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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婉儿】(01-02)作者:神之救赎

2021-08-08 16:09:33

【异种婉儿】(1-2)

 

作者:神之救赎
2020年3月3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有朋友说想看婉儿的后续,这是我去年兴之所致写了两章,也是我和我家小奴彼此共同在幻想中体会到的经历,本来写了屠宰地狱我觉得就可以,但是既然有人喜欢我决定还是把这个也写出来吧,故事重新开局,看过的或者没有看过的都不需要在意以前的那两章。

 

  我的婉儿我的奴,高傲如女王,卑微如母狗,我知道我的笔墨写不出她全部的精彩,我的经历也远不如她感受到的世界那么宏大。

 

  但是为了有人想看,为了纪念她带我行走过的世界,我还想决定要写出来,也许几年以后因为种种事情,家庭或者生活,我们终将说一声别离,这个故事就是我们心中一个值得回味的经历,也希望大家可以祝福我们曾经走过的美好。

 

  为了照顾一些人,本文不会出现一些重度恶心的情节,口味虽重但是不会极端,一些特殊重口我会单独写成番外。】 【异种婉儿】(12) 【异种婉儿】(11) 【异种婉儿】(10) 【异种婉儿】(9) 【异种婉儿】(6-8) 【异种婉儿】(5) 【异种婉儿】(4) 【异种婉儿】(3)   第一章 认主

 

  很多人曾经想过未来会是如何辉煌的世界,各种科技会如何发达到不可思议,然而我行走在我的时代也就是对于你们来说遥远的未来,放眼看到这个世界,却只是感受到一种荒凉与野性。

 

  这里的交通更加发达了,各种磁悬浮汽车,小型私人飞船,空天航母,深海深潜船,让出行变得无比方便;这里医疗足够发达,只要心脏与大脑没有完全失去活性,只要你有钱,先进的基因科技可以让你在面对各种疾病与伤势的时候,想死都难,甚至可以将寿命延长到一百五十岁以上。

 

  甚至据说因为某种时空畸变,星球比几千年前,体积大了数百倍,表面积也大了几十倍。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我王京无关。

 

  一个社会底层的平民,在这个世界,平民甚至不如那些富豪仍在地上的一件垃圾,当社会达到一定层次各种物质的满足不足以让富豪炫耀他们的高贵时,一种层次感便出现在了他们心中,对于一些顶级的富豪来说可以看一眼扔掉的垃圾去感叹生活的无趣,但是多看一眼平民就会被嘲笑,因为对于平民,哪怕投去蔑视的眼光,那都会玷污他们的高贵。

 

  在有钱人享受一切奢华的同时,平民则是用好像落后千年的古老产物,在这个对平民抱着深沉敌意的世界苟延残喘,太多的人一生的辛苦甚至换不到富豪随手抛弃的一件垃圾,贫富悬殊到大于物种的隔离。

 

  高中毕业后,望着自己那拿到手里的录取通知书,想着父亲走后,母亲在北方冀州城西南这个偏远小镇上,靠着父亲意外保险开着一个小店勉强度日,越来越艰难的扶养着自己和两个小自己六岁的双胞胎妹妹,最后一咬牙,毅然的将自己手上的通知书撕掉。

 

  从来不喝酒的我,破例在晚餐时喝了两瓶啤酒,撒谎告诉自己的母亲没考上,然后在第二天早早的就背上了之前准备好的旅行包登上了驶向数万里外华夏顶级城市海天市的列车。

 

  没有错,时速超过三千迈的反重力悬浮列车,对于曾经史书上那些所谓的动车要高级的多,但是对于那些据说设置了人工力场稳定器,可以十秒内瞬间突破五十马赫,却可以让人在里面自由行走如同在陆地一样平稳的空天航母,无论是速度还是舒适性都远远无法相比,但是想要乘坐。

 

  列车一路疾驰,先是穿过一堵厚度达到一里以上,高度足有三百米上面架设着电磁轨道炮与激光泯灭炮,以及巨大长度超过百米粗一米以上遍布着倒刺的巨大轰天弩的城墙。

 

  同时,也代表着失去了大型城市结界的保护,驶入了代表着蛮荒的荒野。

 

  根据历史记录,自从三千五百七十三年前,大量动物包括猪马牛羊等因为人类,不断出现大灭绝,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体外培养完全基因改造生物从满是营养液的池子中诞生后,各种通过基因组合生物肢体拼接诞生地生物或者说是怪物,便因为人们的种种需求和野心大量出现。

 

  两千三百二十一年前,时空发生畸变,让星球意外变大的同时,又出现的大量特殊异形魔物,在那之后数百年,人们因此频繁收到袭击,同时为了各种不知名的原因,以及生物基因研究,人们又不愿意使用灭绝性武器。

 

  于是,最后人们选择了建城居住,铸造了一座座占地面积少则数十万平方公里,多则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巨城,甚至包括十几座近千万平方公里的不朽城。

 

  同时不时组建各种猎杀队出城猎杀各种怪物,作为城中居民的肉食与各种科研材料。

 

  列车一路疾驰,就在我心中想着这些看似合理,但是某些地方分明牵强的近代史的时候,车上搭载的激光炮与小型电磁轨道炮不时将偶尔闯入列车轨道附近,可能会威胁到列车行驶安全的一些奇形怪状的动物击杀。

 

  至于那些是什么动物,因为当年各种基因组合与生物拼接技术造就了大量怪物,不少基因药物作用下很多物种之间的生殖隔离也被打破,所以即使最优秀的生物学家也无法真的认清所有怪物。

 

  甚至根据中央数据库储存的信息,都无法做到去识别这些不断灭绝,又不断产生新物种的生物,能被人们熟悉的无非是一些比较凶残的怪物或者基因趋于稳定形成大规模族群化的生物。

 

  一路平安,并没有发生任何波折,事实上既然列车是一种常见的出行方式,那么也足矣说明它本身就很安全,而看似危险的荒野中的各种怪物对于手无寸铁的平民有着致命威胁,有些地方还会突然升起特殊毒雾,但是对于这个钢铁巨兽来说根本不是威胁。

 

  转眼之间,在海天市已经生活三年了,在这个仅次于华夏三大不朽城的一座足有五百万平方公里的巨城,苦苦的挣扎着,连大学文凭都没有的我,工作处处碰壁,只能做一些很廉价的工作,即使如此也很难做长,就在昨天在一个公司做了一个月之后,又被莫名的辞退了。

 

  感觉心中的热血好像渐渐冷了下来,无数次想过,是不是要回去,可是终究不甘,一旦回去在家乡那个城市,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这一生就真的注定再没有希望了。

 

  心中这么想着,决定再拼一年,争取破釜沉舟,当然既然工作被辞退了,那么索性就趁着这个时候先休息几天散散心顺便思考一下以后怎么做,毕竟这几年努力虽然都是辛苦给人卖力气打杂,还是有点收入除了给家里寄去的大部分外,手上这些钱也还够我两个月的生活费。

 

  不过意外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

 

  就在我决定休息的第一天早上,本来想要好好的在床上睡个久违懒觉,不到中午绝对不起,结果不过九点左右,我就听到了一阵门铃声。

 

  「谁啊,一大早,不知道要休息吗?」

 

  迷迷糊糊的我张开眼,下身套着一条廉价的大裤衩,脚下踩着一双拖鞋不耐烦的说了一声往外走。

 

  我住的这个房间不过20来平米,原来是房东家里的一个杂物间,几道普通的隔音防水墙将它分隔成了厨房卫生间与卧室,然后在外面临街位置开了一道门,就成了我的出租屋,虽然位置有些偏僻,但是空间与价格在我看来都算是不错的。

 

  走到外屋厨房那边,伸手打开门,入目所见对面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女人身高保守超过一米七八,脚下穿着一双至少15公分的高跟皮凉鞋。

 

  这让本来就身材偏矮的我,看上去比她矮了一头还多。

 

  酒红色的长发,末端微微带着波浪,让人感受到一种火辣的性感,微微上挑的柳眉与狭长的凤目,隐约带着几分凌厉的煞气,琼鼻向上挺起,下面是一双纤薄的朱唇,只是轻轻呡着,配合这背白皙修长,宛如天鹅般的粉颈支撑下微微扬起的下巴,让整张白皙的俏脸透出一种邪异的妩媚与冷傲。

