阴影的位置坐下,开始四处张望。
  餐厅的服务小姐一脸警惕的走了过来,确实,我刚才的动作有些鬼祟了,还带着不合时宜的大帽子和墨镜。这时我已经发现妻子的身影,她和那个男人坐在不远处靠窗的位置上,和我之间隔着一道花帘,两人一副有说有笑的样子。
  「先生,要点餐吗?」长得很不错的服务小姐态度冷冰冰的。
  「给我一份单人套餐。」我也没好气地回答她,摘掉了帽子和墨镜,这两样东西在这个环境实在太碍眼了,继续戴着只怕更惹人注意。想想真是好笑,奸夫淫妇正大光明的打情骂俏,捉奸的丈夫反而偷偷摸摸。
  我开始细细的打量着妻子,她今天的打扮真是异常耀眼,一身合体的鹅黄色MeriDow女士套装,短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包裹着诱人的肉色丝袜,脚上一双与衣服配色的Burberry高跟鞋,虽然坐着也能让人感觉到她高挑美好的身材,黑亮的秀发高高盘在头上,美丽的脸上化着淡妆,高雅端庄的气质自然散发出来,令人不由自主地瞩目。
  我又盯着那个男人看起来,这个人的年纪不大,感觉二十多岁的样子,人长得白白凈凈、帅气逼人。我看着看着总觉得他有些面熟,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我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这个叫涛的男孩是妻子同一间银行的下属,年龄比妻子小好几岁,才从学校毕业没几年。有一次我陪妻子参加她们同事的聚会,曾和这小子见过一面,那时他还沖着我「峰哥、峰哥」的叫个不停,后来有一段时间常常听妻子提起他,说他很能干、很讨人喜欢,当时我也没在意,再后来就听不到妻子说他了。
  我此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望脑门沖,就想拎个酒瓶沖上去,但我还是强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我拿出数码相机,关掉闪光灯,因为那边的服务小姐一直用不善的目光盯着我,我只能用一只手作掩饰,把相机放在桌子下偷偷的对着妻子拍照。
  拍照过程中,我又发现了一件让我揪心的事,桌子下面那小子不断用腿在妻子的腿上磨蹭,开始妻子还躲了躲,后来就不动了,那小子干脆把一只脚放进妻子的两腿中间,膝盖紧贴着妻子的大腿内侧,后来他的一只手也放到了桌子下,搭在妻子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我心裏又气又苦,妻子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一向是她最吸引我的部位之一,她的腿确实很漂亮,腿型优美挺直,比例匀称,丝毫不输于专业的腿模,妻子也因为这一点,尤其喜欢穿裙子、丝袜和高跟鞋,这个习惯就是在冬天也不更改。然而现在,曾经是我专美的那双美腿却掌握在另一个男人的手裏,我觉得自己胸口憋得难受之极。
  到这时我已经无心拍下去了,起身付帐出了餐厅,独自一人坐在酒店大堂的角落裏暗暗思索,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麽做?进去揭穿他们,和妻子摊牌,然后离婚;还是装作不知道,多给妻子关怀,慢慢挽回她的心,我想了半天也没有结论。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看见妻子和那小子从餐厅出来了,那小子一只手搂着妻子的腰,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有让女人喜欢的资本,不但相貌英俊,身板也是高大强壮,看上去至少有一米八五的样子,妻子一米七的身高,又穿着高跟鞋,可挨在他身边还是给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感觉。
  两人缓步走向酒店的电梯,妻子的步伐有些发紧,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一定事先订好房间了。我看着他们的电梯向上升去,最后显示停在了12楼,我以前曾在这裏招待过客户,知道12楼是这家酒店最好的豪华套间楼层,我这时已经仿佛看到妻子和那男人相拥着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妻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剥离,最后妻子赤裸着躺在男人的身下扭动呻吟。
  我忍耐不住心中的愤怒,也上了12楼,我不知道他们订的是哪间房,向楼层服务员询问时,服务员用很礼貌很敬业的态度对我说:「对不起!先生,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
  我只好又下了楼,想从总台那裏套取一点信息,同样被酒店人员礼貌地拒绝了。这时我已经快要疯了,我无法忍受妻子在楼上与人偷欢,自己却在楼下守候这种屈辱,再一次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接通,妻子有些喘息的声音在手机裏响起:「怎麽呢,又打电话来?」
  「妳现在在哪裏?」我很直接问她。
  「哦,刚才行裏来电话,有些事情,所以又回单位了。」
  「是吗?妳那裏这麽安静。」
  「嗯,加班嘛,没几个人,我过会儿再给妳打吧!」
  「去妳妈的!我现在就在龙瑄大酒店的大堂,妳马上给我下来!」
  我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声音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连酒店保安都过来了。
  我气呼呼的挂了电话,脸色铁青的坐了下来,几个酒店员工远远监视着我,也不过来,也许是被我的神情吓住了吧。