 

  一对尺寸惊人的玉乳高高隆起,将那深紫色的晚礼服都好像要撑爆一样,惊人的白皙与细腻透过晚礼服的领口若隐若现。

 

  再向下看,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越发衬托着那挺拔的翘臀诱人的曲线了。

 

  分明达到脚踝的晚礼服一侧却有一道高高的开叉堪堪达到她的臀部,随着她那宛如随意的一站,展示出来那修长笔直,却又透着令人心动的细嫩与白皙的玉腿,同时也将最诱人的风景遮掩住了,让人升起一种强烈想要将这件晚礼服撕碎的冲动。

 

  在我打量这个女人的同时,女人也在打量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基因如此还是后天营养没有跟上,我的身高甚至没有达到1米七,在绝大多数男人面前都算是是偏矮的,中短的头发很普通的样貌,再加上偏瘦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很平常,很难让人记住。

 

  唯一特殊的就是,因为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再加上刚刚醒来,尤其是又看到了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那条鸡巴很不争气的翘着,将穿着的大裤衩高高的顶了起来,这或许也是目前我对自己唯一自信的地方,曾经有几个富婆无意中感觉到了都想要让我去做鸭,不过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

 

  毕竟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女人只是这么一撇,就大致估量出我这条鸡巴至少有25公分长,龟头不会比鸡蛋小,不由得暗自惊讶,东方人罕有这么巨大的鸡巴,尤其是放在我这个身材很平常甚至可以说是瘦小的人身上更是显得突兀。

 

  想到这次过来的目的,下意识的舔了一下自己的舌头,那种不经意间的魅惑,让我差点冲动想要将她直接按倒在门口。

 

  「我想,无论如何你都应该先谢谢我吧?」

 

  虽然惊讶,可是女人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世面的人,瞬间就回过神来,望着脸上还带着疑惑的我嘴角勾勒出一抹明媚而妖异的笑容,对我说道。

 

  「美杜莎?」

 

  望着面前这个右手上还拿着一条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长长的周身带着细刺的鞭子的女人,即使她很自然的在笑,我依然感到她那种骨子里的桀骜与放肆,心中升起这个词。

 

  不过通过女人微微让开的身子,我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六个人,通过他们倒地的姿势,以及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恐怕每个人身上都有骨折,虽然现在医疗科技发达,像这种骨折平常人找不到特效药,仅仅依靠普通基因药物,也需要至少三天才能真正恢复,最重要的伤势的恢复速度虽然快,可是当时受伤时的疼痛,并不会因为科技发达而减弱。

 

  那六个人我只认识其中两个,分明就是前几天我在公交车上见到的两个混混,当时因为他们在车上盗窃,被我发现了,我和他们起了一些冲突。

 

  现在看到这六个人倒在我门前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周围还散落着一些棍棒砍刀,我自然不会认为他们只是路过。

 

  「谢谢。」

 

  我开口对前面的女人说了一声,同时,目光中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眼前这个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准确的说,这应该是第二次见面。

 

  距离第一次见面,只有不到十天,所以当时的情况我记忆深刻。

 

  记得那天晚上因为有些事情,所以忙到很晚才下班,我在路过一家名叫,「第一会所」的酒吧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酒吧的光线有些昏暗,让里面每一个人的身影都显得有些朦胧,唯独最深处的一个舞池,却在彩色的灯光下绚丽夺目。

 

  望着酒吧中长长的菜单上,动辄数千甚至上万的各种高档红酒白酒以及前面那个身材娇小玲玲的女人手影翻飞间调制的鸡尾酒,我最终狠心咬了咬牙,用一百块买了四瓶啤酒。

 

  然后找了一个有些偏僻靠窗的角落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毕竟是仅次于华夏两大不朽城的一座巨城,纵然只是在海天市城南的一个角落,在这夜色下,外面依旧到处是霓虹闪烁,穿梭不息的人流与车辆展示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而在这个酒吧中,一个个男女好像随着灯光昏暗也彻底摘下了自己的假面一样,品着高档的酒彼此高谈阔论,或者一个个男凑在一起,或明或暗做着一些暧昧甚至淫靡的小动作,恐怕唯一没有做的就是提枪上阵了。

 

  我依然喝着手上的啤酒,看看外面再看看酒吧里,感觉整个人就好像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一般,眼看着最后一杯啤酒倒入杯中,我准备喝完就离开的时候。

 

  就是我眼前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当时的她穿的比现在更加性感,只是穿着一套简单的比基尼,身上用某种荧光粉涂上了一道道粗细不等的线条,看上去好像某种特舒服符文一样,不仅没有破坏这个女人的美感,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妖异,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

 

  很自然地走到台上,女人环视着周围,那一刻就像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女王审视着她的臣民一样,一时间不少男人的头都低了下去,舞池中还在舞动的男女也都下意识的像边缘靠近。

 

  然后这个女人露出了嚣张的神态,嘴角露出轻蔑与挑衅地笑容,右手直接在一对尺寸惊人的玉乳中间一拨,将那堪堪遮住了她一半乳房的胸罩彻底从身上扯了下来。

 

  随着那硕大的奶子抖动间,那一对鲜红的乳头在那无数荧光条纹映衬下,好像两朵在寒风中绽放的梅花一样娇艳。

 

  「今天,在场的所有男人,当然也包括那些不算男人的男人,只要谁能骂爽我,我允许他在我身上发泄一次,如果谁能让我觉得非常好,那么今晚我就是他的,你们……敢……吗?」女人随手将那好像价值不菲的红色蕾丝胸罩往台下一扔,脸上带着一种张狂与野性说道,最后四个字更是说的缓慢而沉重,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而后看到有一个男人竟然接住了她的胸罩放在鼻子前贪婪的嗅着露出陶醉的神情,脸上讥讽的表情越发浓郁,接着放肆的大笑起来。

 

  「婊子,骚货……」

 

  明明喧闹的酒吧好像因为女人的笑声变得寂静了许多,那个抢到女人胸罩的男人更是下意识的将手上的胸罩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好一会儿才有人好像大着胆子说了一声。

 

  女人目光一撇,看到了说话的是个身材矮胖的老板。

 

  借着酒吧舞池前的灯光照耀,就算是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女人目光扫过来的时候,这个刚才还和周围女人夸夸其谈的男人,身子分明缩了缩,女人更是看到了他眼神也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

 

  「好,这位先生说得很好,难道在场的真的只有这么一个人算得上男人吗?」女人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一对壕没有遮掩的乳房,随着女人的呼吸与转身,轻轻的颤抖着。

 

  「婊子……」

 

  「贱货……」

 

  「你这个骚屄……」

 

  「被人肏烂了的杂种烂货……」

 

  ……

 

  「下贱的母狗……」

 

  「狗肏的畜牲……」

 

  「被男人肏成白痴的傻逼……」

 

  「精液涌入脑子的母猪……」

 

  ……

 

  「天生淫荡的贱货……」

 

  「三穴灌精的飞机杯……」

 

  「所有雄性动物的小便池……」

 

  ……

 

  一句句污言秽语从被女人鼓励的男人口中说出来,而且越来声音越高,越来越放肆无所顾忌。

 

  女人环视着周围情绪渐渐激动的人群,就好像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演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你他妈就是个杂种,你妈那个不要脸的婊子被人兽轮奸,才生出你这种下贱的畜牲,生来就是喝你妈屄里精液长大的傻逼……」越来越亢奋的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有些沙哑粗鲁的声音,一时间是甚至其他正在思考有什么新鲜骂人的话能够吸引这个好像故意找骂的女人的人都愣了一下。

 

  女人的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她并没有想过要别人骂自己母亲,自己下贱也好,风骚也好,甚至淫荡或者别的都好,但是她绝对没有要连上自己母亲的意思。

 

  不过心中有着怒气的同时,女人也记得自己开始并没有制止这一点,而现在游戏开始了,除非自己想要停止,否则自然也不能临时更改游戏规则。

 

  于是,很快女人脸上又绽放了笑容,而且这不是伪装,而是一种宛如禁忌的快感,同时只是一只手轻轻的一拉,内裤两端系在腰上的线其中一条便被拉开。

 

  没有意外的话,今天这个男人虽然犯了她的忌讳,但是最后最大的可能,她会让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释放一次,作为这次游戏得奖励。

 

  因为这个男人的话真的让她有感觉,而她也绝不屑于对着群男人说谎,因为那等于示弱,而她不觉得需要对这些垃圾一样的男人示弱。

 

  我开始自然是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场中一些桌椅还有吧台的布局,我能够从一条半米宽的缝隙看到她侧面。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只以为这是哪个有钱人无聊的游戏,眼前这个女人看上去就像我在一些日本与欧美的AV中那些性奴一样,但是我一直觉得那也只是为了让人看故作噱头而已,并不觉得有人真的会喜欢。

 

  可是这一刻,我却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分明很享受这种感觉。

 

  不过明明淫荡下贱好像一条发情母狗的女人,此刻在这个台上,却又分明像一个统治天下的女王,而那些男人一个个嘴上骂着,在我看来却像是小丑一样,在为女王精心的表演。

 

  也许是因为不断的工作中挫折心中升起的怨气,也许是对这些自以为成功人士的男人不堪入目的样子感觉到鄙视,甚至也许仅仅是自己心底最深的某种欲望,或者冲动作祟。

 

  我直接端着半杯啤酒挤入人群,一步踏上前面的舞池,右手一扬我将这杯啤酒泼在了女人的脸上。

 

  伸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向下一拉,低喝道,「跪下。」「呜。」女人口中发出一声低哼,本能的一挣,眼角透着一种凌厉的寒芒,却又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神迅速柔化,就这我的力道,径直跪在台上。

 

  「竟然想做一条母狗,那么就别表现得那么高傲,还要人骂你?

 

  你需要被人骂吗?

 

  你现在无非就是一条发情的野狗,一滩可以被随便哪个男人踩在脚下的烂肉,用手碰你都嫌脏。」我将穿着在场无数男人眼中最廉价,让他们完全不屑一顾的皮鞋的脚踩在女人的头上,说完这一切后来回蹭了蹭,然后径直拨开人群,朝外走去。

 

  ……

 

  「看来你是还记得我,那就不需要我多废话了,不请我进去吗?」女人看着我不断变动的眼神,脸上继续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的说道。

 

  仅仅看到外面六个人那凄惨的样子,我就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也绝对是我打不过的,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如果早知道当初酒吧台上那个看上去无比淫贱的女人这么能打,我觉得我绝对不会冲动去招惹这个女。

 

  不过凡事没有如果,就算是后悔也没用,于是思考了一会儿,看着与我近在咫尺的女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讥讽表情,我咬了咬牙让开了自己挡在门口的身子。

 

  「很有趣的小男人呢。」

 

  女人毫无顾忌的往里走,在越过我之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了一句。

 

  「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在屋中四下打量了一番后,女人走进我的卧室,闻着我卧室中的味道微微皱了皱眉,还是很自然的坐在了我那还有些凌乱甚至内裤都扔在了一边的床上,双眼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刚才的事谢谢你。」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一边,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刚才那群人那么气势汹汹的,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我恐怕会吃大亏。

 

  「你已经谢过了哦,而且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女人明媚的脸上带着几分俏皮,可是眼底深处就有带着几分寒意。

 

  「妖精。」

 

  尽管不合时宜,我还是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声,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就像一团火,一团可以焚烧人理智,点人内心最狂野欲望的烈火。

 

  看着她的笑容,我又沉吟了片刻,之前的事情我一直希望避而不谈可是明显躲不过了,那就直说好了,我天性如此,难道堂堂一个男子汉还要让一个女人吓破胆子吗,活到现在我基本上一无所有,唯一还有的就是这身骨了,要是它也软了也碎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既然这个女人为我解决了刚才的麻烦,那么想来也不会要我的命,无非是打我一顿而已,我就当被那帮混混教训了一顿就是了,反正她不来那顿打我怕是也躲不过,现在无非是从六个男人变成一个好像更厉害的女人。

 

  心中如是想着,我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是说几天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对,继续说下去,我觉得你至少应该说声抱歉吧。」「如果那是你想听到的,我可以对你说声抱歉了。」我的话音才落下,女人的眼中变成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

 

  不过我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话既然出口,索性就一口气说完,于是我只是顿了顿便继续说道,「唯一抱歉的就是当时一时冲动,不该去过去让你跪下,对你说那些话,在自己没有本事的时候给自己找麻烦,但是那天的一切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觉得那时的你就是一条对人乱吠的野狗。」「哦?」女人眼中的失望随着我的话渐渐消失,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精芒,不过表面上却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上更是散发出一种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只要真正了解这一切的人,就知道这种气息代表的含义,那绝不是杀过一两个人能够出现的。

 

  「你不怕我?」

 

  我不知道什么是杀气,只是觉得随着女人眼神的变化,周围气温好像都冷了一些一样,这一刻面对着面前这个女人,就像是面对一只凶兽一样。

 

  「怕又如何?难道看到女人就要跪舔,觉得害怕就去求饶吗?我是个男人,只要命还在,骨头就在,这条脊梁就不能弯。」我一咬牙,丝毫不顾及从女人身上越来越强的危险感,继续说道,「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我不知道你今天什么情况,但是那天,也许你只是一时找刺激,或者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你要是现再问我我还是会说那时的你就是一条发情的野狗,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我随你处置,如果你想听真话,那么这个就是真话。」「就算你说的有理,那么我记得我也只是要人骂我,你好像动手了吧?这个怎么解释?」女人目光望着我,继续问道。

 

  「我只是觉得那些男人很贱,被一个狗一样的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上可笑卑微的跟小丑一样,而你既然那时候做了狗,那就该有个做狗的样子,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反正已经说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都那样所以我索性一口气说完。

 

  「你很傻,不过……」

 

  女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不过傻的可爱,刚才你要是故意说假话骗我,我自然能够听出来,到时候我会亲自打折你的两条腿,再打断你几根肋骨,我想这个伤虽然严重,但是治起来不会很困难。

 

  而且外面那些混混,我既然遇到了,也会帮你解决了,说起来你挨顿打也不亏。」「那,说真话呢,会不会打的轻点?」

 

  随着女人的一句话,感觉那种压抑的气氛好像缓解了一些,于是试探的问道。

 

  「刚才不是挺硬气吗?」

 

  女人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讶然神情,问了一句。

 

  「硬气不代表喜欢挨打,不怕死不代表想死,如果有办法当然平安最好。」我我露出一抹苦笑,说道。

 

  「有意思的小男人,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人,说是平庸,骨子里又有种常人没有的傲,说是骄傲,又透着一种惫懒,而且还傻乎乎的傻的可爱。」女人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顿了一下又道,「我叫婉儿,还没问你叫什么呢?」「王京。」

 

  我觉不相信一个能找到我住的地方来的女人会不知道我叫什么,不过既然问了我也就直接回答。

 

  「王京,王京……」

 

  女人低低的沉吟了几句,然后道,「好名字,穷则如琼玉,高洁清白于人世,达则如帝王,王于京左鼓掌间掌控天下。」「嗯,」

 

  听到女人的话我愣了一下,我的名字并没有那么深刻的含义,无非是父亲以前当过兵,希望我有机会可以去华夏两大不朽城中的炎黄帝都去走一走看一看,不过我记得母亲以前跟我说过在我小时候有个道士这么跟我说过,还送了我一块玉佩,只是后来丢了,没想到今天这个女人有说出来这一番话,虽然不是一字不差,但是却意思相同。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要是真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混到现在还不如一条狗混的好。」我暂时忘了女人之前找麻烦的事,心有所感的苦笑着摇摇头,「不如一条狗?」女人重复了一遍,然后歪着头对我说道,「你是在说我?」「没有绝对没有,这次绝对是口误。」我连忙开口解释,是我说的我认,没有的事我可不会乱认,不管当时这个女人如何,至少现在她帮了很大的忙,哪怕是她没什么本事,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也不会随便瞧不起她,因为她下贱就以为她帮我是理所应当的,至少现在来看她不欠我的,反而我还欠她的人情,不管她什么人,我都要还。

 

  「我相信你。」

 

  又在我以为女人觉对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的时候,女人点点头。

 

  「呃。」

 

  我不由的一愣。

 