  等了几分钟,妻子从电梯裏出来了,她脸色苍白,低着头急急走到我面前。
  我很想给她一巴掌,可看她惶急胆怯的样子,实在下不了手。从认识到结婚这多年,我就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连句稍重的话都舍不得说,今天在电话裏那样骂她,还是头一次。
  「峰,有什麽话,我们回去说,好吗?」妻子用哀求的语调对我说。
  「哼,那小子呢?带我上去见他。」我阴沈着脸狠声说。
  妻子身子抖了一下,低声说:「妳别这样,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回去妳要打要骂,要我做什麽都行。」
  我听她这麽说,心裏更是愤恨,恶狠狠的说:「我叫妳带我上楼去,妳带不带?」
  「妳别在这闹,我求妳了,给我留点脸子好吗?」妻子已经低声哭起来。
  「给妳留脸子,我的脸放哪?妳是一定要护着他了?」我的声音高起来,拳头捏得紧紧的,浑身气得发抖。
  「妳不要生气,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带妳上去。」
  妻子被我的怒气吓着了,她转身领着我走进电梯,我看着她散开的头发,微显淩乱的衣裙,腿上的丝袜也不见了,光滑润致的双腿直接露在外面,我心裏的怒气一阵阵直往上涌。
  妻子领着我到了1226房前,她一用门卡刷开房门,我就沖了进去,可惜裏面空蕩蕩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豪华套间很宽敞,房内唯一的双人床干凈整洁,上面的被铺整齐地摆放着,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一张椅子独零零的放在房间正中,椅子下堆着一团红色的绳子。
  我不甘心的又搜索了卫生间和衣柜,还是一无所获,看来那小子已经溜了。
  也是我刚才气胡涂了,以为光盯着电梯人就跑不了,这楼裏除了电梯不是还有安全通道嘛,此时的满腔怒火真是无处宣泄。
  我又走到房裏细细搜索,妻子关好了门,低着头坐在床上不敢说话。那小子看来跑得很急,连袜子都掉了一只在床底,妻子的丝袜也掉在床脚,而且我还在床头柜后发现了一只黑皮包,我记得这只皮包是那小子背来的,打开看时却让我好一阵震惊。
  只见皮包裏面满满当当的装了二十几只各种式样和尺寸的电动阳具、塑料按摩棒和跳蛋,以及各种各样的金属小夹子、很大的塑料针筒、不知名的药膏、皮鞭、女阴扩张器等等,此外,还有几串被绳子连在一起塑料球,每串塑料球的大小和数量都不相同,那种妇科用的女阴扩张器也有好几种。
  我震惊之余看了看妻子,她在我刚才拿到皮包时就很不自在,此时更是一张脸羞红了,完全垂在胸前。我虽然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它们的用途,又想起房间正中的椅子和红绳,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妻子不单是偷情出轨,而且她还和那小子一起玩这种变态的性游戏。

第02章
  我和妻子从酒店回家,一路上气氛非常尴尬,在车上妻子几次想要和我说点什麽,都被我冷峻的眼神瞪了回来。到了家裏锁好门,我脱下外套气呼呼的坐在客厅,妻子低着头坐在我对面,她不敢说话,我也不说话,冷冷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给我解释。
  过了一会儿,妻子终于忍不住了,低声说:「峰,妳别这样,我好害怕。」
  「妳怕?这种事妳都做得出来,妳还怕什麽?」
  妻子摇了摇头,样子很凄楚,轻声说:「我不知道,就是害怕,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这一天会来。」
  我哼了一声:「妳敢做这种事,就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知道?」
  「想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这麽一天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妳一定觉得我很下贱。」妻子低声哭泣起来。
  「说说吧,妳们什麽时候开始的?」我点上了一支烟。
  妻子泪眼婆娑的看了我一眼,轻声说:「这些重要吗?」
  「怎麽不重要?我现在还是妳的丈夫,我有权知道真相!」我怒吼起来。
  「妳别激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妳再怎麽发怒生气也无济于事,我只是不想再伤害妳。」妻子哭泣着说。
  「伤害我!妳已经做得足够多了。现在妳放心,我坚强得很,妳老老实实的给我交待妳们的事!」我仍然在怒吼着,尽管我知道这根本没什麽用,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妻子开始低声诉说他们之间的事。这小子是前年毕业分到妻子银行的,说起来还是我们的师弟,妻子那时候已经是主管了,这小子得知妻子和他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后,从此就以师姐、师弟来称呼。
  刚开始妻子和他之间也只是纯粹的同事关系,顶多看在校友的份上对她照顾一点,可在一年前我的公司因为要打入广州市场,有一次在资金上出现缺口,妻子利用单位的便利,挪用了几百万的公款给我,告诉我是贷的。
  那小子刚好是做稽核的,发现了这件事,但他没有上报,而是帮妻子掩饰了过去,那几百万公款我后来很快就还上了,但妻子总觉得欠了他一个人情,对他就更加照顾了,两人的关系也由此亲近了起来。
  妻子告诉我,她开始只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待,因为那时我常常去广州,她一个人待在家裏无聊,那小子就常常邀请她参加他们的聚会,她说和那些刚毕业的年青人在一起玩,她感觉自己好像也青春了许多。
  后来有一次,那小子喝醉酒抱着妻子说喜欢她,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妻子疏远了他一段时间,但那小子很有耐心,在他的不断进攻下,加上那段时间我常常在广州,妻子有些寂寞,又欠了他一份情,就超越了一般的关系。
  妻子说本来是想当做还他人情的,然后和他了断,但那小子不但很会哄女人开心,在床上也很会玩弄女人,妻子的情欲全被他控制了,让她割舍不了,就此陷了进去,她每天都是在自责中生活。
  「这麽说,他那方面很厉害了?」我问妻子妻子苍白的脸一下有些红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如蚊鸣:「其实,若说实在的,他不如妳,但他很会玩花样。」
  「玩什麽花样,是这些恶心的东西吗?」我厉声说,伸手抓过带回来的黑皮包一抖,裏面那些淫具在沙发上洒落一片。
  妻子没有说话,低着头默认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正好落在我身边,我联想起在酒店时,妻子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双腿夹得很紧,就是那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脸上很红很紧张,我脑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妳老实给我说,妳们在酒店吃饭时,他是不是也弄妳了?」我问妻子。
  妻子的神情顿时尴尬起来,扭捏了好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
  「我要听妳说,他到底怎麽弄的。」
  「他……他上车后放了一个跳蛋在我那裏面。」妻子低着头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有些发呆,也说不清自己是什麽感受,这小子还真会玩,妻子从开车接他到酒店,然后吃饭上楼,她的阴道裏就一直夹着一颗跳蛋,难怪我说看到妻子容光焕发的,那分明是女人性兴奋的红晕嘛!想着想着,我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硬了。
  我盯着妻子胸口敞露的雪白肌肤,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妳夹着那东西吃饭走路,有什麽感觉?」
  「别……别问了,我知道错了。」妻子轻声请求我。
  「告诉我。」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妻子擡头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嗯,是很怪的感觉,下面很湿,我很怕它会掉出来。」
  我顺着妻子的话问:「妳为什麽怕它掉出来?难道妳没有穿内裤?」
  妻子又一次低头默认了,我此时的欲火已经狂燃起来,一伸手将妻子拉了过来,卷起她穿着的短式套裙,妻子一声惊呼,只见她白腻光润的下身果然是赤裸裸的,雪白浑圆的大腿根中间暴露着一丛黑亮整齐的茸毛。
  「骚货,妳还真开放啊!」我喘着粗气说,一只手伸入妻子的胯下,张手握住她丰隆凸起的阴户,感觉那儿湿湿润润的,轻轻一捏手心上就有湿腻的淫水流下。
  妻子的脸也是一片驼红,她就势跨坐在我身上,双手解开自己的上衣,一对丰满圆白的乳房弹了出来,两颗褐红的乳头挺立着,在我眼前晃悠。妻子因为哺育过女儿,乳头和乳晕都比较大,可是我却觉得这才是性感,这是伟大母性的象征。
  我把头埋进妻子雪白滑腻的乳沟,舌头舔吸着两边温软丰腻的乳肉,妻子不时发出一、两声呻吟,她的手移到我的皮带扣,解开我的裤子,将我勃挺怒张的阴茎掏了出来,柔嫩的纤手握住棒身温柔地撸动,然后她用一只手分开两片湿漉漉的阴唇,扭着屁股将肉棒对準她的阴道口,缓缓地坐了下来。
  「啊嗯……」妻子轻轻的呻吟着,浑圆的美臀上下起伏,主动套弄着我的肉棒,她在我身上扭动的同时,还俯首送上香软的双唇贴住我的嘴,香滑灵巧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
  「老公,妳还要我吗?」妻子喘息着在我耳边说。
  妻子的话让我的脑中突然闪过那小子的面容,甚至还出现了两人赤裸着纠缠在一起的幻想,我的情欲顿时像被一盆冷水浇下,一个翻身将妻子掀在沙发上,妻子睁着迷惑的眼睛望着我,可看到我渐渐软下去的阴茎,她仿佛明白了什麽,一脸羞愧的低下头。
  房裏的气氛尴尬至极,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感觉,起身穿上衣服,走向大门。
  「妳去哪儿?」妻子开口问我。
  「出去走走。」我没有回头,背对着她关上了门。
  屋外的凉风让我的心情平息了许多,走着走着看见一间小菜馆,在酒店时我没心情吃什麽,这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进去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酒自斟自饮。
  我开始回想与妻子这些年的往事,从认识她到现在,我就一直爱她宠她,她要买什麽我都满足她,遇到各种节日,不管是情人节、母亲节、七夕节还是结婚纪念日,我都要带她出去吃饭庆祝,就算有时候出差不在家,也会记得买礼物送她,我们平时在一起非常恩爱,女儿也乖巧可爱。
  这几年我公司的生意越来越好,也算是成功人士了,家裏的积蓄这辈子也花不完。再说我自己,除了个头比那小子稍稍矮一点,形象也不比他差,当年在学校也有校草之称。怎麽看我们的家庭都应该是完美的,我真的不明白妻子为什麽要背叛,她还有什麽不满足?