  「既然你刚才说了不会对我撒谎,也不限于撒谎,刚才那种情况下你都没有故意骗我,我自然会相信你现在说的。」女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又继续说道,「刚才的话我只说了一半,如果那些话是你撒谎的话,我刚才说的打断你的骨头是真的。

 

  既然你说的是真的,那么……」

 

  我听着女人拉长音心下不由得一阵忐忑,感觉说的是真的一顿打应该也免不了。

 

  不过事情显然出乎我的意料。

 

  婉儿,也就是这个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身子缓缓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离我更近了,然后突兀的毫无预兆的,猛然一曲腿,双膝直直的跪在地上,同时双手托起来自己右手上那条不明材质,上面带着一层细密小刺的鞭子,「既然主人说的是真的,觉得自己没错,那么自然是奴的错了,贱奴斗胆刚才故意试探主人,请主人责罚,贱奴甘受鞭刑以及主人一切处罚。」「呃。」这次轮到我惊讶了,上下打量了好一阵,我缓缓的问道,「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自然认真的。」

 

  婉儿眼神中那种张狂肆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敛了起来,身上凌厉的气势都好像柔化了很多。

 

  「为什么?我无权无势给不了你任何事。」

 

  望着眼前的女人,我的眼中带着不解,而且这绝不是装出来的,在我看来,或许真的有人会把那些东西当成情趣,可是无论任何原因,我真的不觉得谁会找我这么一个普通人做什么所谓的主人。

 

  「金钱或者权势我并不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我也并不在意那些。我不知道你眼中所谓的主奴代表着什么含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那一刻我没有吃药,也没有发疯,更没有被人胁迫操控,我就是喜欢,而你在那一刻的表现让我心动,我愿意以一月为期,自今日起到一月后,我婉儿做你女奴,做你性奴,全身心侍奉于你,任你蹂躏。」「就像AV电影中那样?」

 

  我看着地上的女人,手掌试探性的拿过来那条鞭子,出乎我的意料,这条看上去最多不过一两斤重,婉儿拿着也没有任何吃力感觉的鞭子,被我拿在手上赫然有足足二十斤甚至更重的重量。

 

  「不管主人看的什么电影,奴只能告诉主人,电影只是电影,主人不要当真。」婉儿嫣然一笑,缓缓说道。

 

  「果然如此。」

 

  我心中刚刚发出一声这个感慨,还没有说出口,婉儿却已经紧接着开口了,「奴,会做的比她们任何人更优秀,不过奴有一个请求,尽管这段时间似乎没有资格提出多余的请求,主人有权利任意玩弄,奴都会尽力服侍,但是奴还是想告诉主人,奴更愿意被主人暴力摧残。」「飞来的艳福吗?」

 

  我心中如是想着,可是又觉得不该有哪个有钱人跟我开这种玩笑吧。

 

  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面对着婉儿这种美女提出来的这么诱惑的要求我早就心动不已了,没有犹豫太久,我点点头。

 

  把那条很沉重的鞭子交到左手,我用右手沿着婉儿的额前慢慢的下滑,划过她的脸蛋,感受着那惊人的细腻于柔软,那是除了几次和一些长相一般的女同事一夜情完全无法感受到诱惑,然后我用四根手指托住婉儿精致的下巴,拇指顶开她的嘴唇,慢慢的在她整齐洁白宛如编贝的皓齿上摸索着,「很好既然你愿给我做性奴被我玩弄,我自然乐于享受,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让我玩无论如何我都不该拒绝。」「呜,……」婉儿因为我的答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上带着一种戏谑与顽皮的笑容,在我有些生硬的抚摸中发出了一声低呜,然后又道,「谢主人收留,一月之内婉儿一定全身心服侍主人,请主人千万不要怜惜。」「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更多关于你的使用手册,我可以有什么权利?」「身为主人,您不该用这种口气,而是应该用命令,这是奴对你的建议,如果您做得好以后也许可以更多的使用奴,至于说使用手册,那就要主人您自己开发了,奴和很多人玩过,也以这种方式侍奉过不下百人,长的三个月短的一两天,其中有一些视频如果主人有兴趣,奴可以给主人看,但是奴希望它们只是给主人一个启发,而不是限制,所以奴希望三天之后再交给主人,初始三天主人自由发挥就好。

 

  不过奴可以告诉主人,不电影中那些东西或者主人想到的东西,主人尽管放心在奴这里实验就好,另外鉴于主人的财力似乎不太好,这段时间奴为主人准备了五十万资金储备,主人可以随意消耗,但是不能折现。」「听起来好像很诱人的样子,不过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呢?我也不需要你再给我解释了,你现在去外面帮我把那几个找我麻烦的人解决了,然后把衣服脱在外面垃圾桶,回来给我跪拜行礼。」我看着婉儿眼中那种分明带着骄傲的神情,忍不住开口刁难。

 

  「这是主人第一个命令吗?」

 

  婉儿微微一愣,开口问道。

 

  「是啊,说的那么好听,不会你不敢做吧?」

 

  我自以为这对她就是个很刁难的事,毕竟当初酒吧里她之所以脱了,其实那里环境特殊,何在外面脱衣服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外面虽然人不多,但是还是有人的,如果他们要摸婉儿呢,允许吗?」婉儿眼中带着笑意问道。

 

  「呃,还是不要了吧。」

 

  我这么说着,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说不想婉儿被摸,还是觉得叫她做那些事太过分,但是我可以感觉到我心中被婉儿挑起的欲望,真的想要婉儿去执行我刚才好像荒谬的命令。

 

  「有趣的小男人,看来这一次的游戏应该不会无聊,主人第一个命令婉儿会很好的执行的,就算是婉儿正式对主人认主的仪式吧。」婉儿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响起,不等我回过神来,婉儿已经翩然离开,屋中似乎还回荡着一种高级香水散发出的淡淡月桂香气。

 

  第二章 初次狂欢中的异变

 

  看着这个身穿着深紫色晚礼服,满头酒红色长发的女人走出去,我没有跟过去看,而是从厨房的水池边的小桌子上,拿过一个吃罐头剩下的玻璃瓶。

 

  在饮水机中接了杯水,就着厨房的水槽刷牙漱口,又简单的洗了把脸。

 

  然后,我用另一个差不多的水杯接了一杯水,不紧不慢的喝着。

 

  这一番动作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七分钟,那个自称婉儿,刚才说的很豪放的女人还没有回来,我正打算要不要喝完这杯水出去看看,她之前是不是只是跟我开玩,笑现在已经走了的时候。

 

  「吱呀……踏……踏……」

 

  先是有些老旧的门传来一声响,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踏地时发出的带着特殊节奏感的清脆哒哒声。

 

  「看来没走,不过应该也没有真的脱衣服。」

 

  毕竟女人穿的那种细高跟鞋踏地声音,辨识度还是很高的,而除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我这里想来也不会再有其他穿着高跟鞋的人来了。

 

  我心里如是想着,右手拿着玻璃瓶子,侧目朝门口望去。

 

  不过几米的距离,婉儿身材有高挑,尽管步履优雅,步幅并不大,也只是五六步便走到了我卧室的门口。

 

  坐在我卧室中的老式沙发床上,正在朝着外面看,眼前便蓦然出现了婉儿的身影。

 

  相比于之前穿着晚礼服的婉儿,现在的婉儿带给我我的却是一层深深地震撼。

 

  显然,婉儿竟然真的没有穿任何衣服,就那么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一对饱满硕大的奶子好像两座傲然挺立山峰一样,虽然失去了依凭却并没有因此而有明显的下垂迹像;平滑的小腹上,肌肤雪白细腻,却出乎意料的看不到有什么愤起的肌肉,让我对她之前拿着一条至少二十多斤的鞭子,却又举重若轻的样子感到微微惊讶;再下面是那骤然收缩的腰肢与高高隆起的惊人翘臀,以及一对匀称而又修长,宛如白玉雕琢的美腿;最引人瞩目的当然还有她那两腿之间最神秘的部位,那里分明光洁没有任何毛发,两片阴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就好像两扇紧紧闭合的门,将那深处的欲望与风景完全隐藏了起来。

 

  不,或许有一句话我我错了,如果那双至少十五公分的深紫色带着暗金色奇异纹路的高跟鞋,还能算一件衣服的话,她倒也不能算真的脱光了。

 