  我又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些淫具和红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很难相信妻子会和其它人玩这种变态游戏。她的父母都是国家干部,家风严谨,虽然她是独女,但对她的管教非常严格,养成了她温婉文静的性格,平时她在人前也都是高雅端庄、矜持稳重的样子,有时我对她开过份一点的玩笑,她都会脸红生气,可她在那小子面前却是如此的淫蕩下贱,去见他连内裤都不穿,还供他肆意地狎玩淫弄。
  我想着想着觉得眼裏有些湿润,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妻子打来的,我不想听她电话,按了拒绝接听的键,但那手机又固执的响起来,我干脆关了机。
  后来我感觉自己喝得差不多了,起身出了饭馆,看着夜深人静的街道,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去哪裏,突然就想听听女儿的声音,我一打开电话,就见短信铺天盖地的涌来,一共有二十几多条,全是妻子手机发来的,都是写着「老公,看到回个电话」、「老公,想和妳谈谈」、「老公妳回来吧」、「晚了天气冷,回来吧」之类的话。
  我短信还没看完,电话又打进来了,这次是我爸家的电话,我接通了。
  「妳怎麽回事?手机也不开,琳打电话到家裏,问妳来过没有,我问她怎麽回事,她也不说,就说妳出去了,手机也关了,怕妳出事。妳这麽大人了,还不懂事,家裏人多担心啊!还有……」老妈念念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我一句话也插不上,我妈就这性格,风风火火的,我和我爸都怕她。
  「好了,妈,我没事,和几个朋友应酬呢,马上就回家。」我等老妈说得有些累了,终于接了一句话。
  「那就好,回去给琳道个错。她急坏了,打了好几个电话。」
  老妈终于挂了电话,我也长出一口气,但手机马上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妻子的。
  「妳终于开机了,我隔五分钟就打一次妳手机。妳在哪儿呢?」妻子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绵软无力。
  「有什麽事吗?」我冷冷说道。
  妻子叹了口气:「妳回来吧,我们谈谈,好吗?」
  「还有什麽好谈的,妳去找妳的小白脸谈吧!」
  妻子沈默了好一会儿,又说道:「妳先回来吧,要是妳见着我烦,我可以先去我妈那住。」
  「不用了,妳想闹得人尽皆知吗?妳丢得起这个脸,我丢不起。」
  我挂了电话,打了个的回家,妻子给我开的门,我脱下衣服径直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妻子已经铺好了床,怯生生的坐在床边等着我,我没理她,直接抱了一床被子去了客房,睡在床上时,我隐隐听见妻子在房中哭泣,后来酒劲上来了,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妻子已经先起床并做好了早餐,看她样子憔悴得很,眼圈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根本没睡。我洗漱穿戴整齐,也不吃她做的早餐就直接出门,取了车我打电话给了阿力。阿力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我们上学时一起逃学一起打架,但这小子学习不好,没考上大学,凭着家裏的关系读了警校,出来做了警察。
  我把事情大致给阿力说了一遍,阿力马上就来了,他这个警察平时就没什麽事,工作时间常常在外面晃悠。我和他先去了妻子的单位,那个小子今天没来上班,说是请假了,妻子同样也没来,其实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我们向他的同事打听他的住处,阿力警察的身份就是好用,很快得知这家伙是在城西一个小区租房子住的,立刻开车杀往城西,到了我才发现这儿离昨天妻子接他的那个健身俱乐部没多远。
  我让阿力上去敲门,半天没反应,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躲在裏面不应声。
  我就要砸门,阿力劝住了我,打个电话找他们所裏的开锁王。半小时后,开锁王来了,没几下就弄开了那个看似牢固的防盗门,看得我心寒啊,这开锁王也太神通了,他要是做贼,这谁家的门安全啊。
  阿力打发走开锁王,我们一起进去,房间裏确实没人,静悄悄的,窗帘都拉着。这是一个二室一厅的小户型,打扫得很干凈,一间小客厅一间小卧房,剩下一个大的房间裏摆了很多东西,计算机、投影机、柜子、行军床,不过最引人注目是天花板上安装的一套动定滑轮组,上面吊着带铁钩的细钢索。
  我翻看了一下丢在计算机桌上的几本书,类型很杂,有财经方面的杂誌,也有健身教程,还有本叫《女人恋爱心理》的书。阿力叫了我一声,我走过去,看见他打开了屋角的那个书柜,裏面并没有什麽书籍,而是整齐的排放着皮鞭、皮手铐、棉绳和各种淫具,嘿,这小子家裏还存有这些东西,数量还不少。
  柜子下面还有两个格子,打开来看,一个裏面竟然装满了女人的丝袜、内裤和胸罩,那些女人内衣明显都是穿过的,有些内裤上面还粘着干黄的汙迹,在内裤和丝袜中我看到有几条似曾见妻子穿过,一阵作呕的感觉涌上心头。
  阿力打开了另一个格子,裏面全是色情光盘,大部份都是日文的封面,封面上的女人个个千娇百媚,但都有一个共同点,这些女人不是被绳子捆缚着,就是下体插着各种各样的淫具。然而我注意到格子裏还有两个牛皮纸袋,其中一个纸袋上面赫然写着妻子的名字,阿力看了我一眼,把那个纸袋递给了我。
  我拿着纸袋,感觉裏面装着一叠圆盘和相片状的物事,犹豫了一会儿,我打了开来,倒出裏面的东西时,我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首先映入眼裏的是一张妻子的七寸裸照,妻子一丝不挂的蹲在桌子上,双腿大大的张开,双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嫩红色的阴蒂和阴道口都暴露无遗;第二张照片妻子俯身弯腰半跪在沙发上,身子背对着镜头,却扭过脸来,一只手伸在屁股后,手指翻开自己的阴唇;第三张照片妻子侧卧在沙发上,双手托乳,一双美腿尽情的伸展着,大腿中间鼓胀紧夹的大阴唇清晰可见……
  我一张一张的翻看着手裏的照片,照片的背景好像是办公室,窗外是夜景,妻子脸上的表情不一,有些半闭着眼,有些微张着唇,脸色红润,给人的感觉是又羞耻又兴奋,尤其是几张她扒开阴唇的姿势,简直淫贱到极点,不但把女人私处的细节都完全照了出来,还能看出她的阴蒂是充血肿立着,阴道口正在淌出淫水。
  阿力在旁边也是一脸尴尬,干咳了两声:「别太在意,嫂子照得还是挺漂亮的。」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除了这些照片,袋子裏还有七、八张光盘,每张光盘上面都按日期编了号,最远的是半年多前,最近的是一个月前,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裏面是什麽了,可我还是去打开了桌上的计算机,一开机就提示输入密码,这难不倒我,我直接切了电源,打开机箱卸了主板的电池,过了一会儿再次开机,一切OK,顺利进入了Windows。
  我把第一张光盘放进光驱裏时,阿力很识趣的说:「我出去买包烟。」
  计算机上画面展开,场景还是办公室,妻子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座椅上,身上的工作套裙被撸到腰间,露着雪白的丰臀和美腿,腿上的丝袜被扯得零零落落的,内裤挂在一只腿的膝弯处。那个小子赤裸着下体抱着妻子的腰,从后面狠命挤撞她丰美的白臀,妻子的脸斜对着镜头,表情欲仙欲死……
  我几乎想当场砸了计算机,关掉了视频。又拿起日期最近的那张盘,写的日期就是我航班取消的那一天,这一次的场景就是我现在所处的房间,妻子成熟性感的肉体被捆绑着吊在半空中,全身一丝不挂,她的双腿弯折起来和双手一起被绑在背后,形成「四马攒蹄」的姿势,钢索从空中伸下,钩住妻子手脚上的绳子,妻子的长发也被束成马尾,束发的绳子另一端拴在钢索上,使她的脸就只能向前昂起。
  那小子赤裸着走进画面裏,笑嘻嘻的说道:「琳姐,我刚叫人装了这东西,就叫妳来试,对妳好吧?」
  「呸!妳就知道欺负我,我手酸死了。」妻子声音娇媚的说。
  「是吗?那我给妳揉揉。」那小子说着动作起来,不过他揉的不是妻子的手臂,而是妻子垂吊在胸前两颗硕大的乳房。
  妻子很快呻吟起来:「嗯啊……妳轻点,我的乳头都要被妳揪掉呢!」
  「嘻嘻!妳最喜欢的不就是这个吗?」那小子说完转身离开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就见他手上拿了两个大铁夹回来,每个铁夹上都系有一根细绳,绳上吊着一个空的可乐瓶子,他蹲下身子,把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妻子颤巍巍的乳头上,妻子皱着眉头哼了几声。
  那小子又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然后蹲下身开始用水勺慢慢地往可乐瓶裏舀水,随着可乐瓶中的水渐渐上涨,妻子的乳房被水瓶的重量拉成了圆锥形,两颗乳头也被拉长了许多。
  「啊……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妻子在半空中扭动着身体,嘴裏时高时低的呻吟着。
  这时两个可乐瓶裏都已经加了大半瓶水,那小子笑嘻嘻的站起身:「琳姐,我最喜欢妳这对淫蕩的大奶子,又大又白,柔韧性一流。」
  「妳这小坏蛋,又从哪学的新花样,忒折磨人。」妻子气喘吁吁的说。
  「不是有句话说,活到老,学到老嘛!我这麽好学,尽力尽力地伺候妳,琳姐要怎麽奖励我?」那小子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妻子美丽的脸。
  「我还不知道妳那点鬼心思?来吧!」
  那小子拉动钢索,将妻子吊在空中的身体放低了一些,然后站在她的脸前,将阴茎送进妻子的口中,妻子很配合地吮吸着他的阴茎,画面裏开始传来「唏咻唏咻」的声音。
  看到妻子卖力地为那小子口交,我痛苦得想闭上眼睛,想要关掉视频却不知为什麽没动手,用鼠标拉了一下进度条,见那小子已从妻子嘴裏抽出阴茎,他用手在妻子身上一拨,妻子吊缚着的胴体转了个圈,变成下身对着他的方向,他把妻子的双腿又拉开了一些,上前挺腰将肉棒插进妻子的下身。
  那小子双手握住妻子的纤腰,推动她的身体前后摆动,挂在妻子乳房上的可乐瓶也跟着晃动起来。
  「啊……啊……啊……」妻子表情痛苦的呻吟着,可能是因为她的乳头被可乐瓶牵动而感觉疼痛吧。
  「哇啊!琳姐,妳裏面真紧,好爽啊!我要忍不住了。」那小子一边兇猛地沖顶着妻子的下身,一边大呼小叫。
  「妳别射在裏面……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啊……用力……用力啊……啊……」
  妻子表现得越来越淫蕩,原本略显痛苦的呻吟变成了一声一声的浪叫,那种风骚放蕩的模样我从没见过,与她平时高雅娴静的形象判若两人。
  「好啊,不让我射这张嘴,那就射另一张嘴,好不好?」
  「啊……随妳了……啊……啊……我不行了……要来了……啊……」妻子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整个身子哆嗦起来。经过这一番折腾,原本绑着她头发的绳子也松了,黑亮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俏脸,吊在乳房下的两只可乐瓶也全甩掉了。
  那小子也在这时拔出了阴茎,他又将妻子的身体转了个圈,双手掌着妻子的后脑,将阴茎塞入她喘息中的嘴,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妻子脸上磨蹭……等他把屁股从妻子脸前挪开时,我看见妻子白皙娇美的脸上神情恍惚,脸颊上布满性高潮后的晕红,一边的嘴角流淌着白浊的精液。
  视频到这裏已进入尾声,画面的最后是那小子放下妻子,扶着她走出镜头。
  我呆坐了好一会儿,妻子其它的光盘我也不想再看了,把手上的光盘和照片都装入纸袋,又拿起另外一个纸袋看了看,上面也写了个女人的名字,打开来看,同样是裸照和光盘,照片裏的女人没有妻子漂亮,但要年轻许多,她的光盘数量很多,大概有二、三十张。
  我随手放了一张盘到计算机裏粗略的浏览了一遍,也是那种不堪入目的性虐画面,裏面那小子把这个女人绑在椅子上,用女阴扩张器撑开她的阴道,用一个算尺测来测去的。我心裏大骂这小子真他妈变态,学什麽金融嘛,应该去学专门的人体器官研究,进银行工作真是屈才了。
  正当我想着捉住这小子以后,把他那儿割下来,让他自己也量一量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有些响动,我想应是阿力回来了吧,走到猫眼前一看,却是吃了一惊。

第03章
  门外一个女孩正将钥匙插进锁孔裏,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去关计算机什麽的了,干脆就站在门后。那女孩打开门溜了进来,我一手抓住了她,还顺手关了门。
  「妳……妳什麽人?」那女孩显得很吃惊。
  这时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脸,又是一惊,竟然就是在计算机上被那小子淫虐的那个女孩。她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吊带裙,一双美腿肉光致致的裸露着,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休閑鞋。
  「是妳!」我低声说。
  「妳认识我?」女孩狐疑地看着我,将我抓着她胳膊的手甩开。这时房间裏的计算机正好传出一阵高亢激烈的呻吟声,女孩呆了一呆,脸有些红了。
  「妳是谁?」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过来问她。
  女孩一脸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是陈涛的女朋友,妳就是那个骚货的老公吧?」
  她对妻子侮辱的称呼让我很难堪,换了在以前,谁要敢在我面前这样说我妻子,我肯定是不答应的,可我现在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
  「陈涛在什麽地方?躲哪去了?」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转身走进了放计算机的那间房。屏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个小巧的金属钳子拧住她的阴蒂往外拉,她闭着眼睛大声地呼叫,下身颤抖着喷溅出一股股水花,也不知是尿还是淫水。
  我跟在她身后,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脸色如常,不禁心裏暗暗佩服,这都是什麽人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表现得若无其事,和那变态小子真是绝配。
  「好看吗?这些玩意妳老婆也全都试过。陈涛给我看过录像,妳老婆表现得比我还骚,爽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糊涂。我知道是哪张牒,要不要我找出来放给妳看看?」
  「我刚才问妳的问题,妳还没回答我。」我冷着脸说。
  「妳是问他吗?他已经……他已经躲回老家了。妳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其实胆子忒小,玩女人的时候威风,有了事躲得比谁都快。」
  我不知她的话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对那小子并不是很在乎。她姿势优雅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毫不畏惧的与我对视。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仿佛是要扳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着计算机说:「妳这种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欢让男人这样玩,太让人恶心了,做婊子的感觉很好吗?」
  她也不生气,竟然还笑了起来:「感觉好不好,妳可以回去问问妳老婆。陈涛给我说过,妳老婆在床上浪起来可疯呢!什麽都敢玩,有些我没敢试的她都玩过,要说婊子,妳老婆是最下贱的。」
  她的话让我感觉自已像一个小丑,羞愧得几乎想要鉆到地底去,我们又回复到一言不发的目光对峙。计算机裏那小子已经开始在操这个女孩了,屏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声和淫蕩的呻吟弥漫房内,而我们两人却在冷冷对视,气氛怪异之极。
  这时那女孩突然交换了一下并拢着的双腿,我敏锐地发现她裙下闪过一片肉光,心裏突了一下,这女孩似乎没有穿内裤,联想到昨天妻子也是这样光着下身去幽会的,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裏冒出来。
  『妳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妳的女朋友,一报还一报!』我暗暗想着,目光开始在女孩的身体上下游动。