  只是此刻,那双高跟鞋这时候穿在她的脚上,不仅没有让她显出分毫保守的气质,反而越发衬托出她那优雅中带着一种淫靡,放荡中又透着一种妩媚与张扬的美感。

 

  「奴婢,绯红——婉儿,拜见王京主人。」

 

  不等我从这震撼中回过神来,婉儿已经走到我近前,然后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然后双手垫在地上,神态恭顺的磕了一个头,这才直起身子,微微低着头跪在我面前。

 

  好像有一股火焰,随着婉儿的动作间,在我体内被点燃,让我的欲望越发强烈,那条本就比普通人更长更粗的鸡巴,这时候好像变得越发坚挺,将自己的大裤衩撑得高高翘起来。

 

  身体本能在意识反应过来,前已经操纵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我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而后拿着从婉儿手上接过来的鞭子,向前面的婉儿伸过去。

 

  本来想要用这个鞭子挑起婉儿的下巴,可是因为这条鞭子对我来说很重,一只手拿着还勉强可以,可是想要举重若轻根本做不到,最后我将它搭在了婉儿的左肩上。

 

  缓慢开口,用那在欲火灼烧下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音,沉声道,「抬起头来,女人。」「是,主人。」

 

  清脆而柔美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俏皮可爱,婉儿双眼带着一种异样的神采,又一次撇了我那好像出撑起来一个小帐篷的廉价大裤衩一眼,慢慢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种戏谑而魅惑的笑容,小巧灵活的舌头似乎无意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你似乎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做。」

 

  我看着眼前的这张俏脸,眼中的侵略欲越发浓郁,一边用欲火灼烧下有些沙哑的嗓音缓缓的说道,一边用因为常年干粗活而有些粗糙的左手,慢慢的在婉儿那细嫩的脸颊上抚摸着。

 

  「难道我敬爱的主人您,不觉得,这样看上去会更性感吗?」婉儿一对狭长的眼睛,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嘴角勾勒出妖异的弧度,任凭我的手掌在她细腻的脸上摩挲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啪……啪……」

 

  我不轻不重的在婉儿的脸上拍了两下,目光中宛如带着一种炙热的火焰,沉声道,「你说的好像有理,这次就饶了你,以后不许自作主张。」「主人您如果有怨气,婉儿倒是希望主人可以好好惩罚婉儿呢,就用您手上那条鞭子,好好的出出气,把婉儿打的皮开肉绽也没关系哦。」婉儿娇媚的说着,嘴角轻轻上挑,明明应该是道歉的话,可是在她口中说出来却更像是一种挑逗,那狭长的美目中更是带着一种兴奋与挑衅的光芒。

 

  「啪……」

 

  看着婉儿那分明挑衅的目光,与似笑非笑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是恼羞成怒,还是因为被婉儿这个婊子一样的淫荡女人,勾起来最深层的欲火与好像原本就隐藏在内心深处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暴虐,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上官婉的脸上。

 

  相比于前两下更像是调情都手法,这一次我几乎用了全力,一巴掌下去我的右手都有些发麻,这个自称婉儿却好像比婊子还淫贱的女人,左脸都变得通红。

 

  「啊……」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低吟,与其说是痛苦,反而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享受与故作夸张的挑逗。

 

  「妖精。」

 

  我心中再次感叹一声,心中的欲火越发升腾,就好像浑身被火焰灼烧一样,同时内心的暴虐也随着欲火好像海啸一样涌入大脑,冲击着心中的理智。

 

  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面前这个女人,还是讨厌她的堕落淫荡,又或者被她的挑衅激怒,还是在我内心本就有着一种我自己都不了解的暴虐,这时候随着欲望被释放了出来,很陌生的感觉,也是很陌生的冲动。

 

  不过到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冲动之下,我知道自己需要一次发泄,长久工作上的无助与前途的茫然,也让我真的想要彻底释放一次,而眼前这个名叫婉儿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仅仅看着她那越发张扬的笑容与嘴角勾勒出的邪异弧度,我知道她需要的也是被我蹂躏践踏,而不是所谓的怜惜。

 

  「别怪我,无论未来会如何,眼下我真的想要一次无所顾忌的放纵,而你似乎在故意引燃我这种冲动。」我望着婉儿那幽深瞳孔中不断闪烁的挑衅与兴奋,心里呢喃一句,捏着婉儿下巴的左手渐渐用力收紧。

 

  「呜……」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低吟,纤薄的嘴唇轻轻打开,露出那整齐洁白宛如编贝的细密银牙。

 

  一张嘴,我一口痰吐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里。

 

  然后我用那在欲火灼烧下,宛如脱水很久的干涩沙哑的嗓音,缓慢的说道,「我不管你为什么会来这儿,为什么又跪在我面前,但是既然你跪下了就好好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是不是要惩罚你,怎么惩罚你我自由主张,不需要你多费心。」「呜……,婉儿明白了。」

 

  看着我与之前状态大相径庭,反而像当初第一次和她见面时的样子,而且眼神中的侵略欲与暴虐越来越浓郁,婉儿眼中的精芒也越发旺盛,身子微微缩了缩,故意露出了几分可怜的样子,紧跟着小巧灵活的舌头却将我刚刚吐进她嘴里的痰勾出来,又蓦然收回去咽下。

 

  随后嘴角向上翘着,勾勒出了一种肆意张扬的弧度,脸上荡漾出愈发浓郁的笑意。

 

  「婊子,你真他妈下贱。」

 

  我随口骂了一句,左手继续在婉儿脸颊上抚摸着,右手握着鞭子却慢慢的沿着婉儿消瘦的左肩下滑,一路划过那饱满的大奶子,长满毛刺的鞭子随着我的动作,在婉儿那白皙细腻又带着竟然弹性的肌肤上,划出几条紧挨着向下延伸的白印。

 

  「呃……」

 

  婉儿的头微微上扬,让那段修长雪白的粉颈变得越发诱人,口中发出了好似痛苦又似乎愉悦的呻吟,与清浅的喘息声。

 

  声音中充满了一种难言的诱惑与挑逗。

 

  独自来海天市辛苦打拼数年,每日在社会最底层为了生活奋斗,自然没心情去想一些其他的事。

 

  可是,我也是人,更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本身又天赋异禀,那源自身体本能的欲望不仅不是没有,而且远比一般男人更加强烈,也只是被暂时压抑在了心底更深处。

 

  今天面对这个即使是很多自诩绝色的女明星都要相形见绌的绝美女人,面对她一颦一笑中自然流露出的妩媚放荡,却又带着一种勾起男人征服欲的挑衅与高傲。

 

  我的内心最深沉的欲望终于一点点得撑开了了理智,那炙热的欲火随着身体血液流淌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骼,甚至每一个细胞。

 

  感受着廉价的大裤衩对于那越来越胀满坚挺的鸡巴的强烈束缚感,我猛地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了一旁,然后双手掐住婉儿那滑腻消瘦的双肩,用力往凌乱的床上一甩。

 

  「啊……」

 

  一声分明带着挑逗,夸张却又不显得做作的低呼中,婉儿身子顺势借力倒在了我那简陋的大床上。

 

  本来就懒得收拾的屋子因为刚才急着开门,我只是匆忙套了一条大裤衩,此时几条换下来的内裤与袜子还随意的仍在一旁,却又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都挨着婉儿的头。

 

  一时间酸臭与腥臊的味道涌入婉儿的鼻腔直冲脑海。

 

  微微皱了皱眉,婉儿的身体似乎有些排斥这气味,然而眼中的精芒却越发浓烈,嘴角的弧度也越发明显,让人感受到浓烈的挑衅。

 

  分明在表达出:「你要不能把我肏的叫爹,你就是个阳痿废物。」本就已经欲望爆发的我,再看到这副眼神,与嘴角那挑衅的弧度,我立刻站起来将自己身上仅有的这件衣服脱下来随手摔在一旁。

 

  随着我身上这个遮掩失去,我那条完全发育不正常的鸡巴,彻底出现在了婉儿眼前。

 

  与身体因为莫名的原因发育的比较矮完全相反,这条鸡巴的发育也完全不正常,然而却是朝着一种硕大与强悍方向发展。

 

  从小和小伙伴一起玩,直到后来上学,我自然也跟其他同龄人做过对比,开始虽然比他们长一些但是并不明显,可是自从青春期发育,这条鸡巴就好像被注射了膨大剂一样快速的发育着。

 

  因为亚洲黄种人的基因作用,华夏很少有鸡巴会超过二十公分,超过二十三公分的更是几乎没有,这个是我高中时生理老师说的,我并不知道是不是正确。

 

  但是我见到的那些男同学的鸡巴,最大的也不过是十七八公分,而且寥寥无几,绝大多数更是只有十五六公分。

 

  可是我这条鸡巴,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长到了二十公分,我十七岁更是暴增到了二十五六公分,即使平时软下来也有十六七公分长。

 

  而且这条鸡巴不仅仅有着不逊色于一些欧美人种的尺寸,粗细也堪比幼儿手臂,本身勃起后更是异常的坚挺炙热,我曾经一次测量赫然发现当它勃起后温度甚至达到了四十三度。

 

  这让我一度以为身体出了问题,只是后来没有其他情况,我才慢慢放松了。

 

  婉儿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的这条鸡巴,身经百战的她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我这条鸡巴的尺度。

 

  我不清楚她的过去,可是她自己自然清楚,今年看上去二十四五的她,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六了,只是因为她不是普通人类,而是一种可以说是人,又被某些人认为非人的特殊生物——异种,所以才在她体内异种基因作用下,会一直保持年轻。

 

  足足二十年以上的性经历,她可不仅仅经历过各种肤色人种,其真实的经历绝对是我目前无法想象的,所以只是鸡巴的尺寸自然不会让她惊讶,真正惊讶的是我的鸡巴上那一条条青筋宛如无数蚯蚓一样缠绕在鸡巴上,让这条鸡巴看上去显得越发狰狞,而且随着鸡巴充血变得坚挺,整条鸡巴上更是遍布着一个个绿豆粒大小的疙瘩,其中甚至还有七个好像黄豆粒大小的肉瘤,错落有致的分布着鸡巴各处,有的带着血色,有的发青,有的则是完全肉色,而且软硬各不相同,让这条鸡巴变得无比另类。

 

  甚至那紫黑色鸡蛋大的龟头顶端,还长着一个花生米大近似三棱锥的坚硬黑色肉瘤,好像一个粗糙的肉茧一样,随着我鸡巴的颤抖,这些疙瘩甚至还在好像有生命一样缩涨着,与其说是一条鸡巴,反而更像是一个有着自我生命的怪兽一样,恐怕很多女人看了我的鸡巴都会感到恶心恐惧。

 

  不过婉儿也仅仅是因为我这条鸡巴与常人不同,仔细感受过我身上的气息又察觉到这并不是进行什么基因移植或者器官嫁接造成的,而惊讶了片刻。

 

  以她的经历还不至于因为一条造型特殊的鸡巴,甚至不会因为某个人的调教技术或者折磨人的手段,就轻易产生膜拜或者畏惧的情绪。

 

  所以在片刻惊讶后,她眼中闪着精光,好像看到了一种令她心动的猎物一样,嘴角的挑衅却越发浓烈,小巧的舌头甚至还轻轻的在自己那纤薄又朱红的嘴唇上舔舐着。

 

  「肏,婊子……」

 

  看着前面这个女人眼中那种挑衅与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张狂,我忍不住粗口骂了一句,然后骑在她身上,屁股毫不客气的压在了她那即使躺着,却还能看到明显峰峦的奶子上,然后直接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拉她的头发,让她的头抬起来。

 

  「呀……」

 

  再次发出一声娇呼,婉儿身体却十分柔软的顺着我的拉扯向上一挺,然后微微低头,那纤薄的嘴唇准确的贴在了我那紫黑色的龟头上。

 

  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又或者早已经习惯了,婉儿十分熟练轻轻的摇摆了一下头,让自己的嘴唇在我的龟头上摩擦了一下,然后又伸出小巧的舌头好像蛇一样在上面缠绕了一圈,这才满满的吞吐着我的鸡巴同时舌头不断的在我那龟头上舔食着。

 

  感受着我龟头的柔嫩,以及龟头顶端好像三棱锥一样的粗糙坚硬触感,又感受到我那层因为不长洗澡而散发出的汗臭与鸡巴上一层包皮垢上传出的腥臊气味。

 

  婉儿眉头再次皱了一下,可是紧跟着眼中却又出现了一种屈辱的兴奋,双眼中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左手用力的勾住了我的腰,稳定住自己的身体,右手好像抚摸着一种稀世的珍宝一样,在我那长满了无数疙瘩的鸡巴上抚摸着,朱红嘴唇微微张开,不断的让我的鸡巴一次次插入她那温润的口腔中,一条舌头十分灵活的不断的在我那龟头上舔舐缠绕,不时还探出嘴外面扫过我有些肮脏腥臭的鸡巴上更多地方,口中发出一阵阵滋滋的吮吸声。

 

  混合着污垢的灰色唾液,沿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慢慢滴落,与她脸上屈辱兴奋的表情以及那陶醉其中的表情映衬着显得越发淫靡,却又让我的欲火灼烧的越发旺盛。

 

  拉着婉儿酒红色头发的手开始粗鲁的动作着,同时身子朝后退了一些,半跪在床上,直至压着婉儿的小腿,让我的鸡巴一次次开始朝着婉儿嘴里更深处抽插,另一只手则一边肆意的在婉儿那柔嫩平滑的后背上摩挲着,一边不时用力的揉捏着婉儿那尺寸惊人的大奶子,丝毫没有怜惜的将它粗鲁挤压成各种夸张的形状。

 

  「呜……」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似乎因为我动作粗鲁,脸上露出了片刻狰狞的表情。

 

  只是已经无比经验丰富的她,在我这粗鲁的动作下很快便完全适应了我的节奏,抽空深吸一口气,婉儿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放松,任凭我那好像长了一根独角的龟头划过她的舌头与口腔还有她那娇嫩的咽喉,一次次洞穿一处宛如处女骚屄的紧窄弹性,然后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食道内,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一次次不正常的隆起。

 

  「呃……」

 

  一次次深深地洞穿,伴随着一次次气管被挤压的窒息感,不仅没有让她感到抵触,反而让已经许久没有得到过滋润,在上一次酒吧又被我搅黄了的她变得越发亢奋,双眼中带着一种炙热与越发明显的癫狂。

 

  一边更卖力的用嘴舔食吞吐着我的鸡巴,一边用一只手在我后背上摩挲着,同时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至于倒下,另一只手则熟练的按摩着我那不断随着鸡巴抽插,晃动的两个睾丸。

 

  愈发瘙痒的骚屄深处,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好像有着自主生命一样蠕动着,分泌出一滴滴带着淫靡催情气息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我的床上,却又让她的骚屄内越发粘腻空虚,渴望着被插入被践踏被折磨,身体也在这种空虚与瘙痒的折磨下不断的扭动迎合。

 

  如此剧烈的动作下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将近20分钟,对于一些男人,可能已经要射了。

 

  但是自从发育成熟后我这条鸡巴轻易地被刺激就会硬起来,往往半天才会软下去,。而几次私下里看AV自慰更是每一次都要努力一个小时以上甚至一个半小时以上才射出来。

 

  自从来海天市为了生计奋斗已经好久没有发泄了,也没有怎么想过这些事,本来以为性欲变得弱了,可是这一次被婉儿挑起来欲火才发现自己变得比以前越发暴虐狂野。

 

  二十来分钟的口交,不仅没有让我的欲火稍微缓解,反而变得越发旺盛,那条鸡巴更是越发充血胀大,甚至突破了以前的极限达到了二十七公分,龟头前面的角都充血达到近两公分并且前端微微弯曲仿佛一个钩子,七个黄豆大的疙瘩宛如呼吸一样不断的缩涨着。

 

  「臭婊子,老子肏死你……」

 

  感受着那好像要把身体都焚毁的炙热,我嗓音沙哑的说了一声,把自己那好像恐怖怪物一样的鸡巴从婉儿嘴里拔出来。

 

  然后我身子再次朝后一退,紧跟着拉住婉儿修长的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搭,再次向前一探身,向下压住了婉儿的双腿,让自己的鸡巴在婉儿骚屄口摩擦着。