  这女孩还是挺漂亮的,相比妻子娇媚的鹅蛋脸,她圆圆的脸很可爱,齐耳的短发,皮肤也很白皙,身材虽不像妻子那样高挑,但属于娇小玲珑型,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曲线迷人,和妻子身上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不同,她的身上充满了青春野性的气息,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时时透出一种精明。
  那女孩感觉到我目光的变化,终于有些不自在了,把头低了下去,可这时我的思想已经全被那个邪念占据了,加上计算机屏幕上淫乱画面的刺激,我低吼一声向她走了过去。
  「妳想干什麽?」女孩紧握着双手站了起来。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带,她肩部的肌肤抓在手裏的感觉柔软丰腻,我的手顺着就向她的胸部摸去。她在我怀裏挣扎着,但想当初我也是校篮球队,手上的力量岂是她能比的,一只手就将她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已经把她的裙子脱到腰部,还扯掉她的胸罩,她的整个上身已经赤裸裸地全暴露出来。
  女孩见挣不过我,低头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哇……」痛得我直抽冷气,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一扭,「啊……」她也痛得叫出声来,咬我的嘴总算松开了。
  我怕她再咬,扭着她的乳房没有松手,狠狠说:「妳再敢咬我,我捏爆妳的奶子!」
  女孩点了点头,神色一片迷离,竟是不再挣扎。我放开了她的乳房,推着她到了房裏的行军床前,让她弯腰双手撑在床上,将她的裙子剥了下来。
  她果然没有穿内裤,坚实而充满弹性的臀部向后翘起,我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下身,发现她的私处竟然已经湿润了,滑腻腻的淫水浸满了肉缝。他妈的!果然不愧是受虐狂,被强奸也会流淫水,还流这麽多。
  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私处干干凈凈的摸不到半点阴毛,手感十分顺滑,感觉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小女孩的阴户。
  「贱货,妳湿得还挺快,让我看看妳那张骚屄被玩烂了没有。」我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裤子,站在她身后,挺着阴茎就插了进去,「啊……」她仰起头叫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翘高的屁股竟配合着向后耸动了两下。
  我一手撑着她的屁股,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擡起头,下身猛力沖顶着她挺翘的臀部,肉棒在她湿透的阴道裏反复用力抽插。
  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后翘的臀部越撅越高,还前后摆动,到后来我感觉已像是她自己在套弄我的肉棒,这种感觉大大打击了我的报复心理,我不甘心地伸出两根手指,对準她紧闭的肛门插了下去。
  「啊……妳……」她的臀部一阵颤抖,突来的袭击让她的阴道一阵剧缩,夹得我的肉棒差点射精,不过这种滋味确实美妙,我一边抽插肉棒一边抽动手指,很享受这种阴道紧夹的刺激。
  「贱货,妳还不错啊!」我舒畅地吸着气,潇洒地挺动着屁股。自从那次跟丢了妻子的车,我就一直很郁闷,像这种舒爽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我想起那柜子裏的东西,一边干着她一边推她到柜旁,伸手拿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对着她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这一次她的叫喊声很痛苦,狂乱地摇着头,但我没有丝毫惜玉之情,继续将那根电动阳具直插到底,打开了开关,「唔……唔……」女孩已经要哭泣起来,整个身子颤抖着往地上瘫,要不是我强揽着她的腰,她已经支持不住了。
  我也是气喘吁吁,在她肛门内转动的电动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我的肉棒,那种刺激太强烈了,弄得我都不敢抽插,就这样抱着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军床。这次我没用后进的姿势,将她仰放到床上,整个人压上她娇小的肉体,肉棒插进她阴道裏一阵狂抽。
  「啊……啊……」她大叫起来,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全身像失去控制似的剧烈抽搐,阴道裏的淫水更是疯狂涌出,顺着臀缝往下流。
  我这时也到达了快感的顶点,阴茎顶在她的体内深处喷射着,她阴道裏的每一次抽缩就像是一只挤弄肉棒的小手,让我不可遏制地一射再射,直到最后瘫软在她身上。
  我还没喘够气的时候,门响了,阿力叫门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我勉强起身去开了门。
  「哇!老峰,妳这是怎麽了?不会气成这样子吧!」阿力见我一副喘气的样子。
  我指了指房间裏面:「那小子的女朋友来了。」
  阿力在门口看了一下,回头对我说:「老峰,妳这可玩大了。」
  「怕什麽!我恨不得剥那小子的皮。这婊子贱得很,就是计算机上那个,她敢说出去,我把她的录像全传到网上。」
  我见阿力眼睛转溜溜的,从小一起长大,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怎麽,妳也想试试?」
  「我帮妳报仇。」阿力直接脱了裤子,走向行军床,床上的女孩还在高潮余韵中,阿力俯身抱起她,让她四肢跪在床上,骑在她屁股上将肉棒插了进去。女孩呻吟了两声,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目光中竟有一种很享受的愉悦,扭动着屁股迎合阿力。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厅裏,耳裏不时传来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声,这女孩刚进门时表现得精明干练,样子也很清纯,哪知一到床上,竟是如此淫蕩,不由得又想起妻子,她平时何尝不是高贵端庄、仪态万方的模样,时时都注意自己的形象,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露齿、行不露履、坐不分腿」,可在录像上她的表现却是不一般淫贱,不但任由那小子淫辱虐待,还让他射在嘴裏,想起半年来和她缠绵接吻的情形,我心裏就是一阵恶心。
  这时阿力和女孩已进入尾声了,我走进去看时,只见阿力一脸满足地抱着女孩,那女孩也是脸红红的,娇声喘息,表情风骚无比。
  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起进了浴室,还把我叫了进去,他让我像把尿那样抱着分开女孩的双腿,他用一块毛巾浸湿了热水擦洗女孩的下身,还把热水灌进女孩的体内清洗,这一弄又让那女孩呻吟连连。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懂得吃完后擦嘴,消灭证据,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盘威胁,妳真把人家弄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告上法庭,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要知道轮奸可是大罪。
  阿力做好一切善后事宜,对我说:「老峰,看样子那小子躲起来,我会托人帮妳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阿力走后,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时,我看见她白腻的乳肉上留着五道红红的抓痕,那是我扭她乳房时留下的,此时看上去触目惊心,可见我当时确实粗暴。她丝毫没有在意那块伤痕的意思,而是对我说:「妳把我的光盘和照片还给我。」
  「这些东西不会给妳,我也不会外传,但妳要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去,妳就等着变名人吧!」
  女孩看着我突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妳这麽紧张干什麽?我又没说过要告妳。这种游戏我玩多了,可能妳还不知道吧,陈涛除了喜欢玩虐待,还喜欢玩群交,他有两个同好的兄弟,一个叫铁蛋,一个叫勾子,三个人经常在一起玩轮奸游戏。」
  我说这女的怎麽表现得这麽镇静,被轮奸了没一点悲愤的样子,原来根本就是个烂货。
  「这两人叫什麽?住哪裏?陈涛是不是躲到他们那裏去了?」
  女孩看了我一会儿,说:「他们三个是同学,铁蛋叫铁xx,叫他铁蛋是因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证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小区,具体哪间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为他那根东西立起来是弯的,插进去弄时很舒服,他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无定所,住哪我也不知道。」
  「妳这麽清楚,肯定是经常和他们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陈涛的哪个女人不和他们混?他们三个经常共享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着对我说,她的表情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像是在嘲笑什麽。
  也许是她的表情触动了我,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跳了一下,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浮上脑海,其实我刚才已经隐隐有这个感觉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时这个念头越来越强,越来越清晰。
  女孩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继续冷笑说:「妳是想问妳老婆有没有和他们玩过吧?说老实话,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铁蛋给我提过,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他说那个女人特漂亮、特有气质,是他这辈子玩过最漂亮的女人……」
  「够了,妳可以走了……」我喝断了她的话。
  她也不以为意,拿了张纸片写了几笔,放进我的胸袋,说:「我叫周静,这是我的电话。妳刚才还是蛮不错的,有空记得找我啊!」
  静走了后,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脑子裏浑浑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烟,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清醒一点,我真没想到会在这裏听到妻子的这种消息。
  「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静的这句话反复出现在我脑中,每次都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会如此淫乱,我想起我们第一次时她的羞涩,想起我创业时她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想起她对老人的照顾孝敬,想起女儿对她的依恋。
  为什麽,为什麽妳要这样做?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拿起手机时又一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也许静在说谎,她被我和阿力轮奸,我又拿着她的裸照和光盘,心裏恨我,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去找他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陈涛的家,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券公司,离开前我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确定没有妻子的其它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裏的女人内衣和色情光碟全烧了,妻子和静的裸照和光盘也都带走,怕他计算机裏还有存盘,我将他的电脑硬盘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券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券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处打量着这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象完全和「铁蛋」扯不上干系,个子不高,干干瘦瘦的,脸色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交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的那个社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洞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我把车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没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我到汽车后备箱裏取出以前买的棒球棍,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很多有车族都有类似的防身武器。
  沈甸甸的棍子握在手裏,我心想不知道陈涛那小子在不在这裏,要在的话我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裏。
  我瞅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了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棒,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开着,桌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的铁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衣服蒙住他的头,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
  铁蛋「啊啊」两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我对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根,寒声说:「再叫我废了妳的腿。」
  铁蛋痛得直哼哼,却是不敢再叫了,哭着说:「大哥,我没得罪妳啊!妳要什麽尽管拿,我卧室抽屉裏有两存折,裏面有几千块钱,妳要就只管拿走,密码是12345,妳别打我啊!」
  『他妈的!什麽「铁蛋」,明显一软蛋。』我心裏暗道,拉了张椅子在他背后坐了下来。
  「我问妳几件事,妳给我说实话,不然我打断妳的腿!」
  「大哥,妳问,妳问,我一定说。」铁蛋忙不叠地说。
  「妳和陈涛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室友。」
  「他现在在哪裏?」
  「我不知道,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