 

  除了当年上学时偶尔偷看AV导致的有限几次自慰,完全没有任何性交经验的我,一边继续用力的揉捏着婉儿那丰满的奶子,一边又有些不得其门的而入,只是好像发情的野马一样粗鲁的用跟烧红的铁棍一样的鸡吧在婉儿下体乱戳着。

 

  「呵……嗯……啊……给我……肏我……啊……」在我蹂躏下,婉儿一边发出一声声呻吟一边迎合着我的动作,开始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反而认为我在故意挑逗她。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一瞬间眼中露出一种惊讶又好笑的表情。

 

  「难怪这次还要我掏钱呢,看来确实该给这个小男人发个红包。」一种古怪的念头在心中升起,让婉儿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那种挑衅当然也跟着变得愈发明显。

 

  感受着骚屄深处的粘腻与越发强烈的空虚瘙痒感,还有我那不断的在她骚屄口乱点,几次肏进去三两公分,却因为不得法而又脱离的鸡巴。

 

  婉儿控制着身子迎合着我的动作,同时伸出右手在我鸡巴上轻轻的一拨。

 

  一瞬间,好像迷途的巨蟒终于发现了洞穴一样,我腰身向前一挺,整条鸡巴瞬间有大多半插入了婉儿骚屄里。

 

  「哦……」

 

  空旷了很久的骚屄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炙热与胀满,我龟头前端那粗糙的尖角状凸起更是好像砂纸一样打磨着她骚屄里的嫩肉。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愉悦而满足的呻吟,虽然被我压在了身下,依然伸出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主动开始迎合我的动作。

 

  连续几次插入后,我越来越适应享受这种动作,感受着鸡巴在婉儿那充满弹性却又水润的骚屄内一次次抽插的快感,我一次次用力的肏入婉儿骚屄更深处,连续撞击着婉儿那紧窄的子宫颈。

 

  「啊……好爽……用力……用力……肏我……啊……」婉儿好像刻意迎合我一样,口中发出了一声声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浪叫。

 

  终于,我又一次猛地一用力,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挤入一个更加紧窄的通道,那龟头前端的凸起摩擦着前面的肉壁,然后感到前面猛地一松,我鸡巴最前端的龟头已经肏入了婉儿的子宫内,同时两只手用力的攥紧了婉儿两个硕大丰满的奶子。

 

  「哦……」

 

  这一次,婉儿终于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我的眼睛散发出一种癫狂的神情,甚至染上了一层朦胧的血雾,腰身耸动好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在婉儿骚屄内插着,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却是以力破巧的一次次贯穿婉儿被开发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宫颈,深深肏入婉儿子宫里,双手好像完全无意识的一下下用力的在婉儿两个奶子与脸上抽打着,并且随着眼中血雾的浓郁,一下比一下更重。

 

  「啊……好痛……好爽……啊——哦……用力,……肏死婉儿……抽死我这个婊子……」婉儿的脸很快便被我抽打的红肿了起来,但是眼中却闪过痛苦与兴奋杂糅在一起的异样表情,嘴角始终勾勒出那宛如挑衅的弧度,挑逗着我骨髓深处就连我都不知道的暴虐,让我的动作越发暴虐。

 

  而同时,在我身体依靠着本能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以及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暴虐时,随着眼神中血雾弥漫,眼前一切开始模糊,周围声音也渐渐好像远离,我的意识渐渐沉入了一个完全异样的世界中。

 

  先是我的屋子内部构造,以及那在简陋床上一对男女好像打桩机一样不断的肏着,然后是这个屋子的外部结构,然后是周围俯视图,从一个街道开始,慢慢蔓延到了近乎整个方圆数百公里的空间,我就好像灵魂出窍一样,视角不断的向上拉伸,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渐渐的周围的情况开始模糊,然后我发现自己赫然看到了璀璨的星空,以及无数不断衍化运行的星辰。

 

  然后我好像被某些特殊的情况吸引一样,迅速朝着一片星空飞去。

 

  无数星辰形成复杂的星图,不断的在我眼前晃过,最后停下来时前面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几个星系。

 

  当然对于星空完全一无所知的我,任何星空星系其实都是陌生的,就在我只是看了几眼这片星图后,这些星图蓦然开始扭曲。

 

  不过片刻间,我眼前最中心小星系周围几个星系的无数星辰,快速扭曲缩小,衍化成两男两女。

 

  一位身穿着白色华贵长袍,上面用银线纹着龙的中年男人坐在一个石凳上,一名身材消瘦修长,背负长剑,长相俊秀,却又无法辨别男女的侍卫,侍立在中年男人侧后方,护卫着他,一位衣衫华贵的少妇坐在中年男人对面,目光中似乎带着无限的深情望着男人,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一个身材妖娆性感,衣衫暴露的女人则跪趴蜷缩在中年男人脚下,被中年人用脚随意的挑逗着,口中发出低沉而娇媚的呜呜声。

 

  这一刻,似乎完全不需要谁介绍,我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几个人的名字,中年人名为天龙,身后护卫名为武仙,坐着的华贵女子名为天鹅,而那个趴着的女人则叫狐狸,听起来似乎有些另类诡异,然而我却感觉这就是他们的名字。

 

  在我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你来了,不需要惊讶,我就是你,你也是我,在这虚空中我已等了你太久了,既然来了,那就让天鹅打开你的桎梏,让你明白这一切的真实吧。」中年男人端起前面石桌上一杯茶水饮了一口,然后缓缓开口。

 

  「是。」

 

  对面的女人神情温顺的应了一声,然后朝着不远处那唯一还巨大的星系一招手,瞬间无数星河转动,巨大的星系,变为了一把七弦竖琴。

 

  女人伸手握住这个竖琴,随手拨弄了几下,一个黑点随着七根琴弦颤动,慢慢从宛如异度时空开始浸润出来。

 

  随后,周围几人突然再次崩碎化为了满天璀璨的星空,那个黑点则宛如滴入水中的墨迹一样,在我面前迅速放大,我的意识再次变得朦胧了起来,无数彩色不断的在眼前交织又快速的褪色。

 

  身体依然在一种本能驱使下,好像打桩机一样,一次次用鸡巴肏着婉儿的骚屄,让婉儿口中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呻吟,手掌粗暴的揉捏着婉儿的奶子,抽打着她的脸和奶子,或者用手随意的在她身上掐着,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子她的肩膀,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却又在本能驱动下只有发情欲望的野兽。

 

  但是在那谁也无法注意到的心口檀中穴位置,一枚造型古雅的玉佩,也就是曾经我出生后不久一个老道送给我,又被我以为早已经丢了的那块玉佩,慢慢的旋转着,本来平滑的玉佩上浮现出各种无法辨别的淫纹,淡淡的荧光散发出来,浸润着身体每一寸肌肉骨骼。

 

  而在同时,那被宛如墨迹般的黑暗吞噬的意识,在经过了一道五彩斑斓的通道后,眼前突然涌现出了无数错乱的影像。

 

  一座标注着名牌大学的教学楼中,一个穿着破烂,身材瘦小脸上带着污垢与一道道皱纹,好像落魄乞丐一样的老人,光着下半身坐在一个少妇的脸上,那条鸡巴则被一个穿着校服,脸上带着清纯的少女含在嘴里不断的吮吸着,金黄色尿液沿着少女嘴角慢慢溢出,不需要提醒我就自然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一个校工,而那个少女是这个大学的校花,被老校工坐着的那个女人赫然是学校副校长,更远处几个少妇与少女则被乞丐与一些生化改造失败,产生了基因冲突而带着残疾的流浪狗肏着。

 

  一座荒山中的小村子里,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一边肏着一个女人,一边把一柄匕首刺入女人的手掌,而女人的身上与奶子上,赫然已经带着一块块被烙铁烫过的痕迹,几个铁签子还插在了女人奶子上,周围无数男女一边淫乱群交着,一边满脸兴奋的看着这一切,同样我知道了这个男人代号血刀。

 

  一个监狱中,足足五名女警正在被一群囚犯奸淫虐待着,一个穿着快递工服浑身邋遢的男人一边看这着一切,一边将自己的鸡巴硬塞入一个身材娇小的精灵族少女尿道里,不出意外的,我依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一切的主导,他的外号叫大炮。