  「是不是不想说?」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这样,最近金融风暴,我们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在哪啊!」铁蛋痛得直摆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再问妳,妳和陈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有一次陈涛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没几天他就带来了他女朋友静,我们一起去宾馆开了房间。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后来毕业了,也是这样,有时陈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它女人来,大家都这样习惯了。」
  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沈,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接着问道:「陈涛有没有带过一个……一个银行的女人来?」
  「有,有过一个,陈涛在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银行女人。大哥,妳为什麽要问这个?」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棒:「叫妳说就说,再废话我打爆妳的头!」铁蛋又是一阵压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复了一些后,继续问道:「那女的长什麽样?」
  铁蛋不敢再啰嗦了:「那女的是他们主管,长得很漂亮,个子高高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听陈涛说,她是结了婚的,老公经常不在,后来就被陈涛把上了。」
  我听到这裏就觉得脑子裏「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裏的棒球棍。
  「说下去,妳们是怎麽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缝裏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陈涛,看见他们的那个女主管长得实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陈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胡说,陈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
  后来隔了几个月,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陈涛把那女的叫来了,当时我们就想在包房裏把那女的轮了,谁知那女的变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陈涛没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女人,还说到时候找个好地方,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
  我默默地听着,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妳在听吗?」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棒,我仿佛听到「喀嚓」
  的骨裂声。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呼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妳详详细细的把怎麽弄那女人的过程讲出来,我不说停不準停,说得不好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我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我和勾子去密云的渡假山庄玩,还说那女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麽回事。
  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女的,陈涛让我们和那女的坐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陈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女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到后来却骚得不得了。我和勾子脱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骚屄,那女的高潮不断,尿都喷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陈涛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在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陈涛给那女的屄裏塞了个跳蛋,那女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餵春药,那女的后来发浪,我们三个轮着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女的屄裏夹着东西,走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来操,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贵又正经,可在床上又骚又贱,我和勾子夹着她操,我操屄,勾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陈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屄和屁眼裏都塞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没瞒妳。」铁蛋诚惶诚恐的。
  「妳们三个玩那女人,就这一次?」我问道。
  「就这一次,后来我们叫陈涛喊她出来玩,她也不肯再出来了,陈涛说不着急,慢慢地调教她。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她也没理,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她,她差点翻脸,陈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
  「妳有那女人照片没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机裏,在山庄时拍了一些。」
  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裏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虽然画面模糊,但场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后插入,她同时给另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双腿大张,阴道和肛门都插着电动阳具的……
  「大哥,我全都说了,妳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麽?」我问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妳要记住,不但不能再碰那个女的,连这件事也要忘记,要是我在外面听到半点风声,我就废了妳!今天我先给妳一点留点纪念,好让妳牢记我的话。」
  我说完就挥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呼的声音。
  我从铁蛋家出来,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裏。冷风吹拂我的脸,我的心情翻涌难平,我突然记起第一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她穿着纯白的裙子,抱着书翩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那样的纯情,那样的洁凈,就像一个不慎落入尘世的天使。
  可现在,天使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