 

  一座地下大厅中,数十女人和各种生化怪物肆意的奸淫着,一声声浪叫此起彼伏,腥臊的臭味与淫靡的气息不断的在这个大厅每一寸角落中蔓延着,一个男人则一边让一个女人用奶子按摩这后背,一边享受两个少女用舌头为自己清理自己的身体,在旁边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浑身涂抹着各种污秽,另一个女人身上则是一道道伤痕,奶子上还有一个个图钉,不用任何人提醒我知道了这个男人是陈浩,一个黑社会小头目。

 

  同时无数各式各样的画面也不断的在我眼前闪过,一个个各种身材样貌,各种年纪,各种身份的女人,也快速在这些画面中切换着,每一个女人我都没有见过,但是偏偏又好像无比熟悉。

 

  婉儿,婉晴,徐银,刘倩,林薇儿,灵韵,柳茹,苏梅,蒋芸,安然,沈欣,吴娜,芳菲,……一个个名字似乎只是在那些女人匆匆一闪即逝间便被我清楚的浮现在意识中。

 

  同时,各种包括医生、护士、女警、律师、演员、学生、教师,银行高管,政府高官,企业总裁,白领精英等职业:还有各女之间诸如母女,甥舅,姑侄,婆媳,姐妹,姑嫂,师徒,甚至那种即是姐妹又是母女等错综复杂的关系,也被我清楚的认出来,虽然感到不可置信,却又本能的知道自己心中这些绝对没有错。

 

  意识依然沉迷在无数无比淫乱的影像中,一幕幕无比清晰,又分不清熟悉还是陌生的视频影像,让我无法分清楚这是我的前世,还是某种历史投影,亦或者是我看过一些AV后产生的臆想。

 

  无数女人的呻吟、闷哼与惨叫随着她们时而狰狞时而亢奋的脸,以及不断的剧烈抖动,释放出一次次高潮的身体,接连发出,间或也夹杂着一个个男人的嘶吼与各种生化改造动物的叫声。

 

  但是我的身体却仍在本能的动作着,一次次越发熟练的让婉儿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姿势,用大鸡巴一次次粗暴的肏着她的骚屄与屁眼,手上时而温柔的抚摸着婉儿的肌肤,时而又无比暴虐的用随手拉过来的皮带重重抽打着婉儿的奶子小腹,用旁边前几天吃糖葫芦留下的还带着食物残渣的竹签毫无章法的在婉儿的奶子,肩膀,手臂与手掌上乱扎,甚至用拳头一次次重重的砸着婉儿身上任何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臭婊子,你这下贱的杂种,肏死你…」

 

  「老子是你亲爹,是你祖宗,你这个贱货,天生下贱的杂种,…」「贱屄,……肏……」我的双眼依然血色早已经在我脑海中开始浮现那些淫靡的画面时就消失了,可是随着我完全无意识的不断说着各种不熟练的羞辱,动作越发暴戾。

 

  「……啊……好爽……用力……继续……继续……啊……」婉儿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我那时而深沉,时而怜惜,时而暴虐,时而癫狂的眼神。

 

  在无数次放纵自己的过程中,她见到了无数的自命清高的鄙视,深深地贪婪,刻骨铭心的憎恨,以及得不到便毁灭的凶残,却从没有看到如同我眼中那一霎那间的怜惜与包容。

 

  一时间又想到,我刚才那即使不了解她的癖好,鄙视她的下贱,却依然发自肺腑的对她帮忙表示感激的情景,平静的心湖中不由得荡漾起来一丝她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涟漪,甚至身体都因此变得愈发敏感。

 

  只是身体许久没有得到滋润与释放的她,很快便沉沦在了那欲望的怒海狂澜中,随着那不断升腾的欲望尽情的迎合着我的暴虐,口中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叫声,完全忽视了那种在她早已经遗忘的情感中,微不可查的波动。

 

  这个屋中的战斗仍然继续着,从床上,到床下,再到卫生间,到窗口,最后又回归了床上。

 

  无数淫荡的画面一次次浮现,千百个女人,千百个男人,无数各种基因合成的怪物,无数在之前我连想都想不到的淫虐技巧,好像闪电一般不断的经过,这些不断闪现的画面中,最频繁的除了老校工,血刀,大炮,陈浩四个人调教女奴做出各种淫靡游戏外,还有一个名为救赎却又无人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暗中操纵的一场场名为宅男女神的跨时空淫女直播性虐。

 

  终于不知道用了多久,我的鸡巴又一次深深地刺入婉儿子宫内,一股股精液好像水枪一样打在了婉儿的子宫壁上,然后随着游戏继续,性欲没有彻底释放的我继续在婉儿身上驰骋着,第二次射精灌入她的直肠深处,第三次射在了她的脸上,第四次射在了她后背上,第五次射在她奶子与小腹上。

 

  连续五次射精后,我终于在与婉儿肉搏了足足八小时身子一软,彻底趴在了婉儿旁边,一手紧紧的拥着婉儿娇嫩的身体,喘息了几次,意识彻底陷入了昏迷。

 

  而接连五次射精,每一次射精量更是足有普通男人射精量的七八倍之多,导致婉儿整个上半身好像被浸泡在精液中一样。

 

  混合着奶子与身体上因为,竹签扎穿,刀子划伤的伤口溢出的血水,被锤子暴力砸断的手臂与几根肋骨,被钳子捏碎的指骨,还有那因为连续高强度用我的鸡巴、喝酒留下的瓶子,马桶刷子,笤帚把手,等抽插,导致的骚屄口与屁眼扩张开两个里面嫩肉外翻,还不断流着混合着血水的精液,久久无法缩回去的大洞,让婉儿就好像被人玩烂的破布娃娃一样。

 

  然而连续一个来月没有得到释放的婉儿,在这一番折磨后,却感觉到浑身骨头都变得舒爽,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那看似狰狞,实际上与以前无数次重伤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的伤势。

 

  身子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婉儿想要去清洗一下自己身上着狼藉的战场痕迹,在风雨过后,她并不喜欢这些痕迹以及那淫靡腥臭的味道还留在自己身上。

 

  不过动了几下后,感受着我的手臂紧紧的拥着她的身体,看着我在睡梦中,脸上时而露出放松的笑容,时而又紧锁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发愁。

 

  过了好一会儿,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甚至曾经早已嗤之以鼻的柔情。

 

  「小男人,我既然答应你了又不会跑,干嘛抱这么紧,不过刚才的经历还算愉快,就当是给你的奖励好了。」婉儿俏皮的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清浅而诱人的弧度,低低的说了一声后,仿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没有用蛮力挣扎,也没有再尝试要用其他办法挣脱出去,就那么无聊的望着简陋的天花板,享受着从荒野深处归来后,那种难得的放松愉悦,慢慢的也陷入了沉睡中。

 

  与此同时,婉儿身上的那一道道贯穿伤,以及一个个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恢复着。

 

  甚至,随着她精神彻底放松失去了自主意识的压制,体内一团足有葡萄大的深紫色血液与血管中不断流动的血液融合,像全身浸润,就连那几处不正常隆起的骨骼断裂口,也根本不需要外力的自动回归原位,然后断口处彼此对接生长,那种生长速度,甚至比市面上号称三天内完全恢复任何粉碎性骨骼,只有一些富豪才买得起的生化基因剂,对于骨骼的修复都要强上几十倍,身上那精液与鲜血则慢慢朝着身体里面渗入,就好像她身上的肉其实是海绵做的一样,一时间显得无比的诡异。

 

  只是沉睡中的我完全无法看到这一切,甚至于都没有感觉到那些异样,而且在我身体中类似的诡异现象也在进行着,随着胸口檀中穴中那玉佩的转动,一缕缕荧光也不断滋润着我的身体,刚刚连续八小时多肏屄已经有些疲软,甚至有些发麻的鸡巴,再次回复了坚挺,鸡巴前端那个好像独角一样的凸起越发明显,整条鸡巴也微不可查的比以前更大更粗,同时从圆柱形变成了一种近似圆柱,但从上到下又扭曲完全不规则的椭圆柱,身体每一部分的肌肉骨骼也被缓慢强化着,一切的疲惫都以一种完全不正常的速度,快速消退着。

 

  【待续】